却见这赛华佗老家伙在对旺财进行了“望闻问切”之后,呃,沒有问,便做出了这样的判断,而李天宇在听了这老家伙的诊断之后也忍不住想偷笑道,闹闹的,话说这诊断怎么越听越像是人的病情啊,难道这就是非兽医给动物看病的结果吗,
“那它到底怎么样了啊,还有得救吗,”陈友亮对着蹲在那里看着旺财病情的赛华佗问道,
“那它还有救吗,”
“救倒是救得,不过却是不知道它以后还能再叫出声了不,”赛华佗认真地摸着旺财的脖子下方这样皱着眉说道,
“什么意思,难道以后旺财他都叫不出來声音了吗,”李天宇看着旺财那沒精打采地怕那里一动也不想动的可怜样子后,心里却是一阵的痛楚,
“它的气管处被一根针状物事给扎了个通透,而且这一针扎得正好是地方,叫它是提不上气了,如果强提的话,将有可能会造成生命安危,现在便连吃饭对它來说也是一个问題,如果它幸运的话,或许日后那气管上被炸出來的洞会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动愈合的,如果不幸的话……”
“不幸的话怎么样,是不是会危及到生命,”
“那倒也不至于,但是它日后却是再也不能叫出声來了,而且将会变得异常虚弱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啊,那你赶快给它看一下啊,你不是赛华佗吗,这个一定难不倒的,”陈友亮听过这赛华佗老头的话后却也被吓了一跳,沒想到扎了一针却能把旺财给搞成这样子,
“你可不要小看那一针,老夫料定施此针者必为精通穴道之门的高手,先不说这一针扎得叫它提不起气來,发布出声來,单是能这么准确地扎入这气管中便已是了不得了,而且现在通体扎透后更是造成了体内的真气泄露,就说是危及到生命也不为过的,”
“那你有什么医治的办法沒,需要什么药的话只管跟我说,”李天宇在旁边只听到了这老头说了半天的严重性,却是还沒有谈及治疗方法和补救措施后便这样问道,
“眼下它落得此般伤势,只能靠它自己來恢复了,如果你们是为了它好的话,那便不要再将它给拴住了,尤其是现在它的脖子处已经受到了伤害,现在老夫于它伤口处施上一些和合散,这样的对它的伤口愈合会有点帮助,不过最后还要看它自己了,”
和合散,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难道不会是传说中的阴阳和合散吧,李天宇看着赛华佗自自己的医药箱中拿出了那粉末状的散粒朝着旺财的脖子处轻轻撒去,雅兴达,这老家伙竟然拿了指甲用的,不过话说难道当个医生就必须把指甲给留长吗,也不怕滋生出來细菌啊,却见那和合散自撒到旺财的脖子上的时候,却是像自那针孔出渗了进去一样,哇咔咔,沒想到这老头倒是有点本事啊,最起码这药看起來倒是挺神奇的,
而伴随着的是我们的旺财的突然间振作了起來的反应,虽然还谈不上是生龙活虎,但是像是瞬间吃了那什么提神的爽口片一样,那赛华佗见旺财有了反应之后便沒有再接着撒了,而是异常小心翼翼地将那和合散给包好了准备放箱子里去,而李天宇却见那赛华佗的箱子里竟然有着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什么白纱布啊,什么药葫芦啊,甚至还有着那一大排的细小而狭长的银针,一个个都扎在了海绵状的东西上,并且朝着一个方向倒着弯曲着,
“这就完了吗,赛华佗森赛,”眼见这赛华佗收好了自己的医药箱装备后并站了起來,李天宇忍不住这样问道,
“沒错,它的伤势主要是靠自己的愈合的,老夫这药也只是來稍微帮助他控制一下伤口的恶化的,”却见这位赛华佗森赛是不愠不火地说道,与之前刚刚过來的时候的样子是截然相反的,
“如此那便谢谢您老了,友亮,拿张一百两的银票孝敬一下森赛,”
“哇靠,为什么是我啊,天宇,”陈友亮听了之后很是不情愿地朝着自己的身上摸索了去,
“两位公子切莫这般,救死扶伤本就乃老夫职责所在,还请公子收回成命,”
“哪里哪里,在下之前失礼请您老前來便已是在下的不对了,更何况还耽误了您老那么多的宝贵时间呢,”李天宇见这赛华佗老头不仅人有点可爱,更是有颗菩萨心后便更加感动了,
“不了,两位公子,老夫只求两位此刻能让老夫速速返回店中便可,”
“那是当然了,义不容辞,至尊宝,我命你现在马上护送神医森赛回店中,要是时间还敢和之前的一样长了,那我就罚你回來撒上一个月的厕所,”
“是,帮主,小的遵命,神医请吧,”
“告辞了,诸位,”
于是我们的神医森赛在至尊宝的护送下朝着自己的店铺回去了,而留下的却是他那作为一名医者的永垂不朽的精神,
“骂了个巴子,这才叫医生,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哦,也专门利狗的,”想起后世的那些基本上属于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抢劫的黑医院后,李天宇不禁这样感慨道,
“天宇啊,眼下咱总部现在少了旺财的守护了,接下來是不是要再去找上几条狗过來呢,对了,话说咱们的旺财是公狗还是母狗啊,如果是公狗的话,咱何不去给它找上一条母狗回來呢,”
“那如果是母狗的话呢,亮哥,”一旁的小颢在听了自己亮哥那**的话后忍不住这样问道,
“如果是母狗的话,那咱就给它找上几十条公狗回來,这样相信对它的康复也有好处的,”
“呸,”却见听到陈友亮说过这话后,李天宇和小颢便同时以着那极度鄙视的目光看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