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子涵看着已经深陷迷雾不可自拔样子的凤九卿,真是恨极了白木槿那个臭女人,他明明记得凤九卿过去对任何女人都不屑一顾的,怎么偏偏会被那个女人迷惑了。
“九皇叔,你不要执迷不悟了,她给你下了什么**散?美丽的女人多了去,你怎么不去看看别的人,比如说……锦瑟郡主,她不仅生的漂亮,性子又温柔和顺,知书达理,堪称女子中的典范……”凤子涵很少一连串说这么多话,还如此主动给凤九卿说项。
凤九卿点点头,笑嘻嘻地道:“嗯,怎么办?本王就是中了白木槿的**散了,大概……无药可救!”
凤子涵气得脸都红了,这九皇叔明明是个聪明的人,偏偏这事儿上如此糊涂,那白木槿无论怎么看都不是省油的灯,心机深沉,做事不留情面,连自己父母亲都能算计,怎么会是好妻子?
将来必然不安于室,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有辱门风之事,那就悔之晚矣,他坚决不能容忍白木槿毁了九皇叔的一辈子,更何况太后一直都属意锦瑟做宣王妃,锦瑟和楚郡王府的关系又十分亲善,将来他和九皇叔会是一辈子的交情。
凤子涵冷哼了一声,道:“九皇叔,我知道你只是一时新鲜,那样的女子不适合做妻子,你若只是逢场作戏,倒没什么了不得,可千万不能认真了!”
“呵呵……子涵,你什么时候见本王对哪个女子逢场作戏过?”他过去可是对女子避如水火,甚至做了许多恐吓她们的事儿。
凤子涵一愣,他就是不愿意相信凤九卿真的欢喜白木槿,他横看竖看也看不出白木槿有什么可爱的地方啊!除了脸蛋好些,好有什么呢?都说娶妻娶贤,脸蛋好有什么用?
凤子涵抿了抿嘴,终于还是问道:“若是我执意要除去白木槿呢?”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机会了!”凤九卿倒也没说什么狠话,有些事儿不需要说的太明白,他已经给凤子涵很多次机会了。
凤子涵微微眯眼,才道:“侄儿明白了,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九皇叔会迷途知返的!”
丢下这句话,凤子涵站起来,告辞而去。独留凤九卿还在原地,细细品味着手中的茶,眼里却闪过一抹兴味。
迷途知返吗?好像他从来都喜欢一条道走到黑啊!
片刻之后,曾明熙和陆青云也从外面走进来,陆青云一脸贼笑,看着凤九卿,道:“王爷,您刚刚那算是真情告白吗?若是被我表妹听到了,不知她是什么反应呢!”
曾明熙冷哼了一声,道:“无非是从此以后和王爷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而已!”
“你怎么知道不是感动?不是倾心相许?”凤九卿得意地问道。
曾明熙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道:“郡主可不是那等轻浮女子,王爷莫要痴心妄想了!”
“是本王痴心妄想,还是明熙兄自作多情呢?”凤九卿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曾明熙气哼哼地看着他,好容易才压下要和凤九卿比划比划的冲动,道:“谁自作多情,日后定会有个分晓!”
凤九卿也赞同地点点头,道:“嗯,到时候明熙兄千万不要哭鼻子!”
“哭鼻子的人恐怕会是王爷!”曾明熙道。
“咳咳……你们谁要哭鼻子啊?老夫好些天没见到你们了,都忙什么呢?我后面那些鹅都没人喂了,还有啊……”
东方玄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就开始喋喋不休起来,三个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头疼的感觉。
还是凤九卿最有法子对付这个先生,折扇一展,潇洒地道:“老头儿,最近我们都在忙您的终身大事儿呢!”
东方玄一惊,恼怒地瞪了一眼凤九卿,骂道:“臭小子,就属你最不尊师重道,我这么大把年纪了,你还拿老夫开玩笑,是不是翅膀硬了,觉得老夫拿你没法子?”
凤九卿笑嘻嘻地看着他,道:“我可没跟你玩笑,不信你问青云和明熙,最近啊,我那皇姑,你知道吧?就是福宁公主,从南边儿回来了,您不会忘了,我皇姑对您老可是一片痴情吧?”
东方玄打了个哆嗦,赶紧摆摆手,道:“得得得……你们还是早些离开草庐吧,老夫这里没地儿招待你们!”
说着就要跑路了,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警告凤九卿道:“福宁要是回来了,你千万记得要说老夫去远游了!”
说完这话,就再没见到他的影子了,三个人对视一笑,陆青云道:“王爷,还是你最有法子,哈哈哈……不过说真的,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身手还这么敏捷,难怪福宁公主多年来对他念念不忘!”
“我吓唬他而已,皇姑可没空回来!”凤九卿笑道。
曾明熙也笑了,指着凤九卿道:“对付老头子,还是你最有法子,不过你说老头子这么多年都一个人,是不是有什么缘由的啊?”
凤九卿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反正东方玄一辈子都是老光棍,听闻老头子年轻的时候也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公子哥,而且还是隐世不出的某个家族的人,却落了个终身不娶,着实有些奇怪了。
陆青云却突然叹息了一声,道:“听说之淳要回来了,只是……我们和子涵,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曾明熙也跟着沉默了,他以前一直以为凤子涵是个聪明人,可是没想到却一再犯糊涂,百花盛宴上,原本只是小事儿,却被他处理的那么糟糕,闹到大家都很难看。
这一次竟然还在背后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