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隙?”薛凉皱眉,冥思苦想了一阵,摇摇头:“这个,实不相瞒,虽说下官与郑御史认识,但御史有纠察百官之责,在下身为本地官员,怎好不避嫌疑,所以……甚少过问郑御史的事情。”
柳随风理解的点了点头,又随口问了几句,见从对方身上实在问不出线索,于是与瑶光对视一眼,告辞而出。
送别二人,薛凉回到县衙正堂,在案后坐下后,双眼微眯,看着手中太岁画像,若有所思。
这时薛一凡走进来,手里托着茶具,见薛凉似在思考,不敢打扰,轻轻放下茶壶转身就要退走。
这时薛凉忽然回过神,叫住薛一凡:“一凡啊,你跑一趟,去把何县丞唤来,就说本官有事找他。”
“是,大人。”薛一凡连忙转身,躬身应是,快步而出。
很快,一个身形消瘦,二十七八岁的年青人走进来,拱手行礼后,恭声问道:“不知大人召我前来,有何吩咐?”
薛凉起身,将太岁画像递给他:“照此多画几副,发海捕文书,全县通缉。”
“是。”县丞躬身应是,接过画像,就要退走,但看到薛凉面有忧色,忍不住问道:“大人,究竟发生何事,以至大人如此忧愁?”
薛凉看他一眼,叹气道:“唉,郑御史的案子已经上动天听,又迟迟不结,本官今年的考评……恐怕……”
县丞想了想,宽慰道:“北斗司声名赫赫,远比六扇门的捕快厉害得多,如今既有他们出马,一定能让此案水落石出,大人不必担心。”
“希望如此吧!”薛凉长叹口气,抬头望着外面天空,眼中忧虑之色却并未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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