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看来人衣着考究,不像是简亲王府一般的家丁,而且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隐约透出一点阴森。林晓羽不自觉的后退,说话也有些结巴,脑子却快速的转动着,要如何应对。
“你穿的不是本王府的下人服,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混进王府意欲为何?”简易辰进一步的逼近,那眼神好似要把地上的小子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是来替小丁的……他,他有急事告假了!”在这个男人凌厉的瞪视下,林晓羽困难的吞了口口水,脸不红气不喘的扯着谎。管他呢,反正牛皮捡简单的吹,最主要是合情合理。
似乎不信‘他’说的话,依旧是瞪视着地上的小身影。
“我真的是来做替工的~”再一次的睁着眼说瞎话,在他的瞪视下,‘他’信誓旦旦的说得煞有其事。
这时候管家简福匆匆的跑了过来,见到兰苑门口那一站一坐,一大一小的身影时,额头的汗有些止不住的滴落。
“三少爷!”上前弯腰行礼,但并未下跪,只是那语气是相当恭敬。
“嗯!”即使是自家仆人,简易辰的语气也依然冷冽,好似十二月的寒冰,直冻人心。“他是新来的?”探究的目光继续停留在林晓羽的身上,似乎他之前说的话并不可信。
“是,都是老奴的错,今个儿小丁的家里来信儿,称他老母亲病危,所以急着告假回乡了。还不快给三少爷磕头认错!这兰苑是你能随随便便进来的地方么?”
管家简福一巴掌拍向林晓羽的脑袋瓜子,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林晓羽忘记思考,只是依照这简福的话做着:“请三少爷饶了小的,小的知错了!”嗡嗡作响的耳朵让她听到了自己的回声。
这老头咋力气这么大?哼!虽然误打误撞给蒙对了,但是也用不着这样打她的头啊,难道他不知道这样打会得脑震荡的嘛?
一个古人,能知道什么脑震荡么?
“三少爷,是老奴失职了,望三少爷大人大量,绕了这个短命的!”简福低头哈腰,好话说尽,而且句句话都像是在护着林晓羽,这使得林晓羽有些意外,也有些莫名的戒备。
一个人不会平平白白的对你好,如果是,那么一定在你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也不会又一个人莫名其妙的仇视你,如果是,那肯定是在无意中你得罪了人而不自知。
很显然,像简福这样突然冒出来,突然帮忙解围,还很上路的帮忙说话的,林晓羽都会归类为意有所图。只是不清楚他图的是什么。
“下次看着点,别给王府添乱!”说完,懒得再瞧一步的往兰苑深处走去。林晓羽好奇的观望着那消失在尽头的身影,眼睛滴溜溜的不停的转动着。
三少爷?莫非他就是简易辰?因为根据小莲的情报,简易辰就是排老三的,如果不是他,那还能有谁?怪怪!幸好幸好,原来简易辰是这种人,嘿嘿,要是谁嫁给他,谁就准备抱着一座大冰山过日子去吧!幸好她没有要嫁给他!
咱们可爱的林晓羽似乎全然忘记了她此刻还与这位她鄙视良久的男人有婚约来着。若是她没办法解除婚约,那么,那个她所怜悯的,要抱着冰山过日子的人,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她自己了。
“小子,还愣着干嘛?该哪去的回哪去,王府不是你能来玩的地方!”简福似乎知道什么似的,严厉而善意的驱赶着林晓羽离开。要不是刚刚张大偷偷告诉他带了个小孩子进来寻亲,他今天也休想活着离开王府。
“额,我要如何称呼你呢?老伯伯?”林晓羽照着现代的叫法,怯怯的开口,她不知道这种叫法是不是有问题?
“什么老伯伯,你就叫我福伯,我是简亲王府的管家!”福伯捋了捋那刚露出下巴的胡须,有些自豪着。他可是在简亲王府呆了近四十年了,简直就是简亲王府的一份子。
“额,福伯,我能问你一下,为何三少爷这么……可怕?”她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简易辰,索性用最简单的,这样福伯也好理解。
“哎!”只见福伯叹了口气,接着娓娓道来:“三少爷自从去年订下婚之后,便一直就是这副德行,又冰冷有阴沉,最可怕的还是他变的残忍。三个月前,墨汁打翻了,他就罚了那小书童足足一百个大板。”
“哎,打的那个小书童啊,已经是奄奄一息!”沉浸在回忆中的福伯不知不觉就把三少爷的事说了出来,眼前的这个小子不知为何,还挺得他眼缘的。
“福伯,那外面说他被青楼女子抛弃,传言属实么?”其实林晓羽更想知道的是这个,虽然有点八卦,不过还是抵不住好奇心。
忽然惊觉到自己怎么对着一个毛头小子说了这么多,福伯脸一沉,语气也坏了几分。“去去去,你个毛头小子乱打听些什么,王府的事,你给我少打主意!”
“福伯,我不是要打听王府的事,不就是想做了解一下主子们的脾性,也好让自己少出差错么!”这理听起来既合情又合理,完美的找不出一丝破绽,可惜福伯不吃这一套。
“你个野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张大都关照过我了,不然我哪能这么及时的出现?你别给我得寸进尺了!”说完还不忘继续去打林晓羽的脑袋。
只是这一次,林晓羽学乖了,一看福伯的手就要招呼上来,便立刻跳开三尺远。“嗳,福伯啊,你您说归说,别老动手啊!刚您那一掌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