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槿笑着说道:“不,我只是想让你们到时候将燕国给吞没了,你们不是一心想要扩大国土吗?这次的机会不是正好?”
赵琦额头上的冷汗直冒,这个机会是好,可他真没这个胆量,真要跟燕国对上,他肯定是吃不消的。
赫连槿将手头上的资料捋了捋,然后放到赵琦面前,淡笑道:“我也不是要现在就这么做,你可以先看看我给你的这些资料,如果你觉得可以,那再去做,如果不行,那我也不会多说什么,怎么做都是你的决定。”
赵琦怪异地看看赫连槿一眼,而后才谨慎地将桌上的资料拿起来看,不看不知道,一看他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他一直以来的担忧在这寥寥数张纸上全都为他解决了。
他之前就听说楚国安侯世子一出生就被玄机老人手下做关门弟子了,他一直以为就算是这样了不起也不过是个江湖中人,可没想到他对朝廷之事也是如此精通。
“你为什么要帮我?”哪怕是有这些,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赫连槿要帮他。
赫连槿眼神一闪,深邃的眼眸中散发出一抹别样的温柔,“你只要决定你做还是不做,要是不做的话我可以去找其他人。至于为什么的话你完全没有必要知道。”
这是他的私心,而这样的死心却又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楚国的太子一直想要将燕国抓在手里,而现在他这么做,让他们知道了难免会引得一些人的不快,就更别说他想要去一个已经嫁为人妇的公主了。
赵琦只当赫连槿有自己的苦衷所以才不愿意说,当下也就答应了。
“那你怎么能保证我按照你的方法去做,我就一定能取得燕国?”赵琦还是有些不信任。
见此赫连槿也没多说,站起身来转身就走,“你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我说的不可行?再则,楚国也没想对外开战,所以对于你来说现在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刚回到安侯府,赫连槿就收到一封来自燕国的信件,一目十行地将信件看完,赫连槿暴怒而起。
就在他刚离开燕国的第二天,古云熙就经常被传召到宫里去,为了不是其他,燕国皇帝想让古云熙替代嘉宁公主和亲,结果不知为何,古云熙不仅识破了,还倒打一靶,不仅让嘉宁公主跟藩国的王子在燕国皇帝对外公布和离书后睡在一起,更是将燕国皇宫搅得搅得天翻地覆。
嘉宁公主现在硬是要跟藩国的王子成亲,刚愿意嫁到藩国去和亲。
这让赫连槿很意外,他不知道古云熙究竟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才做到的。
古云熙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她有事情的时候都能很顺利地躲过去,当她再见到眼前的这个人时,她忽然有些明白了。
“熙儿可会怪我这么多年来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望着站在她跟前,满脸沧桑,可眼神却异常坚定的老人,她心里有一股悲哀感,直觉告诉她,眼前的这个人跟她的关系一定很不一般。
她摇了摇头,尽量表现得很平淡地说道:“不会,因为当初的那个古云熙已经死了,现在站在您跟前的已经不是以前的古云熙了。”
古云熙跟眼前的这个老人待得越久,她心里那种刺痛感就越严重,她撇开双眼不去看老人,她说:“今日这件事情多亏了您,要不是有人,恐怕也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
“我也不愿意看到你再变成以前那个样子,最近一年圣上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也苦了你。”
“您不必这么说,苦的也是以前的古云熙,并不是我。”古云熙笑了笑,可这样的笑并未能抵达她的眼底,“您要是没有什么事情那我就先回了,您也知道我这大着肚子,这么折腾下来也累了。”
避开那带着受伤的眼神,古云熙直接离开了皇宫,然后一个人窝在房间里面久久没有动静。
谢家铭听到宫里发生的事情,心里一直都不能平静,他的眼里一直闪出古云熙被烛火照亮的脸,再想到宫里发生的事情,转身直接进了扶蓉院,将人直接扛进卧室,没有任何前戏地进了冬青的身体里面,在她身上折腾了一番之后还是感觉不够,身下,手下的力道不由得就更加用力了几分。
谢家铭的变化让冬青心惊,赶忙出声求饶:“侯爷,疼,侯爷,您轻点!侯爷……不要……”
一番肆虐不仅让谢家铭感觉到精神上的愉悦,更是体会到了一种以往没有体会到的快感。
望着冬青身上带着血渍的身体,虽说有些愧疚,可是精神上的满足最终抵过了对冬青身体上的怜惜,再见他衣服上沾上的血渍,忍不住蹙了蹙眉头,扬声叫到:“春香,去给我取一件干净的衣裳过来。”
像是觉得碍眼,也像是为了遮挡些什么,谢家铭随手床上的被子盖在冬青的身上,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出了门。
“你们主子累了睡着了,等她醒过来了你们再进去服侍。”
有了谢家铭的吩咐,春香她们都不敢主动进房去给冬青收拾,直到第二天冬青醒过来,她再回忆起发生的事情,她的心里一阵凉意。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有了这样的想法,冬青连古云熙给她的膏药都不敢再继续用了。
既冬青流产之后,这是谢家铭第一次主动到沈如烟的房间。
“侯爷!”沈如烟镶着眼泪看向谢家铭,“我以为您再也不要如烟了。”
谢家铭望着楚楚可怜的沈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