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这样,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当听到这个消息,周蕊儿简直是又惊又怕!惊的是终于知道了周皓的消息,但害怕的也接踵而来!
张主事的人在悬崖边发现了打斗的痕迹,并带回了一些有关事主的东西,结果周蕊儿见到这些东西眼泪都流了下来:“是,是哥哥的,但他人呢?你们有不有看见他啊——”
因为周蕊儿好不容易盼到了一些希望,可到头来看到的却是这些,无不让人伤心欲绝!一时间兴奋与失望这两种力道不断地冲击着周蕊儿的情商,久久都不肯散去。
见周蕊儿如此悲痛,张主事却劝道:“蕊儿小姐,莫要伤悲,希望还是有的:因为我的人找遍了悬崖的附近都没有看见你的哥哥,如果他遇害的话应该会留下尸首,但是这些都没有发现,所以我断定他一定还活着。”
“那他人呢,他人去了哪里了?!”话虽然好听,可周蕊儿并不想要什么安慰,她只想见到周皓一个完完整整的人,或生或死,也要知道他在哪里!
“也许他还活着,如果他死了,留下的尸首就会被人发现报官处理,可是官家发布的最新的认尸布告却没有这些,所以我认为你哥哥肯定还活着!”
“是真的吗!”一听到这个讯息,周蕊儿几乎是喜极而泣,一把就将张主事给拉住了:“快告诉我,你还查到什么了,是不是缺银子,我有银子!”
“这不是银子能够解决的,而是要知道你哥哥确定的身份,他有过什么仇家吗?”见周蕊儿的情绪几近癫狂,可想她口中的哥哥对她极其的重要,但就是这位重要的人物也引起了张主事的皱眉。
从下人的禀报中,张主事可以察觉到寻找的人不是一般的人物!虽然有一些寻获的物件交到了周蕊儿的手上便于辨认,但还有一些关键的物证并没有拿出来:因为下人们在轮椅的四周发现了一把带血的唐刀,而这把唐刀崭新锃亮,似乎连刃都没开过!
所以张主事拿着这把唐刀也颇感好奇,既然是新刀没有理由不开刃,可是这刃上的血也只是些许,并不像真正的砍杀之后才沾染上去的!为了证实这些判断张主事还专门请了一些军中的人士校尉前来查看,结果得出的结论不禁让人大跌眼镜!
“我当这是什么好东西了,都是中看不用的!”拿着这把唐刀,那个校尉笑了起来,“这刀啊,也就是大明宫中守守门,装装仪式罢了,刃都没开,杀不死人的!”
当听到这句话,张主事的心中顿时豁然开朗了起来,所以在一切查证了之后,他断定寻找的事主一定还活着,或许跟宫中牵扯到什么关系,所以他要弄清楚这个女孩哥哥的来历和背景。
而周蕊儿完全不知道这些,所有的思绪都被张主事提供的那些物件给牵着走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问这些,如果我说哥哥没有背景你信不信,至于他的仇家我敢打保票没有参与其中!”
“那小姐这样说我也无能为力了,还是请小姐另找他人查访吧。”见周蕊儿如此的固执,张主事也只好抽手作罢!
但周蕊儿却不干了,一听到张主事要抽手就跳了起来:“不行,你怎么可以这样!好不容易才查到了一些消息,为什么就要推托了?!”因为那刚刚才令她燃起的一些期望,转眼之间就消失殆尽,没有理由甚至连个说法都没有!
所以周蕊儿不能理解,她满心欢喜的跑到物事坊,就是为了满意而归,现在张主事如此的推诿,委实让人难以接受!
见周蕊儿又哭又闹,张主事也不得不叹气道:“小姐,你要我说实情吗!如果我说出实情,你还敢继续查下去吗?!”
这算不算威胁,既然不能打发周蕊儿,张主事也不介意将实情抖落出来!他想着这个女孩一旦知道了实情,可能也会哭着闹着离开了。
果然,张主事话既一出,周蕊儿又紧张了起来:“说,快说啊!不管是什么,我都要知道!”现在没有任何的阻碍能拦得住周蕊儿对于真相的追求了,不管那是什么,她都要知道!
看到这情景,张主事终于将那把唐刀给拿了出来:“这是我的人在轮椅边发现的一把唐刀,完全是一把崭新的还没开刃的,虽然沾了些血,但不足以杀死一个人!”
“那你想告诉我什么?!”当看到这把染血的唐刀,周蕊儿的脑子‘嗡’的一下就停滞住了,因为她最最害怕、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虽然这把唐刀没有开刃,但它沾染的血示意着什么,同样昭示着周皓处在危险之中!再结合那轮椅所处的位置以及四周打斗的种种痕迹,周蕊儿甚至都可以想象得出:当时的周皓是处在一种被人挟持的状态之下,甚至为了反抗而引起了争斗!而对方并不想要他的命,所以才用上了这把没开刃的唐刀。
现在,周蕊儿明白了一切!绑架的人只是要周皓,只是要活着的他大有用处!而自己却是个毫无用处的人,所以那些绑架者没有任何的音信给她,也让她一直处在混乱之中,而要找到这些人,或许能从这把唐刀上找到线索。
所以周蕊儿擦干了眼泪,紧追不舍道:“张主事,我不管结局是什么,都爱一如既往的找下去,因为哥哥是我最亲的人了,没有了哥哥,我什么都不是了。”
见周蕊儿这般意志决然,张主事也只好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你可知这把唐刀吗?我派人与刀剑坊问过,这是一把宫中所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