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多多睡在中间。
她怎么也睡不着。
一晚上,她想了很多很多。
考虑到大局,但是也想到她的自私。
她决定不能坐以待毙。
她也有争取幸福的权利,多多也有待在亲生父亲身边的权利。
百里君莲凭什么要如此一意孤行的捆绑她们母女两个?
想来想去,马纯纯趁着上洗手间之际,拿出一支笔在一个很小很小的纸条上写了一句话:蠢鸟困在笼子里,折翼了翅膀。
这一句话,就是证明,她就是马纯纯。
紧紧地攥着指间缝里,在早晨去餐厅吃饭的时候,打算给他。
但真正的距离餐厅门口越来越近的时候,她却紧张的不行。
这是个大冒险。
这里的兵不许带通信设备,只能带对讲机,她不能给他手机号码,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希望和他传消息。
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假装将头发拨到耳后,将指间的小纸条以神速扔给了他,可能老天都不忍,太过于幸运,纸条扔进了他胸前的口袋里。
她没有死!
从这上面来看,他立刻明白了意思,她是被强迫的,她出不去这里]
叶硗的心情是欢喜的,不管怎么说,事情有了新一步的进展。
只要人还活着,那他就有办法将她从帝宫里带出来。
只是,那个孩子——
是她和百里君莲生的吗?
想到这里,他想了想,他必须要在日后借假期,回趟国。
也必须在离开前,见一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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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心田原以为她会很快和顾长卿结婚,但事实是,她等了这么久,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他却依旧没有娶她。
就算顾母以死来威胁他,都没有得到他的妥协。
这个自己生的孩子,就是个病痨子,三天两头的住院生病,孩子是完全遗传了她的病,有几次都差点不行了,若不是顾家财力雄厚,孩子早没了。
花了很多钱,花了很多精力,除了只有一个身体不好的女儿,曹心田目前为止,什么都没有得到。
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快过,几乎快要从嗓子眼口处跳出来。
她进去。
更沉默了。
叶硗眼睛也是一亮,低头看见躺在自己胸膛前的小纸条。
交班时间到后,他回了宿舍。
躺在被窝里,悄悄的拿了出来)
这一句话,让他心波涛骇浪。
她确实是他的蠢货!
顾母虽然也被折腾的够呛,但总算还看在亏待她的份上一直忍耐着。
她先前以为自己只要用点手段,长卿就会娶了她,但事实并非如此。
一直到现在,她已经对他们感到希望渺茫了。
刚吃完早餐,顾珍珍便回来了。
“妈,我想结婚了。”
一句话让顾母皱眉。
“你又要跳进婚姻的坟墓了么?”
顾珍珍不以为意,“妈,我跟惜朝相处了这么久,他对我很好,他什么脾性,我现在也已经一清二楚了,我对这段婚姻很看好。”
“这件事,你对你哥说了没?”
“给他打电话了,他只说了句随便。”
顾母不免有些生气,“妹妹的婚姻大事都不管不问。”
顾珍珍心情好,自然不在意,“我哥就算有什么意见,我也不见得听,我自己做主就行了,我和惜朝商量好了,我们近期就打算举行婚礼。”
顾母想了想,低声说道,“结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那个马龙九月份就要出狱了,珍珍,你要不要去国外定居,妈觉得你跟他要是结婚,那就结婚后一起去国外生活,免得被马龙出来骚/扰。”
顾珍珍想到马龙,就忍不住的恶心,她甚至觉得他该千刀万剐才好,应该判个无期徒刑才好。
“这个问题我有想过,但是,惜朝是安氏的唯一继承人,他若去国外,安氏公司谁来接手,更何况,他家人肯定是不同意的。”
顾母不免担忧,“但马龙这个疯子压根不是个省油的灯,还有八个多月他就要出来了,妈怕他出来会更恨你,时刻盯着你。”
顾珍珍沉吟,“妈,有没有办法判他个无期徒刑,让他一辈子待在监狱里别出来了。”
“这需要很大的罪名,他只是敲/诈/罪,没做什么犯罪的事情,不能论处。”
顾珍珍想起这个问题就头疼,“大不了,以后我身边不离保镖就是了,他想靠近也接近不了。”
顾母觉得也只好如此了。
“到时候再说吧,实在纠葛的很了,就一刀结果了他,大不了花点钱找个替罪羊送死。”
顾珍珍有些寒颤,“以后再说,惜朝让我问你,晚上他带着他家里人来我们家商量婚事行吗?”
“嗯,让你哥也回来。”
顾珍珍看她答应,喜不自胜,“好,谢谢妈!”
曹心田抱着孩子下来,看见她,“珍珍要结婚了?”
“嗯,是啊。”
“那恭喜你啊,你哥一次都没结,你都要二婚了。”这话怎么听怎么难听,但说的的确是事实。
“我哥再晚个十年八年不结婚,照样大把年轻女孩挤破脑袋要嫁给他,不像有些人,耍阴招怀上人家的孩子,企图嫁给人家,但没成想,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没有肯娶她的人。”
曹心田几乎要气死,本来心情就不好,带着一个病秧子累赘,现在被这么说,自然声音不免拔高,话语也难听了不少。
“我就算没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