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后,慕三少终于驱车来情-人谷了。
事实上,这两天慕家很忙,忙给慕启扬办丧,他本没时间过来的,但实在太挂念她了。
车子刚停下,他就直冲进屋,屋里没看见人,他正准备上楼,却听见厨房里传来锅铲的声音。
他脚步一顿,转向厨房。
向兮刚炒了一碟菜,端出来就正好碰到他。
俩人四目一对,静默了片刻。
“你终于来了?”她有些激动,放下盘子赶紧站在他面前,拉着他就问,“事情忙完了吗?你来了是不是要过两天才走?”
先前听迟睿说过,他很忙,所以她这两天都没有打电话给他。
也不知道怎么的,迟睿明明说会过来的,结果两天了,他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马上又要走!”慕三少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很淡然,目光也幽静,“我就是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两分钟后,我就要赶回去。”
赶回去参加慕启扬的葬礼。
现在慕储到处派人在找她,他不让她回慕家,现在回去的话,有点儿不妥,所以就让他替她参加慕启扬的葬礼吧!
向兮一听说他要走,立即垮了脸,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他说,“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啊?为什么连跟我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了?君羡,我想跟你回澎湖湾,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害怕。”
回澎湖湾的话,很容易就会被慕储找到,他不愿意,将她推开后,又将她一把抱起,轻放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轻言细语,“听话,就在这里乖乖的等我,不出三天,三天后我一定来接你回去!”
三天后慕启扬的葬礼办完了,他稳坐上董事长的位置了,也就不在乎她存在会被那些人找到的价值了。
“又是三天?”向兮显然不高兴,推开他,一脸气鼓鼓的坐在旁边,“你既然那么忙,那我不打扰你,你走吧!”
慕三少还坐着不动,目光紧紧的打落在她受伤的脸颊上,突然一下子扳过她的身子,他细细的盯着她的脸颊看。
向兮被他看得不自在起来,努了努嘴,“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不觉得,你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吗?”
啥?
向兮一怔,有点儿不敢相信,伸手往脸上摸了摸,不痛了,而且,感觉伤口也愈合了,就是还有两条疤痕!
她又有些气馁的说,“估计这疤痕是好不了了。”
他拥她入怀,“就算好不了,我也一样会要你,放心吧!”
“可是你那么忙,又不让我回去,要见你一面,真难。”
他微笑,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瓜,“三天后,你就能每天跟我在一起了!”
他说着,站起身来,“我要走了!”
双目紧紧的盯着她,显然有些不舍,可又不得不走。
他要走了,慕家那边,还等着他去处理一些事呢!
向兮看着他,舍不得,跟着站起身来,一下子扑进他怀里,“三天后,我真的就能永远跟你在一起了吗?”
“嗯!”他摸摸她披肩的长发,宽慰道,“好好在这里呆着,回头迟睿就过来了,你不是一个人,他替我来陪伴你,嗯?”
她勉强点了点头,“好吧,你忙你就赶紧走吧!”
她送他到门口,他还不想走,又抱着她深深的吻了两分钟,向兮差点喘不过气来,赶紧推开他。
“你赶紧走吧!”她害怕再这样纠缠下去,她会更舍不得!
他果真松开她,上了车,两分钟后,彻彻底底的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看着他真的走了,向兮的心里,就好似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一样,那么空虚,难受。
她真的好难受,僵硬的站在门口,久久都没有进屋。
她回去后,没过两小时,迟睿回来了。
一进屋就到处去找向兮。
向兮吃了早饭,不敢出屋,害怕被蛇咬到,所以她上了天台。
天台上有一个秋千架,周围全是各式各样的花草,她躺在秋千架上闭目养神,安静得就像希腊壁画里走出来的公主。
迟睿所有地方都找遍了,没有找到向兮,以为她在花园里,就去花园里大喊,“兮兮,小兮兮……”
向兮猛地睁开双眼,听到声音,赶紧上前回应,“迟睿!”
迟睿抬头,看见楼顶的向兮,不由得皱了皱眉,“你跑上面去做什么?”
话音落下,他又赶紧奔进屋里,上楼。
刚跑到天台,他就迫不及待的把手中的除疤膏递给她,“这是我托朋友从美国带回来的,据说效果很好,只要每天三次按时敷上,要不了四十八个小时,就有效果了!”
向兮接过来看了一眼,上面全是英文,她欣慰一笑,“谢谢!”
他突然抓住她,深深的凝着她的脸,一脸认真的说,“这里果真能养人,你看,你脸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只剩下除疤了!”
向兮笑道,“他们都说好不了了,我也以为好不了了,看来还真需要好好调养。”
迟睿也微笑,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还有那两篇纷嫩的红唇,想到那一夜两个人的疯狂,他该死的体内又在蠢蠢欲动了。
他迅速放开她,不再去看她,转过身去问,“君羡来过了?”
“是啊!不过没两分钟,他又走了。”
她回到秋千架上,空出一个位置给他,“迟睿,你也过来坐啊!”
迟睿回头看她,他没有去挨着她坐,而是站在她身后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