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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要知道我的名字吗!”少年见她执迷不悟,只好用手指了指头顶的天空道:“你看看那上面就知道了。”
“上面,天上有什么吗?”柳欣见少年手指头顶,就赶紧的抬头朝天上望去,可天空中氤氲绵绵,根本就没有他说的任何东西?
突然,柳欣好像明白了什么,匆忙的低头,要是少年不愿意告诉她姓名,大可以用一种最平常又最粗浅的办法,这个游戏在她上幼儿园的时候就曾经玩过,所以现在少年说起,柳欣猛然的想起了!
想到这,柳欣赶紧的低头,视线却与匆忙扬鞭的少年撞在了一起!
“哥哥,不要走——”他果然在骗她,就在柳欣低头的瞬间,少年已经拍马疾去!
刚才的那句话,足以让柳欣的心里五味杂陈,等她幡然醒悟时,远处只依稀间恍见一个矫健又青俊的身影。
最终,少年走了,但对心有不甘的柳欣却留下了不少的遗憾,她呆呆的站在原处,期许着少年能够打马返回,可等来的却是一场空梦。
而周老板见女儿一去不回,担心又发生了什么不测,催着恒娘去看看。当恒娘撑着纸伞一路寻来,却见蕊儿傻呆呆的站在细雨里,顿时就慌了手脚:“小姐,你这是干嘛啊?!”
恒娘疾步跑来,忙将雨伞撑在了柳欣的头顶:“小姐,你的病才好一些,为什么又站在雨里?”她劝道,试图让柳欣离开。
但柳欣却冷冷道:“恒姨,我根本就没病。”说着,柳欣气冲冲从恒娘的身边跑了过去。
本来,柳欣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就是还没适应这里的环境,但是周老板的作为就太让她气愤了,完全就是横蛮不讲道理。
所以柳欣羞愤难当,恨不能找个无人的地方好好的大哭一场,可就在这时,有人走到了她的跟前,并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蕊儿小姐,你终于回来了。”那声音宛如清泉,响亮得让人为之一振。
似乎他等待了许久,可柳欣听到却莫名道:“师傅,你是谁?”就见面前的人披着袈裟,恍然是早前在拱桥上帮过她和少年的法师。
见柳欣不解,法师就自我介绍道:“贫僧就是赠药给你爹的慧源法师。”原来面前的这位披发和尚就是赠药予她的恩人,周老板口中千叮呤万嘱咐的得道高僧。
“法师,你来找我干嘛?”看到这位法师,柳欣突然后悔了起来,如果不是跟着周老板来到一方寺的,也不会发生之后的这些事情了。
所以一想起这些,柳欣的心口就堵的慌:“法师,是我爹让你来的吗?”现在柳欣对周老板,可是十足的厌恶。
可慧源法师却慢慢道:“蕊儿小姐,不论你的前生如何,周老板毕竟是你在世的亲人,没有哪一个父母不希望子女有一个美好的前程。”
“但是他,他太不讲道理了!”本来柳欣就心情郁闷,现在慧源法师还这般的维护,就不禁让柳欣动怒。
“那是你不了解你的爹。”见柳欣生气,慧源法师也不再多说,而是起身道:“你随我来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听到这话,柳欣感到纳闷,但见法师一脸的严肃,也只好尾随其后,于是两人途径拱桥,再经一片花圃,来到了一间禅室外。
“法师,这是何地?”柳欣见这里静怡肃穆,不像其他的禅室。
但慧源法师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推开了禅室的门,亮起了禅灯,只见里面放着拱桌和灵位牌,一片烟云萦绕。
“蕊儿小姐,这灵位牌想必你不陌生吧。”慧远法师边说边点燃了檀香插在了香炉之中,可柳欣听着一脸的莫名,也不住的往拱桌上的灵位牌望去:那灵牌不过是松木制成,刷了层黑漆,古朴又陈旧,因该是有不少的年头了。
但这块灵位牌,却让柳欣摸不着头脑,这不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灵位牌,为什么慧源法师要她去看?
就见灵牌上篆刻着先妣赵母宛明之灵位,其他的就再无不同了,而慧源法师也注意到了柳欣的神色,更是不动神色的将灵牌给拿了起来:“看样子,你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法师拿着灵牌,轻轻的一抽背面的木版,就从灵牌里拿出一本绢册来:“在此之前,你要静下心来听我说一个故事。”只因为柳欣一路上浮躁不安,慧源法师才将她引来至此,至于这此间的原因,想必很快就要知晓了。
“咳咳。”故事还没说起,慧源法师就轻咳了两声:“蕊儿小姐,你要不要喝杯茶,润润喉?”
“好啊,我走的都口渴了,不知慧源法师这里有什么好喝的茶?”一开始柳欣还对法师心存芥蒂,但随着与法师的接触,柳欣也慢慢的放下心中的不快,畅所欲言了起来。
随着围炉上水花腾出,茶几上已经沏好两杯散发着淼淼青烟的花茶,黄中带绿又夹杂着一片片深红上下翻飞,饶是让人惊艳。
“法师,你沏的这是什么茶?”看着这釉白色的茶碗中的深色茶水,柳欣倍感惊奇,还没饮下就已经闻到了一股超然脱俗的甘甜。
“这是‘浮心’茶,里面有杭白菊、君山银针、莲心和金盏菊。”见柳欣不解,慧源法师又将紫砂壶中的茶水沏了下来,“白菊、君山银针都是明目清心祛火的,莲心可以清热除烦健脑,而金盏菊能消炎解毒,为止痛止血的良药。”
当听到这些,柳欣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浮心’茶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