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卿九接过酒,忍不住疑惑。
是巧合吗?
容渊应当是不知道她父母的埋骨之地的。
她想要一个人去拜祭父亲,便道:“镜之,我想一个人走走。”
容渊退开两步,带着疏风走远。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竹林深处,他才回头看一眼。
疏风不解:“公子,你深夜在此等候,就是为了房小姐,怎么不跟过去呢?”
容渊笑了笑:“总应该给她一些自由。”
她不想要说,他便不问。
她想要一个人去面对,他便不跟过去。
这世上的每个人,心底最深处都有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和不允许外人入侵的禁地,包括他也有。
因而,他才会理解她的心情,知晓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