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说道:“这年头没有什么查不到的,你父亲在商场上的竞争对手有哪些,一定可以查到,回去后交给我吧。”
老九有些奇怪的情报来源,是我们三人中最适合干这件事情的人,收拾好四周的土,蒙洛烧了不少纸钱,双掌合在一起,嘴里念着什么,足足念了五分钟,这才起身与我们下山,看到山林里的旧房子,我问他:“真的不回祖屋看看吗?”
“不,要去,如果这人是刻意破坏我们家祖坟的风水,说不定祖屋也会被动手脚。”蒙洛说道:“我没说不去祖屋,是你们不愿意住那里。”
“小伙子,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不住和不去是两码事。”我纠正道。
老九已经在往山下走,蒙洛家的老祖屋是一个老院子,院墙的一边都歪了,眼看就要倒在地上,大门上面挂着一把锁,不过低矮的院墙,哪怕没有钥匙也可以翻墙进去,蒙洛并不急着进屋子,而是前后看看,与这破旧的老院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新栽下去的树。
不是树苗,而是移植过来的现成的树,房前是一颗桑树,房后是一颗柳树,蒙洛的脸“唰”地一下变了:“前不栽桑,后不栽柳。桑与丧谐音,意味着丧事缠身,柳为阴,不吉利,当门意味着煞气临门,这树是别人故意挪过来的。”
“真是狠啊,不仅在祖坟上做手脚,还在祖屋上也下了功夫。”老九看着这两颗树,庆幸道:“还好不是多大的树,可以马上拔出来。”
蒙洛说道:“不急,我再进去看看。”
蒙洛用钥匙打开门,迫不及待地走进去,看到院子里深浅不一的灰尘,便说道:“肯定还动了手脚)”
他深知道可以做手脚的几个地方,马上就到了厅堂,往房梁上看过去,奈何他身手一般,只有求助地看向我:“林天易,你上去看看横梁上有没有放东西。”
“下次记得加个请。”我往左右看看,脚蹬在墙上,抓住打进墙壁挂东西的木桩上,略一用力,就踩了上去,身子刚靠近,就闻到了一股臭味,那横梁大约有二三十公分宽,上面放着一只死公鸡!
我伸出一只脚一踢,那只死公鸡居然在上面纹丝不动,定眼一看,一银钢针刺进了鸡的喉咙,然后扎进了横梁里,将死公鸡牢牢地钉在上面,要命,我只有往前一点,用力地拔出钢针,然后将公鸡推下去,死公鸡落到地上,身上的羽毛飞溅出来,还有一滩不明的粘液,老九和蒙洛同时往左右散去,刚好避开,老九骂道:“格老子的,林天易,你是故意的吧?”
我坏笑道:“就是故意的,你们来打我啊。【92ks. 】”
老九想骂,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蒙洛是一直皱着眉头,他拎着死鸡扔出去,又让我们俩帮忙,三个人一起将树挪走,好在这树是刚移植过来的,树根比较脆弱,动起来没有费太大的力气,从时间来看,祖坟也好,祖屋也好,都是被人新近动过的,时间不长,从现在起,我们要和时间赛跑,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族谱!
明白了这一点后,我们没有停留的打算,马上返回帝都,肚子饿得咕咕叫,中间也没有在任何一家农家乐里停留,难得蒙洛也没有叫嚷,见他这样,我反而觉得心疼了,下车加钱让人家优先打包了两个菜,弄了点米饭,上车大家轮流用餐,蒙洛看我的眼神都赶上看上帝的了。
不过我这是先扬后抑,等回到帝都,蒙洛就被我和老九直接用车拉到他老爸的公司门口,然后赶着他进去,原本要通过老九情报来查的计划彻底丢弃,一切以最快为基本准则,蒙洛站在门口踟蹰了半天才进去……
这父子俩的沟通情况令人揪心,足足两个小时过去了,蒙洛还是没有出来,我已经喝了三杯咖啡,跑了三次洗手间,老九直接躺在后座睡觉,或许是我们的车辆一直没有挪动,而且形迹可疑,中间还有人过来查看了一番,这都什么事啊。
终于,蒙洛走出来了,一脸的颓然,然后如释重负,我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快上车。”
蒙洛上车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吓到他了。”
这是在所难免的吧,因为父亲不相信自己的话,蒙洛必然要采用一些手段让父亲信服自己,普通人要是看到难以理解的一幕,肯定会大惊失色,蒙洛叹口气:“我和老爸第一次这么正式的谈话,费了一些功夫才让他相信自己是被人暗算了,祖坟和祖屋的事情都告诉他了,三天以后,运势会开始好转,只有这样,他才会相信我吧?”
老九从后座坐起来:“所以,你并没有打听到什么?”
“他不相信我,就不会告诉我,放心吧,情况马上会发生变化的。”蒙洛自信满满地说道:“他会来找我,告诉我一切的。”
三天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蒙洛父亲工地上出事的正在重症监护室的工人成功脱离了险境,保住了一条命,责任事故也被认定了,施工方没有过错,一切都在短时间里逆转了,蒙洛坐在店里,表情淡定地看着新闻,老九拉我到一边:“这真是邪气了,难道真的可以通过风水变化改变运势?”
人的小姑娘,说道:“这种话题回去再说。”
老九双手插在腰上,也是无可奈何:“好,回去再说。”
没等我们回去,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了店门口,刚刚出现在电视里的人瞬间来到了现实,店里的客人们都窃窃私语起来,蒙天成,这位看上去四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