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的脸都快变成冰块,看着特别渗人。
看晨曦的目光阴沉沉的像是在酝酿什么,又像在压抑着什么。
晨曦挑眉,这眼神?
把两个保镖留在白晓家里,晨曦就走了,懒得看这几张丧尸脸。
回到酒店捧出陶罐,里面多了两具尸体,已经被啃的差不多了。
活着的虫子们打累了,一人占据一个小小的角落,一时间相安无事。
看来得加点东西了。
养蛊的药材比较特别,镇上的药房肯定没有。
晨曦决定回家一趟。
收拾东西,一早就离开小镇,反正有两个保安看着,有什么事情也可以马上通知她。
......
晨曦没有回顾家,直接打车到了年家别墅。
一进客厅,就看到一个穿着休闲服的男人坐在沙发上。
玻璃窗外的阳光打在男人完美的侧脸上,细碎的短发在阳光下闪耀着淡金色的光,男人手里拿着一本书,见晨曦进来淡淡的抬起头。
晨曦一瞬间有种看见棋深的错觉。
男人勾唇一笑,眸子微眯,似有流光划过。静静盯着面前的女子,眸子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尼玛,这男人就是棋深。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晨曦冷着脸问道。
“晨曦。”年妈妈穿着一件米色长款毛衣从楼上下来,“怎么跟你哥哥说话的。”
?哥哥?
年叙笑了笑,“几年不见,晨曦就不认得哥哥了么?”
我去你妹哦。年晨曦根本就没有哥哥好么。
年爸爸年妈妈就这么一个女儿,疼的如珠如宝,结果先是嫁给顾城那个真爱渣,后来又因为家里撑不下去,嫁给了一个土豪老头子。
年爸爸和年妈妈本来是不同意的,想着破产就破产,大不了日子拮据一点,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结果年晨曦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年家的破落,说什么也要挽回。
而且也不想爸妈一把年纪了还背负一身债务。
晨曦扯了扯嘴角,“妈,真是我哥?”
年妈妈白了晨曦一眼,“当然是你哥哥。”
“亲哥?”
年妈妈:“...当然是亲哥。”
晨曦“......你生的?”
年妈妈,“......你个不孝女说什么呢,当然是我亲生的,是你亲哥哥。”年妈妈气的横了晨曦一眼。
自己老公从来没有出去偷吃,这死丫头不会想着私生子什么的吧。
晨曦眯着眼睛冷笑,看着年叙,“哦,哥哥。”
血缘兄妹也好,看你丫还怎么撩老子。
年叙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矜贵的嗯了一声,看的晨曦想打他。
年妈妈坐在晨曦旁边,“这次回来,不会再走了吧。你可是答应过妈,这是最后一次了。我托你王阿姨给你找了几个人品家室都不错的,明天一起去看看?”
晨曦“......妈,我这才找你要人,说了最后一次找了,怎么也得认真点找啊。就一两天,当度假呢。”
年妈妈端了两杯水,给晨曦一杯,“找了五年了还不死心,我看你就是个死心眼,浪费了这么多年。”
“你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这么人云亦云,那个顾城有什么好,结婚前你念着,结婚了惯着,现在死了你还念着。”
各种叨逼叨比......
晨曦小口小口的喝着水,可不就是浪费时间吗。也不知道年晨曦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基本上每次见面年妈妈都要唠叨这些。
“妈,你就别管了。”晨曦捂着脑袋说道。
“对啊,妈你还是别管了,妹妹脑子进水,要倒出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可能一辈子也就那样了。”
晨曦:......
“哎!”年妈妈恨铁不成刚的看着她,“我看你也是脑子进水了。”
晨曦:......
年妈妈和几位夫人约了购物,又在晨曦耳边叨叨了半个小时,才换了衣服出门。
客厅里就剩下两个人了。
晨曦歪着脑袋看年叙,“棋深。”
年叙看着晨曦,“棋深是谁?”
“我有说棋深是一个人吗?”
“......哦,那他是什么?”
“呵呵,是我以前养的一只王八,长得又丑又猥琐。”
年叙:......
“你怎么不问我它后来去哪了?”
“......那它后来哪去了?”
晨曦摊摊手,“我看它不顺眼,给炖汤喝了。”
年叙:“哦......可能你把汤灌到脑子里去了吧,难怪这么智障。”
晨曦:......
出门的时候,晨曦裹了一件臃肿的羽绒服,帝都空气不怎么好,很多人出门的时候都戴着口罩。
晨曦也找了一只口罩戴上,进药房把帽子一拉,亲妈都认不出来。
付钱的时候,还专门找了个监控不怎么能拍到的角度。
虽然她买的药不是什么禁药,是几种中药,磨成粉,按照一定比例配备的,也没人知道组合起来是什么效用。
这个世界应该也没人懂得蛊术。
但想到顾家在这个世界牛逼哄哄,剁一下脚都害怕动摇国本的存在,还是小心点好。
万一就是有逆天的高手存在呢,小心驶得万年船。
顶着凌冽的寒风回到家,年叙修长的手递过来一杯热水,“这么冷的天还出门,妹妹想要什么跟哥哥说就是了,哥哥给你买。”
年叙一副大灰狼哄小白兔的样子,看的晨曦真想把手里的开水泼到他脸上。
“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