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到过我们盎格兰?”约翰公子满脸兴奋地问道。他此刻的感觉便如同那“他乡遇故知”一般。
“盎格兰嘛,像什么伦敦啊,爱丁堡啊,泰晤士河啊,我都没有去过。”
“噢!嘎的!你竟然知道伦敦和泰晤士河。我们盎格兰的皇族和那罗马过来的主教就住在伦敦。那爱丁古堡前些年因为战争被破坏掉了,现在埃德温国王正在修建。”只见约翰大人却是越来越吃惊,也越来越兴奋地说道。
“这位公子,还未请教您——”俞帮主眼见势头不对,便连忙插话道,只不过她还没说完,便注意到一旁的刘舵主正在一个劲儿地冲自己使眼色。
“哦,好说,鄙人西门庆。还请这位姐姐多多关照。”李天宇冲眼前这位盐帮高管抱拳道。
话说没想到这盐帮竟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姑娘,长这么漂亮也去道上混,难道就不怕自己的美貌被那刀戈给划伤吗?也不知道这美女在那盐帮究竟是个什么职位?看她这身装扮,想来应该是个高层了吧。难不成真的是那盐帮帮主?还是说是那帮主夫人?若真是那帮主夫人的话,老子倒是可以重新考虑一下之前小颢那绑人的提议,只不过还可以再顺道劫个色。若是帮主的话,那也可以拿绳子捆绑了再劫个色吧?
“天宇,你且过来一下。”却见陈海亮冲李天宇说道,说罢便率先走向了一边。
“海亮哥,有何吩咐?”
“眼下这里耳目众多,却不是说话的地儿。尤其是让那些官兵知晓了你会讲那蛮夷之语,也不敢保证他们就不会出去乱传。眼下我看不如我先将那些官兵撤去,你再同那些人进那船舱里谈吧。若是有何需求的话,便直接喊人就是了。我不会将那些官兵调离太远的。”陈海亮在一旁对着李天宇窃窃私语道。
约翰先生见那李同这位大人如此熟稔,眼球却是滴溜溜地转了起来。而那俞帮主见此情形却是再次眯起了双眼紧盯着二人的背影。
“海亮哥教诲地极是,刚才是我忘形了。多谢海亮哥。”李天宇心悦诚服道。
于是二人窃窃私语说罢后,陈海亮便领了众官兵就此离去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对那俞帮主补充完先前被李天宇出言打断的话。
“敢问这位西门公子,不知道您和刚才那位大人是什么关系?”俞帮主上前问道。
“哦,刚才那位是我大哥——西门吹雪。还未请教姐姐芳名。”李天宇信口胡诌道。
“在下海陵县俞氏。不知弟弟为何不以真名示下呢?”
“原来是俞姐姐啊!俗话说三人行,必有马首焉。想来姐姐便是这三人中的领航舰了。”却见李天宇并未理会俞帮主所问,自顾自地说着。
“亮哥,发现没,那个‘俞’字拆开刚好是‘一分月’。”崔颢对陈友亮小声说道。
“没错,看来这位姑娘很有可能是那盐帮的管事儿了。只不过万万没想到,盐帮的帮主竟然会是一位女子。”陈友亮也小声地应道。
“这么说来,想必弟弟也是三位公子中的为首之人了。”
“李,既然你认识那位官大人,以后还拜托你让那位大人多多关照下我们的货船。我会向盎格兰皇族传达你的好意的。”约翰先生兴奋地说道。
“这个嘛,如你所看,那位大人一向是秉公办案的。怕是不太好办。不如,让我们用盎格兰语来交谈。”李天宇有些“为难”地说道,只不过他那最后一句却是用了英语说的。
“李,我知道贵国一向是礼尚往来的。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白帮忙的,有什么条件,你可以说出来。”却见此时那约翰公子一阵叽里咕噜地向李天宇说道。
“约翰公子,既然我们同三位公子如此有缘,何不改日找个地方坐下大家一起喝着茶好好聊聊。”俞帮主眼见二人似是要窃窃密语何事,便出言打断道。
“依小弟看,姐姐这船上就很好,要不便进去那船舱里找个位子坐下来好好聊聊?对了,约翰,也不知道你来我大唐有没有带点威士忌过来。”李天宇却是有些担心过了这村没这店,眼下好不容易碰上这个洋鬼子采购商,当然不想失之交臂了。
“帮主,小心引狼入室。”刘舵主低声说道。
“威士忌是什么?”约翰先生不解地问道。
“实在是抱歉,眼下我们却是还要召集人手来忙碌这货船之事。弟弟不妨留下名字和住址,回头我亲自登门去请了弟弟过来一叙。”俞帮主看了一眼身旁的约翰公子,心里隐隐有些不妙,继而对着李天宇说道。
“别介啊。喂,大郎兄,好歹咱也是旧相识了,你怎么也不替我美言几句呢,枉我当初还下令放了你。”李天宇啧声摇头道。
“先前帮主的大恩大德,刘某在此谢过了。”刘舵主铁青着脸咬牙道。
“行了,收起你那一套吧。真要是感恩戴德的话,你现在便从这船上跳下去。”陈友亮上前指着船下的河面说道。
“罢了,这位俞姐姐,我不管贵帮的大郎兄是回去如何向你们汇报的,我要说的是,犯我帮威者,虽远必诛。这几日贵帮在这扬州,若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话,随时欢迎大家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