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青春校园>爷是病娇,得宠着!>093:回忆杀——初恋这件事啊

四下寂静,只有风声。

乍然,手机铃声响,是江老夫人来电。

“冰雪。”

“伯母您说。”他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方理想傻愣愣地站了会儿,掏出手机,找到大老板的电话,拨过去。

叩、叩、叩。

江维尔开了门,侍应站在门口,将药箱递上:“您要的备用药。”

“谢谢。”

“不客气。”

江维尔关上门,提着药箱走到床头:“没有话跟我说吗?”

从进这个房间到现在,他一句解释都没有,一直在沉默。

“麟书——”

他抬起头看她,一双眼睛通红着。

她手里的药箱掉到了地上,突然慌了:“怎么了,怎么哭了?”

江维尔只在电视上见过肖麟书掉眼泪,这是第一次,他在面前哭,默不作声地,大颗大颗的眼泪砸下来。

她见不得他这个样子,眼睛跟着也红了:“你别哭啊,我不问了,我不问了。”

“维尔。”

“嗯?”

他伸出手去,想碰碰她的脸,只是他手上有血,脏得很,便低下头去亲她的眼睛:“你不喜欢穿白裙子吗?”

一低头,他眼泪就落在了她脸上。

“你喜欢我就喜欢啊。”她抓过他的手,贴着脸,也不嫌脏,让他掌心半干的血迹蹭到脸上,“我们在一起之前,我看过很多你的采访,你说你喜欢穿白裙子的女孩,笑起来会很温柔。”

那时候,他们还没在一起,她想方设法地变成他喜欢的一切模样,她开始留长发,开始穿裙子,开始端端正正地坐、规规矩矩地走。

“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摇头。

他声音哽咽而又沙哑:“因为你啊。”

哪有什么理想型,一直都是她。

“薛冰雪说你以前从来不穿裙子,不是的,你穿过。”

他不知道她不爱裙子,只是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穿着白色的裙子,从那之后,他的梦中人、他所有的喜好,都是她。

那时候,他才十八岁,用最狼狈的样子,遇见了她。

“对不起啊,你有没有摔到哪里?”

是他踉踉跄跄,撞到了她身上。

他没站稳,摔在地上,她过去扶他,却被他吼了一声:“别碰我!”

那时候的江维尔,也才十八岁,被他眼里的戒备吓住了。他是自己爬起来的,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那里是酒店的门口,那一天,是江维尔的成年礼,酒店的大堂里甚至浮夸地拉了祝她生日快乐的横幅。

横幅是薛宝怡做的,他向来就夸张,才十五岁,烫了一头十分非主流的头发,拽得像二五八万。

“哪来的张狂小子啊,对我们姑姑这样无理。”薛宝怡还是个小少年,一副小痞子样,朝江维尔抬了抬下巴,“喏,你裙子都脏了。”

她摸了摸那处染红的地方。

“是血。”

开口的是薛宝怡旁边的少年,样貌还很稚嫩,却也瞧得出来生了一副好皮囊,只是身子看着羸弱,病病恹恹的,清瘦得厉害。天道勤酬

她说:“那我走了。”

“维尔!江维尔!”

远处,少年们在喊她。

她回头应了句:“别催,就来。”然后把药扔给他,“这个药一天擦三次,这个一天一次。”

“维尔!”

“来了来了。”

她跑进了人群里,一角白色的裙摆在他视线里晃了很久。

江维尔。

她叫江维尔。

那天,是江维尔十八岁生日,她打赌输了,穿上了她从来都不会穿的白裙子,薛冰雪缺席了她的成年礼,没有见到她穿着裙子走路别扭的样子。

那天,肖麟书第一次去找靳松,为了十万块,他把自己卖了,偏偏在他最肮脏不堪的时候,她出现了。

再见面,是六年后,他是演员,她是跆拳道馆的教练,是他的武术指导。她没有认出他,她甚至不记得六年前有个少年在她面前痛哭过。

“在跆拳道馆的时候,你就认出我了?”

肖麟书点头。

怎么会不认得,一眼就认出来了,然后……步步皆错。

他把手里攥了很久的u盘放到她手上。

“这是什么?”

“是证据。”

是他贪得无厌一错再错的证据。

也不知道这个金属u盘他握了多久,都是热的,上面全是汗,江维尔心跳得厉害,很慌:“冰雪对你动粗也是因为这个?”

他说是:“薛冰雪没有错,是我犯了错。”

“你——”

突然,警报响了。

紧随着,江维尔的手机也响了。

她把话咽回去,先接了电话。

是薛宝怡:“维尔,江织出事了。”

时间往回拨十五分钟。

婚礼进行曲才刚刚响起,薛宝怡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对方声儿有点抖:“老板。”

这耸唧唧的声音薛宝怡一时没听出来是谁:“谁啊?”

‘耸唧唧’说:“老板,是我。”

妈的,薛宝怡没耐心了:“你谁啊?”

电话那头的‘耸唧唧’干巴巴地说:“我是新晋的织女郎方理想,老板您不记得我了吗?”

薛宝怡酒杯一撂,笑了:“记得记得,印象深刻啊。”打游戏最喜欢骂人菜逼的家伙。

这会儿,那个打游戏最喜欢骂人菜逼的家伙在电话那边非常之恭敬:“是这样的老板,您叔叔和人打架了,噢,您不要担心,是您叔叔单方面殴打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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