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恕在下不能苟同。”
戚子初眼神微移,将视线从那娇媚的佳人身上挪开,说的颇为义正言辞,那如玉的耳垂因此染上了些许绯红,好一副鲜艳欲滴的宁死不屈画面! 安如云能感受到一股从心底升起的馋意,原本以为如云老祖会再接再厉,谁知她竟后退一步,捂嘴娇笑道:“瞧你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担心恶霸报复,阴鬼缠身,你
若真不愿,我还能逼你不成?”
轻笑两声,如云老祖朝戚子初行了个标标准准的谢礼,落落大方道:“既然道长不愿留宿,女子也不强求,望道长出去时把门带上,女子就不送了。” 如云老祖从蛮横到大方的态度转变也就在一瞬之间,戚子初完全不能理解这人的变脸速度怎么能这么快!被如云老祖赶出去时他还尚在反思,难道是因为他许久未下
山,连世道变了都不自知?还是说现在的姑娘比他还要洒脱,不为俗名担忧,倒是他想多了!
戚子初站在紧闭的院落大门处思索了片刻,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在想什么,连忙摇摇头将脑中杂念驱开,迈开步伐走掉了。
女人心,海底针,摸不透,摸不透! 安如云随着如云老祖的视线,看着戚子初转身离去,很是好奇这人的下一步,没成想这人只是端坐在屋内,动不也不动,素手执起茶壶,为自己倒了杯清茶慢饮,态
度淡然,完全瞧不出这人的心思。
要不是安如云还待在这人体内,能同样感受得到这具身体升起的情绪,那股强烈的想要戚子初的**简直让人心悸,要不然她还真被这人装出的淡然给蒙混过去了!
戚子初离了院落,原路返回,回到了城中落脚客栈。
此时已经夕阳西下,他连着奔波几日,依然没有调查出什么关键的东西来,准备今日夜间去死去的几人的府邸探一探,却不想遇到恶霸行事,还救了个难缠的少女!
戚子初从杂念中抽身,于床铺上盘腿入定,可还未等他静心修炼,他储物袋中的雷霆子母符突然异动起来!
他翻出那母符,淡黄的符咒正微微发热,正是子符有异动的表现,戚子初暗道一声不好,瞬间便想到那阴晴不定的娇俏女子!
戚子初推开窗户,翻身而出,一路向城郊狂奔而去,到了那间的院落后,宅院木门已经大开,院内一片狼藉,而院落中的女子也不见踪影! 来不及思考,戚子初当即便是摸出了引路符,一路追到了城南位置,这里是富人府邸集中地,占了整座城的四分之一,戚子初直接翻墙而入,于一偏僻厢房中找到正
欲施暴的几人!
戚子初踢门而入之时,正瞧见其中一人光着身子,涎着张大脸朝佳人亲去! 那原本活力青春的少女脸上满是死气,她嘴里被塞了一大团衣物,身子被粗壮的绳索五花大绑在雕花大床上,衣衫半褪,露出修长的大腿与浑圆的胸部,那双细长的
狐狸眼中没有了其他颜色,只剩下麻木与灰白。
戚子初还是第一次生气,简直是怒不可遏!
这生气的源头不仅是对这几个逼娘为娼的恶霸,也是对迂腐的自己的惭愧!
若当初他能察觉到少女那凶恶话语中隐藏的不安,而选择留了下来,或许还不会发生这等肮脏事!
可惜没有如果,因此戚子初能做的只是一脚踢开了那几乎快挨上少女的男人,几招就把那些狗腿子一并制服,丢出房门外,随后房门紧闭,将外界与少女隔离开来。
戚子初愧疚的解开了少女身上的束缚,伸手抽出了少女嘴中的衣物,将外衫褪下,搭在了那衣不蔽体的女子身上,然后挪开目光。
女子也未说话,依然木愣愣的躺于床上,戚子初沉默良久,才试探着轻拍了拍女子的头顶。
“没,没事了,你不要怕。”
被蓦然触碰,少女惊恐的缩了缩身子,那微变的表情看得戚子初浓眉一皱,沉默半晌,才沉声道:“是我之过,不该留你一人。” 大抵是戚子初的态度太温和,跟之前那群恶汉完全两样,少女没有焦距的眼神终于移到了他的身上,等再听清他致歉的话语,再也忍不住,猛地扑倒戚子初怀中大哭
! 戚子初原想躲的,但生生忍住了,他抬手又轻轻拍了拍少女的发顶,似乎在进行无声安稳,少女趴在他怀中痛哭,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边哭还边用粉拳捶打他的胸口,哽咽道:“你这人怎么就这么狠心我我明明让你留下来留一晚就好你偏不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这家人早就早就惦记我已久今日今日还被你从他们手中所救
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为什么你就你就不愿意留一晚” 从少女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得知了事情原委,戚子初更是深感愧疚,这股愧疚导致他这一向刻板的性子竟然未注意到此刻的场景是有多香辣魅人!他坐于床榻之上,只
是沉默的任由少女发泄,等手掌突然接触到一抹滑腻后,他才猛然惊醒!
虽然少女此时衣衫不整的倚在他怀中,春光乍泄,可看她哭的那番伤心,戚子初是怎么也无法狠下心将人推开! 此时的戚子初还未修炼到身为太虚观观主时那般水火不侵,不过是个天资卓绝的少年罢了,心性虽然异于常人,但到底还有几分稚嫩,偏又遇到个情场高手,自然是
兵败如山。 戚子初是个古板的性子,此番软玉在怀,非但没有让他享受,反倒是让那张年轻的俊朗脸皮陷入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