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蕊手里拿着的那本泛黄的日记本是自己的,看样子她应该是看到了日记里面的内容,所以现在对于自己的态度也稍微好了一点。目前看来,所有的线索都在失去的记忆里面以及这本日记之中。
“拿过来。”对于眼前的这个女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产生一种厌恶的感觉,然而这种感觉并非是来自于本身,而是展阳自己。也就是说,展阳现在十分厌恶这个女生,但是自己这个身份却对于这个女生有一种仰慕。
“嘶!”一阵刺痛从手指尖涌上,不多说应该是那根注射器。自己为什么要带着一个注射器上车,按理来说这种危险物品是不可能被自己带上来的,除非有人故意为之。
就在展阳思考着这些琐事的同时,杨蕊将日记本递过来,两人的手指尖接触了一瞬间,一股凉意从指间传到心头:“怎么这么冷?”
杨蕊白了他一眼,转而走向罗进所在的地方。
女生本就属阴,所以在来月事的那段时间手脚冰冷也很正常,展阳就当杨蕊现在正处于这个阶段,也没有多想。
然而,胖子却悄悄地凑过来,附耳说道:“杨蕊耳朵后边好像有一块紫色的斑纹。”
江毓秀也听到了胖子的话,转过头看着杨蕊离开的背影,面上露出一丝犹豫:“紫色的斑纹?”仔细看看,杨蕊并没有其他异常的反应,如果说有紫色的斑纹也许就是不小心撞上的吧。
然而,就在这么一瞬间,展阳居然在不止一人的手臂上看到一种或大或小,暗紫色的纹路,就像被什么东西给紧紧地逼迫,死死压住的血液淤积在一起,成为一个死了血的纹路。
“罗进!”展阳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将桌子上的日记本又一次拍到地面,日记本中一种黑白的照片缓缓地漏了出来。
展阳眼疾手快地将这张照片拾起,上面有十多个人,为首正中的人正是那个教授,现在已经死了。教授两边分和皮鞋哥两个老师,之后就是这一行的学生们。
“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啊?”这张照片并没有什么其他可疑的地方,但是数一数,却没有看到上面有杨蕊的踪迹。于是,展阳将照片递给江毓秀,自己正面对着罗进的怒火,一字一句地问道:“你究竟知道一些什么!”
罗进摆了摆手,耸耸肩表示自己并不知道。然而,人在心虚的时候不自然地会做出某一种动作,眼前的罗进亦是如此,不断地摸着自己的鼻子,显得十分不自然。
身后江毓秀接过这张照片,仔细看了一下这张照片上的一些痕迹,已经十分肯定这应该就是大家出发之前拍的那张,但是这张照片上居然没有杨蕊的踪迹,难道说
“展阳,出发前杨蕊有和我们在一起么?”突然间,江毓秀觉得这车厢里面的空气又一下子变得无比地寒冷起来,一股透骨的寒意心底传来,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一般。
“呼~”一口冷风吹入衣领,脖子里一股寒意传来,冷得直哆嗦!
“谁!”展阳猛地一下转过头去,谁也没有看到!
江毓秀此时突然一阵悸动,心口仿佛又什么沉重的东西死死地压住一般,狠狠地拍击着胸口,好像是鬼压床,但是在大白天自己却如此清晰的情况下还会出现这种事情,显得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对啊,出发之前”韩胖子好像想到了些什么,对于江毓秀的话似乎有那么一点记忆:“杨蕊拍照的时候好像并没有和我们在一起。”
“没有在一起?”怎么可能,如果说这张照片是出发之前拍的,那么杨蕊就一定和大家是在一起的。记忆,都是这该死的记忆!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现在只能寄托在日记本里面了!趁着现在还是白天,黑夜不曾降临,那那群不知名的东西就不会找上来,自己就有多余的时间来查看手中的这本日记。
打开第一页,空白的扉页上简简单单地写了一个名字,字迹潦草但是能够辨别,从笔记书写的方式上来看,日记本的主人确信就是自己无疑了。
日记本的前面几页纸都是很正常的书写方式,自己虽然潦草,但是还算看得清楚。大致在这些页数上记录了一些这具身体原本的一些日常活动和心理描写而已,日记本中对于杨蕊、罗进的名字提的比较多。
大概翻动了十几页,突然间一张别样的白纸夹在日记本的中间,而这一页原本的纸张却消失不见了,是被谁给撕掉了么?
“我有写日记的习惯?”展阳颓然问道,也不知道是在问别人,还是在问这句身体原本的意识。
这张白纸上面简简单单得画了一张图,看上去还比较有美感,但是具体是什么东西却看不太明白,显得还是有那么一些别扭。不对,应该说这幅画看上去十分地抽象,不管自己怎么看,这些东西都看不出来看想表达什么。
这时候,罗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来一根黄鹤楼点上,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个时候,其实我是想去救她,可是、可是谁能想到那个畜生会做出这种事情!”
“你说什么?”不明觉厉地看向罗进。
罗进没有回应展阳的话,深深地吸了一口,狠狠地将烟雾吞吐出来。随后,大家都看着罗进狠狠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感觉十分痛苦一般。而边上的杨蕊却好像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阻止罗进的举动,看上去十分诡异。
紫色的斑纹?展阳突然感受到背后的凉意,冷不丁的回过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