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贺允之不会武,我就怀疑我这孩子的他的,不过你说有没有可能也跟你家公子有什么关系?”没来后顾之忧,古云熙便胡思乱想起来,她也没看抚琴,所以也就没看到抚琴闪动的双眼,“他们两个人真不是我多想,什么事情都安排得好好的。”
抚琴不知道赫连槿是怎么想的,所以也不是太敢搭话,就说:“公主这是在乱想些什么呢,公子他们对公主好,那肯定跟公主层关系在里面,不是说公子以前随着玄机老人到皇宫里面住过?”话一顿,抚琴瞄了古云熙一眼,见她没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又说,“我听公子说他回来是受玄机老人所托,或许真是这样呢!”
抚琴既担心古云熙察觉不到赫连槿的心意,可是又担心自己说得太白了,惹得她怀疑。
她揪着心低头看着已经躺在床上的人,发现好像睡着了,心里既庆幸又有些失落。
“我说的那些话也不过是为了公主好,公主跟侯爷两个人从结婚开始就在闹,好不容易公主精神好了,侯爷也难得来一趟,可公主却这样对侯爷,你说侯爷以后还会进咱这个院子吗?要是不进这个院子,那公主以后的生活要怎么过?咱们都是女人,不要说做这侯府的女人,就是那普通人家的女子,哪一个嫁了人之后不用看男人脸色?就说男人纳妾,哪个女人不是月事来了就给男人收个通房,一怀孕就给男人抬个妾侍进门,为的不过就是留住男人的心吗?”张瑞家的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然后对冬菊说,“你就不同了,你以后只要不做妾侍,那么家的可能也就是家里的家生子,或者是公主为了抬举你,给你挑一个小户人家的,或者是商贾或者是做个举人娘子,也可能是小官员的夫人。”
冬菊听了满脸通红,她摇头道:“我还早,我还早,再说了,我还要服侍公主呢。”
“要不怎么说你们年轻呢!”张瑞家的说道,“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便开始为自己打算了,否则怎能嫁个总管?”
冬菊的脸上带了几分的羞涩,她说:“妈妈还是莫再说这个了,我虽然随公主嫁到侯府,可当天晚上随嫁的人就都被侯爷放出府去了,我要不是被人收留,现在也不可能再回到公主身边伺候,指不定现在我成了那个绣房里面的一名绣娘了,更不要说这以后了。”
“哎!你也是个知恩图报的。”张瑞家的拍拍冬菊的手,又跟她说了一些闲话,而后话题又转移到古云熙身上,“要不你也劝劝公主?你看这孩子都有了,又是圣上赐婚的,这和离也是没办法像普通人家说和离就和离的。”
“我知道公主在府里所受的苦,可是现在情况不是不一样了吗?这以后要是能抓住侯爷的心,公主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不是?侯爷现在的心思虽然都在沈妾侍身上,可是难保有一天侯爷会发现公主的好来,到时候……”
张瑞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猛然推进来的门声给打断住,她们惊吓地往门口的方向望过去,见到进来的人是抚琴,整个人就松了一口气。
“我说抚琴姑娘,你进门好歹也先吱个声啊!你看看你把我们吓的。”张瑞家的埋怨道。
抚琴扫了一眼脸色惊慌未定的张瑞家的,然后再看想同样脸上带着慌乱的冬菊,她也没搭理张瑞家的,直接对冬菊说道:“你出来下,我有话对你说。”
冬菊一愣,下意识地看想张瑞家的,而后才抬头看向抚琴,应道:“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的吗?”
抚琴面上不悦地看向冬菊,说:“不能。”
见冬菊脸上有些迟疑,抚琴便转头对张瑞家的说道:“张妈妈,您也是这府里的老人,您应该比我们都知道这府里的规矩才是,怎么今儿却当着我们这些丫头的面编排起主子来了,主子的心思难道还需要跟我们这些下人说不成?您这样挑唆冬菊就不怕引起公主的不满吗?”
谁都没想到抚琴会说出这样一段话出来,张瑞家的脸色顿时变得不是很好,她自认为自己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错,可到了抚琴的嘴里却成了她挑唆冬菊,当不悦道:“抚琴姑娘,你要找冬菊说话就找冬菊说话,可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怎么就挑唆冬菊了,我说的那也不过就是出自于真心,我也是真心想为公主做打算。我知道,抚琴姑娘你是贺公子送你到府上伺候公主的,可是你进了侯府,你就该按照侯府的生活方式来,按照侯府的规矩,你也是公主屋里的大丫鬟,你就应该多为公主着想,而不是任由公主一味地疏远侯爷,你知道这以为这什么吗?你这样……”
“看来张妈妈并不知道。”抚琴冷着脸打断张瑞家的话,“不要说这侯府都传遍了,就是那大街小巷里面都知道公主已经将和离书上交到圣上手上了,再加上从公主嫁进了侯府那天开始,她就没过过一天侯夫人的日子,甚至到后来她还毁了容,差点死在雪地里面。如果张瑞家的忘了,如果冬菊你也忘了,那么我不介意再让你们回想一遍。”
望着脸色泛白的冬菊,神色开始闪躲的张瑞家的,抚琴冷声道:“曾经的过往摆在那里,不要跟我说什么过去的就过去之类的鬼话,更不要说什么女人就该看男人脸色过日子。不要说公主是当今圣上的皇妹,就是普通人家的女人,在受到这一系列的伤害之后,也断没有继续留在夫家继续任由别人欺负的。”
“张瑞家的是府里的家生子,您为侯爷说好话无可丰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