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蝶感到那些刺眼的的视线,她受不了打击快要晕厥过去了。
她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进宫的时候,身上只不过是有些痒而已,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呢!
“不可能的……”
萧雨蝶的话还没有说完,脸上突如起来的就着了一巴掌。她整个人就摔落在了红毯上。
“爹!”
“不要叫我爹,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究竟是瞒着为父做了什么事?你太让为父失望了!”
萧雨蝶从来没有看到对她这样凶狠的,面色这么难看的萧江鹤,她被吓得六神无主了。同时她也不敢确定了!
毕竟她也跟八皇子有过什么,虽然没有到最后的一步,但是男女之事差不多也做了七七八八了……
可是这些,她爹萧江鹤也是清楚的……
萧雨蝶哀怨的眼神瞟了一眼君天浔,希望向他求救。
君天浔给了她一个警告且危险的眼神。
同时,他也对萧雨蝶充满了怀疑……
萧雨蝶死心了。
然而,今天的事传出去,她的名誉就彻底的毁了啊。
别说是君天墨那些皇子了,就算是一般的三品大臣家的正妻她都做不了啊!
她语无伦次的道:“爹爹,爹,我没有!你要相信女儿啊!”
萧江鹤已经听不下任何的话了,他面色因为愤怒所以看上去很难看。
他跪在地上,向着君陵帝跟太后求情,“老臣教女无方,让皇上,太后看了笑话。看在老臣半辈子兢兢业业,勤政为民的份上,请皇上跟太后太后娘娘饶恕了小女的失德,让老臣回去亲自的教育自己的女儿!”
大臣的女儿患上了花柳病,这本来就是大臣自己家的家事。
可惜了这样的一个妙龄的女子啊,还未含苞待放,就已经将自己推向了毁灭的深渊!
君陵帝当然就允了,“爱卿,都起来吧!朕批准就是了!”
萧江鹤在起身的时候抬了萧雨蝶一眼,就把她带了下去。
很快,他们就消失在了宴会上。
虽然出现了这样的一个插曲,但是宫宴还在继续的进行中!
又陆陆续的上了几个女子进行才艺展现,同样的是,她们都表现得不赖,但是也算不上出彩。
佘太后不在期待了,让虔心把花名册上的所有的女人不管是表演了的还是没有表演了的,全都划掉。
然后她干脆的撑在案桌上打起了盹。
她想在这群女子当中给他的孙子天墨娶个妃子,真的是病糊涂了!
君陵帝有些想不通,看了虔心一眼。虔心摇摇头。
如果太后觉得宴会这么的无聊,以她的性子,应当直接的摆驾回宫才是,又怎么会还坐在这里打盹?
就在所有人都不开始期待的时候,一名女子穿着惹火的大红色的锦群,婷婷袅袅的走向了红毯。
她的五官比例像是用尺子精准的量出来的一样,每一个处都标志得不像话。
可以用肤若凝脂,体不胜衣,冰清玉骨这几个字来形容。
尤其是她身上的那一袭红裙。
大红色本就是难以驾驭的颜色,很容易让穿着的人看上去很俗气或很风骚或者很妖娆。所以在宫宴上很少有人穿这么显眼又难以驾驭的颜色的衣服。
但是,她清新脱俗的气质太过于突出,以至于这种鲜艳的颜色的衣服穿在这名女子身上让人觉得沁人心脾,同时红色的衣服更能将她的肌肤衬托得白皙。
她一出现在红毯之上,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些已经困乏的人在她出现之后,眼中露出了几分的期待之色。
宫月歌向君陵帝跟太后行了一礼,就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凤凰记得她,她是这群女子当中唯一一位在外宫的时候没有诋毁她的女孩子,也是宫宴开始之后唯一一个没有对她落井下石的一位。
因此凤凰对她很有好感!
宫月歌站在十几名的穿着白色锦裙的舞姬中间,鹤立鸡群,容貌最佳。宛若百花丛中开得最绚烂,开得最高的一朵红梅。
鼓声响起,四个宫娥,拖着一张将近两米长,三米宽的白色绢布,进入红色的毯子上。
宫月歌扭动着不及一握的腰肢,毫无赘肉的精细双臂挥动着长袖打向一旁的太监抱来的墨桶里,让长袖沾着墨汁在娟布上面绘画。
她身段柔软,舞技鸣人,刚与柔完美的融合。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彩的,每一个动作都优美到了极致,她比萧雨蝶刚才跳的舞技要好上几百倍都不止。
所有的人都看着宫月歌的舞蹈都不忍眨眼,怕错过任何一处精彩的画面。就连挑剔的佘太后都睁开眼睛看她的表演,然后目不转睛的直盯着她。
表演过跳舞的人看到宫月歌的舞蹈,都觉得自己十几年的舞蹈都白练了,连她的一根毛都比不了!
鼓声忽而的小了,幽幽的古琴声响起,是古琴之一的高山流水。
琴曲完,琴音还缥缈在空中,只见,宫月歌咬破了手指,将一滴鲜血弹在了绢布上,刚好换变成了一旭冉冉升起的红日。
最后的一个琴音消失在空中,宫月歌的表演也结束了!
紧接着,那好几个宫女叠着罗汉,一个踩在一个人的肩膀上,将那将近两米长,三米宽的绢布扯了起来。穿着大红色衣服的宫月歌则跪在绢布的中央。
一副秀丽宏伟大气的江山水墨图就此彰显在众人的面前。
那精湛的画工让宫廷里的老画师看了都赞不绝口!
所有人都愣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