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正权心惊胆战地看到那两把飞剑,擦着他的衣服掠过。馨姨见此,眼神也闪过一丝懊悔和担心。
见他无事,只是衣服上开了二个口子,顿时,松了一口气,把心放在肚里。
而小白见此,紧绷的脸部也是松了下来,同时,也切断了与装有星辰灵液的青皮葫芦的联系。
东方正权推开叠在他身上两待从,两待从感受到身上推力,定晴一看,看到自己压着自家家主,连忙惶恐地站了起来,慌张请罪道:“属下无能,连累家主,请家主大人责罚。”
东方正权站起身,第一时间,连忙看向飞剑飞来的方向,发现没有妖怪追过来,也没有感到妖怪的气息,才松了一口气。
他闻言,看了他们一眼,发现他们虽然衣服凌乱微焦,头发被烧没了一些,但也只是受点轻伤,力竭,法力耗尽而己。
东方正权神情严肃地询问他们到底发生何事,让他们如此狼狈。
只见他们闻言,面色古怪,神情无比幽怨地看着他,就像深闺怨妇一样,看得东方正权满身鸡皮疙瘩。
东方正权见此,颇为羞恼地喝叱道:“看什么看,那妖怪怎么样,你们这身是怎么搞的,快说。”
两待从闻言,不敢迟豫,把当时的情形一骨碌地道了出来,还用幽怨的小眼神表示:不是小的办不好事,而实在是家主坑队友。
东方正权听到他们叙说,才明白那股妖气是一个妖帅的级别的妖怪所散发的,他们赶到时,正好看到那乡巴佬的妖怪正想偷盗法灯。
他们见此,顿时,不能忍,于是,对着那妖怪,亮堂堂的飞剑招呼而上。
不幸的是,那妖怪闪到法灯后面,飞剑虽捅了那妖怪一剑穿心,下地府,见阎王。可是,也攻击到了法灯。
这下,法灯怒了,连带天罗地煞阵也怒了,顿时,纯质阳炎给那妖怪的尸体和他们招呼而上。
那妖怪也是霉头附身,不仅被一个老头捉到,丢到东方家族的地界上。连想顺个法灯,还送了性命,更惨的还是尸骨无存。
东方正权听了他们的话,又望了一下一身轻伤的他们,愕住了。别人不知道纯质阳炎的历害,身为东方家主哪不知道纯质阳炎的霸道,所以才愕住。
这天罗地煞阵的纯质阳炎似乎有人控制,不然,他们早就灰飞烟灰了。不过,是谁,是老爷子,东方正权皱着眉头,甚是恼烦地想道。
在东方家族的某处,老爷子满脸幸灾乐祸地看着眼前水镜里,东方正权满身狼狈的样子。
手上还上下飘忽着一朵纯质阳炎,口还不断骂骂咧咧道:“叫你装逼,叫你发骚,看到你那骚气样就来气”。
东方正权恍然大悟地想道:原来他们这身破烂还真跟他有关。准确地来说,是跟他掌控的天罗地煞大阵有关,而与他无关,他自我安慰道,自己可不是神坑队友。
东方正权看到他们幽怨的小眼神,就来气,忍不住踢了他们两、三脚,厉声喝道:“你们就不长点心,偏劈那法灯,这身本领都吃草吗。”
两待从闻言,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懦懦无语,像极新进门的小媳妇。
东方正权见他们小媳妇样,更是眼烦,心里厌烦喝道:“看到你们这样,我就来气。还呆在这里干嘛,给我丢人哪,给我立刻马上滚。”
两位待从闻言,连忙向东方正权躬个身,拔出地上插着的飞剑,以飞剑为拐杖,两人互相掺扶,脚一拐一拐地离去。
突然,他们走着的身子,一顿。原来,东方正权用心神传音警示他们不得把这里看到的、听到的,宣扬出去。
他们见此,互相脸露苦笑,心想:我们哪有这个胆,敢爆家主、夫人、小姐的事。
更何况,我们这身,自己捂住,还不及呢。怎么会爆出去,让人耻笑,令自己失了面子。
好了,收拾完两个待从,东方正权两眼阴森森地看向他媳妇和小白一行人,准备跟他们算一下刚才坑他的那笔帐。
就在东方正权瞄准他媳妇,正要开炮时,馨姨插口说道:“一笔勾消”。
东方正权闻石,把嘴巴张了张,硬是没有说出几个字,只是干干巴巴地说道:“算你狠。”这可想而知东方正权此时多憋屈。
于是,满腔怒火憋在心中的东方正权不怀好意地看向小白,看到自家女儿被小白点了穴,定在那里。他心里更是来气。
小白看到他眼神直盯他和他怀中的淮竹姐,顿时,想起还没解淮竹姐的穴道,连忙解了她的穴,把在他怀里张牙舞爪正生气的淮竹,硬塞馨姨。
同时,他还用眼角瞄了一下女待从,发现早己被那女子解了术己,心中暗骂:妈逼的,你这么做,都不通知一下,尼妈的,这样还能不能在一起,愉快玩耍。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