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抬眸,放下手中的狼毫,面对脖颈间利器的威胁,没有半分慌乱,还微微扬头,眼眸之中,布满如沐春风的笑意:“阿九,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房卿九绷着一张脸,没心情跟他开玩笑:“镜之,你该知道,我讨厌别人算计我,你也不例外。”
疏风:“……”
算了,公子应当有办法解决,他还是不要留在这里招人嫌弃了。
他退了下去,把门关好。
容渊勾唇:“我知道。”
她的性子,他自然了解。
可是了解归了解,这并不代表,因为了解就不去做了。
很多事情,不去做的话,怎么知道会不会成功?
至少,在容渊看来,多亏了药物的牵绊,才能够让他跟房卿九的关系更进一步。
于容渊而言,这是好事。
但对房卿九来说,这未必就是好事。
她如此生气,想来是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他从容的站起身,也不避过抵着脖颈的剑尖:“阿九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