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刻,命令已经下达了,刘澈感觉自己的要说的,要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却面『色』凝重的看向刘泓——“皇兄,您始终是我的皇兄,无论是走到哪里去,哪怕是天涯海角,您都莫要忘记了,您的臣弟啊。”
其实,很有可能刘泓这一次不会回来了,刘澈也感觉到了,现下,他看向刘泓,却有一种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感慨,至于刘泓,看去还是较沉静的,仅仅是一笑了之。
“那么,不打扰你了,多谢王弟的深情厚谊。”刘泓不情愿在这里呆着了,因为很快,他亚搜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
十三年前,他们是那样的针锋相对,但是现在呢,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发生了变化,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两人已经成了一家人了,那种血浓于水的轻轻,是他们斩不断理还『乱』的,现在,刘澈也鼻酸。
他的意思是,让刘澈留在帝京,他们两人在帝京开开心心的,他来辅弼自己,做一个投闲置散的摄政王,岂不是好?
但刘泓要离开,他也只能拿出来自己的热情去支持。
一起计议已定,两人分开了,关于刘泓离开的消息,除了高成与裴臻等少数几个知情人,其余人都不知道。
坊间,一个优雅精致的客栈里,楼临霁面带着冷笑。“那群人死了,你们呢 怎么不和他们以期去同归于尽,这么多的人,抓一个弱女子回来如此难加难吗?”
“这……她是很聪明的,狡兔三窟啊,属下也是他们逃走了才知道,这草庐下面是……是个……是个地道啊。”
“真是不学无术,难道连察言观『色』都不会了吗?连察言观『色』都需要朕来手把手的教授你们不成,朕简直想不到,你们是如此的愚昧,居然眼睁睁看着薛落雁离开了。”
“这……”这人也不敢狡辩了,只能跪在地不住的磕头。“是属下愚昧,属下罪该万死。”
“起来吧,杀了你,谁帮助朕继续搜查薛落雁的下落呢,你说,那草庐下是个洞『穴』,何不去挖掘呢?”
“已经挖掘过了,这草庐看去平平无,但下面却全部都是岩石,石头密密层层的,我们已经努力过了,但……去……”
“哈!”楼临霁冷笑——“说起来,连朕都想要做侍卫了,做侍卫真好,能胡言『乱』语,这样的小事情做不好,罢了,罢了朕也知道薛落雁迥异于常人,朕继续给你们机会,但你们不要将朕给你们的宽容,当做你们犯错的资本!”
“你们失败了是失败了,错了是错了!”楼临霁冷冷的呵责,那人跪在地唯唯连声。
“谁在外面!”楼临霁忽而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那脚步声堪堪停顿在了他们屋子外面,可见是有人在偷听了,刘灵毓这样一说,那人惶恐的逃走了。
“小二哥,你回来一下,我找你有事情呢。”那侍卫笑嘻嘻的看向小二哥,那小二哥一连几天都感觉这屋子里的楼临霁很是怪,但怪在哪里,自己却不能说出来。
今天,恰巧经过楼临霁的窗外,却听到屋子里这般的吵吵嚷嚷,这不免让人感觉诧然,他想,不如仔细看看,究竟他们之间还有什么秘密。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居然看到那个人跪在地,好像在坦白自己的错误什么的,越听越是感觉这两人不对劲。
他怕惹火烧身,立即准备逃离,却谁知道刚刚举步呢,那屋子里的人已经发现了自己,立即叫自己,小二哥只能停下来,眼睛乜斜一眼玄甲卫的首领。
“是您……您叫小人呢?”这小二哥明显感觉到危险,并不敢前来,手的托盘里,那 佛跳墙的盖碗,跳动的很是厉害,好像一只大青蛙似的。
“你过来,过来啊。”他一边说,一边笑着挥挥手,那小二哥放松警惕到他旁边去了,这男子二话不要说,一下子卡住了小二哥的咽喉,那小二哥倒地的同时,这人一把将悬空的托盘握住了,稳稳的轻轻放在地。
“你今天会死,只因你看到了不该看的,听到了不该听的,黄泉路,莫东张西望看了,你也莫要在天阎王爷面前告状,毕竟,杀了你我也是情非得已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