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了倾身子拿起bǐ shǒu,他想也不想的对着自己的大腿刺了进去。
好在,刺骨的疼痛再一次让他的神志有了瞬间的清明。
“你这是做什么!”裴泷苓大吃了一惊,慌忙上前来试图夺过风陌轩的bǐ shǒu。
“坐那儿别动!”风陌轩身子有些抖,低声对着裴泷苓吼道。
裴泷苓一愣,眼睛里泛着些水汪汪的泪水,果真不敢再动了。
看着裴泷苓略带些委屈却又乖巧听话的模样,风陌轩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又放柔了语气:“我的意思是……你坐那儿,听我说,然后按我说的去做,明白了吗?”
裴泷苓看了一眼风陌轩额头上渗出的大颗汗珠,还有微微发抖的身躯,又看了一眼他握着bǐ shǒu指节发白的手指,张了张嘴,将想要说的话咽进了肚中,听话的点了点头。
风陌轩松了一口气,“桌上有纸笔,你去帮我取来,我写几个字。”
裴泷苓点点头站了起来,依言取来了纸笔,然后将纸铺在了地上,狼毫笔蘸满了墨汁递给了风陌轩。
风陌轩接过毛笔,在纸上写了“风子离”几个字,他持笔的手有些发抖,写出来的字有些倾斜,却也看得出来笔功上乘。
“你将这几个字交给花娘,告诉她这间房的地点,让她带着解药过来救我。”风陌轩说得很快,没有多解释什么。
“方才我听到下人议论,后院那里可能出了些事情,若是你找不到花娘,也可以找一个叫许蒙的男子,他也识得我的字。”
裴泷苓点点头,看了一眼手中握着的纸:“他们见到这几个字,就一定会来吗?”
“只要他们还活着,就算只剩一口气,也定会赶过来!”风陌轩咬牙切齿的说道,还有比他更惨的吗?在自己地盘上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花娘和许蒙的这笔账,他得好好跟他们算算!
“那你的伤……”裴泷苓已经打开了门,又犹犹豫豫的回过了头。
“暂时还死不了!”风陌轩看了一眼自己腿上的那一大片血渍,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抬起头冲着裴泷苓邪魅的一笑:“你若是再不赶紧去叫人,有事的便不是我,而是你了。”
“你——”裴泷苓瞬间羞红了脸,她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飞快的打开门逃了出去。
看着裴泷苓娇小的身影从门外消失,风陌轩再也忍不住,“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这是他强行逆转真气付出的代价,就算在床上躺着养上十天半个月的内伤,也总比爆体而亡来得划算些。
吐出那口鲜血之后,风陌轩感觉身上的燥热稍稍褪去了一些,可是仅仅是清明了片刻的时间,那股燥热又开始卷土重来,气势比方才更甚。
风陌轩苦笑了一声,再次将目光扫向了那把方才被他丢掉一边的bǐ shǒu。
……
“什……什么?”花娘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这张纸,风子离,风子离……
子离……
是主子的字,是他二十岁及冠那年,他的母妃兰太妃给他起的,因为主子年少之时便被迫背井离乡,一直远离京城,他们母子,一年才能见上一次面。
而主子,也一直牢记着母妃的吩咐,将自己的一身光芒全部隐藏,不惜自毁名声,活成了一个人人叹息的fēng_liú纨绔,徒有其表的王爷。
“花娘姐姐,你是认得写这字的人的吧?他中了很强的媚药,已经快两炷香的时间了,您快些拿解药去救救他啊!”裴泷苓扯着花娘的袖子催促道,脸上难掩焦急。
“花娘,大鱼果然在后院,风云的太子带兵将飘香阁围住了。”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许蒙从门外闪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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