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安庆绪寻找失落的佩玉,杨靖可是发动了自己的人脉,很快就在宫内和宫外找到线索!
当他兴冲冲的跑到馆驿告知安庆绪时,安庆绪也为之咋舌:“杨公子,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真是兵贵神速啊!”
听到安庆绪的夸奖,杨靖也颇为得意道:“那是自然的了,想想杨公子可是我们家的贵人,那点小事难道还做不成吗!”
于是杨靖就把打听来的消息一一摆到了面前:“安兄,我得到了两条消息,首先是宫内的!我的下人拿着配饰去各宫询问,有宫人说这些配饰是有专人从宫外购得的……”
依照杨靖的话,安庆绪从他的口中还原出了各宫的情况,当时下人拿着配饰去问询,有宫人见到却一眼看了出来:“啊,这些配饰啊,我知道是谁的了!”
“你知道是谁的,但请说来!”
“是御马监那个韩干的,他经常从宫外购买各种新奇的玩意和小配饰卖给我们,而且价格也很优惠,很多姐妹都在他那预定的!”
“原来是这样!”当听到杨靖的叙述,安庆绪这才恍然大悟:“这么说来就是那个御马监的韩干拾起了我的佩玉了!”
“这还不能肯定,因为我的手下在宫外听到的却是另一码的事情!”见安庆绪喜形于色,杨靖又提起了另一处的消息!
当日,杨靖的手下拿着配饰去华清宫外就近的首饰铺去询问,那店铺的老板却是这样说的:“这个配饰啊,就是从我这卖出去的,我记得那日有一男一女,从我的店面上挑选了很多的便宜的配饰,当时我还问他们是不是做小本生意的,可是他们却笑而不答。v”
“那你可知他们何时再来?”听到老板的叙述,下人又问道。
而那老板倒是很爽快的答了出来:“他们来过我店面几次了,一般配饰断货了他们就会又来买一次。”
“那你可知他们的容貌和去处,或者是名姓?”见老板跟这两人如此之熟,下人也暗喜道。
但老板却摇头道:“至于什么出处与名姓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他们从不赖账,付钱也很爽快,不过那个女子却是个美人,虽然年幼了些,但衣着打扮一看就不是寻常的人家!可是像这样的小姐因该待在府里的,怎么会做起抛头露面的生意来了……”
结果下人听到一脸不解:“老板啊,你说了这么多,没一件是醒目的,让我去何处寻这两人啊?!”
其实他就是说老板没有说出两人的特征,这让老板听到也直挠头:“醒目的啊,对了,我好像想起来了!”
说到这里,老板的眼睛突然闪亮了起来:“我记得她昨日来的时候,胸前挂着一块七彩美玉!当时我还问她从何得来的,那位小姐说是祖传的,是她父亲的遗物,言语间好似有无尽的感伤。”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当听完杨靖的描述,安庆绪‘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我知道那个女子是谁了,一定是她,她就在华清宫中,一定假不了!”千辛万苦,安庆绪费尽心机想得到的人,原来就近在咫尺!
因为那些美玉都是安庆绪从一方寺中夺得的,所以一听到杨靖说什么祖传父亲的遗物,安庆绪马上就想到了周蕊儿,也只有她才能说出那话!再按老板的所述,如此年幼又抛头露面的小姐不是她还会是谁!
于是安庆绪要求即刻进宫,但他这样的变化也让杨靖多少感到措手不及!
刚开始还以为他是为了寻找佩玉,可是说着说着,杨靖却发现安庆绪的目标根本不在佩玉上!
当听到那个年幼的小姐时,安庆绪的眼神明显不对了,即使他口上没说,杨靖也可以深深地体会到他的目标已经从佩玉转到了那位小姐身上!
所以杨靖也轻咳了一声:“安兄,你这么急着进宫,恐怕并不是为了寻佩玉吧!”早知安庆绪别有他心,杨靖只怪自己一开始就因该问清楚!
而这个时候,安庆绪也不再遮遮掩掩了,因为杨靖早晚都会知道此事,与其隐瞒还不如将真相告诉他,因此安庆绪就解释道:“杨公子,因为那拾起佩玉的小太监就是周蕊儿,而且种种的迹象表明她就藏在宫中的御马监中!”
“原来如此。”听到安庆绪的解释,杨靖也坐不住了,因为那顿板子之仇他一直惦记着,既然知道了周蕊儿的下落,那周皓就肯定在她身边!
杨靖不要什么周蕊儿,但那个周皓他一定要揪出来!即使周皓已经被发配了,但板子之仇他要周皓以十倍甚至百倍还之,所以一听到安庆绪说进宫,杨靖二话没说,立刻相随而去!
但当两人兴冲冲地赶到御马监的时候,却发现周蕊儿并不在其间,反倒是一个不认识的小子堵在了御马监的门口:“喂,你们是干嘛的,跑到御马监来干嘛!”
这里韩干刚刚帮一匹舞马洗刷完毕,就听到大门外一通如雷般的叫门声:“开门,快开门——”
当时韩干还以为宫里来人领舞马,但转念一想又不对!因为御马监的舞马都是价值连城的良马,平时都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哪像这样大声嚷嚷地叫门,肯定不是宫里的人!
果然,当韩干打开大门时,却见到一帮不认识的世家子弟,气冲冲地夺门而入:“周蕊儿在哪里,给我将她叫出来!”
“喂,你们都是什么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见这帮人气势汹汹,韩干就堵在门口不让进!
结果这帮人不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