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在这怕个什么,人家都不是来找你的,”看着欧阳晟君那模样,感觉自己是越发越看不懂此人了,何曾见他如此过,突然脑中想到什么,惊笑道,“该不会,是你哪朵烂桃花吧?”李达靖笑着说,眼中满是八卦之气。看着这人的反应,忍不住发笑,相识这么久,第一次见他发怂,还是对一个女的,意外之余,莫名好奇。
“去你的烂桃花,老子这么大,连女人手都没摸过,还桃花!”欧阳爬出来,听到李达靖的话,立刻张嘴就骂,眼睛瞪到天上,俩眉扭作一团,气从鼻子中哼出,脸红成烧红的炉子,呲呲冒着热气。
“是是是,我的烂桃花,还不成么?”李达靖见那人还怒了,翻个白眼,慌忙接过他的话,退让的说着,也不再取笑他。不过面对那女人,怎么没这气概,和自己凶何用之有。无奈的耸耸肩,对他一向没辙。这人啊怎就偏生与女人过生不去,自己回回因他年龄不小,为其介绍的姑娘,竟全被其糊弄了去。自己说的哪个非柳姿风骨,闭月之容的正经家小姐,知书达理又宽厚贤淑。哪想,回回此人一句话“自己有断袖之癖,”就把那些女人打发了,连累自己身后与那些人理论解释,碰了一鼻子灰。
刚说完,那人看了一眼自己,上下打量,抚摸着下巴,幽幽地说:“这可还真说不准~”听到他那阴阳怪气的话,李达靖笑的无害,默默地拔刀相向,作势要收拾他一般。欧阳见之,立刻像猢狲一般,嗖的一声窜过去,按下李达靖的手,把刀按回刀鞘,一脸无辜,讨好的笑着,笑出了褶子,突然恳求的说:“李大哥,你看外面那么危险,不如我们今晚就回株洲澧县,你看好不?”眼中满是期颐,盯着他的眼睛发亮,意欲自己答应他。
“可以!”听到这句,欧阳还眉笑眼开,但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笑容凝住,有些心累。“理由,说的过理我,就考虑考虑。”这三更半夜中,要赶着夜中离去,先不说城门关害处那些守门精卫放行与否,就现在客栈那一路栈要神不知鬼不觉,就很有挑战。且见那女人答问话语气,自己这一夜走了,势必会让他心生疑惑,进而产生误解,怀疑自己与欧阳,那便麻烦了。故此记,无非得宜不可取。
“那……外面的那些人,与……与之前我在王家看……到的是同一拨。”欧阳晟君砌述,他挠着自己十分混乱的头发,越挠越乱苦恼地说:“我看到他们一行人行凶,那些人肯定要杀我灭口。”
“什么?王府?!就是近来闹得沸沸扬扬的,那门命案!你,看到了。”李达靖听后惊喜不已,拿起刀就要往门外走,准备大干一场。
欧阳见他不对,立刻拉住他,急声问道:“你,要去哪?”
“去抓了他们,好与你一同去对质。”李达靖说的十分正经,严重冒充跃跃欲试的兴奋,磨拳擦掌。
“不可。”欧阳晟君挡住他,对他说道。
“有何不可,抓住他们,交于官府。既能免了你的危险,又能解决一桩疑案。这种事,怎么看,都没有不对的地方。你为何要拦我?”李达靖不明,虽欧阳晟君不喜侠客人士,更不会救人于水火。对于路上,那些欺压百姓,挑逗民姑的恶霸并不大理会。但若雨天有关之事,他还是会挺身而出的。李达靖可能是未曾见到,欧阳晟君帮助他人那些人给他的丰润报酬,故会那么认为吧。
“不可,你若这么做,会造成何种后果,你可知。”欧阳晟君面带严肃之色,连语气都正经不少,说出的话,自然也使李达靖有些惑然。
“什么后果?”李达靖问。
“别去!你一人出去就等于自投罗网,那些人若知道我还活着,定时要杀我灭口,到时连累到我,你可知如何救我?到寡不敌众的局面,你以为以一己之力能收拾他们?能否不要如此天真?先不提你的身手怎样?且就门外,不,客栈此时有多少黑衣人,你可清楚?完全不知道对方情况,如此冲动是不行啊,兄弟!就算你打得过那些人,可我啦?我可打不过,让我如何对付,不要因你一腔热血,拖累于我?还是快些逃吧!还有官府,等他们来收拾为妙。”欧阳晟君连忙收拾包裹,把那人的刀夺过来,看着李达靖以一副过来经验人的口吻说着,把最坏的结果都摆于他面前,劝他快些于自己离开。此事玄乎,且不提这事诡秘之处,就他二人也没那义务管这事。让他认清立场,收了不计后果的想法为妙。他说的头头是道,却无奈那人顽固不化。
“那你先自己一人走吧!我,自己去收拾那些人。”空手赤拳就欲往门那走,一身义气,准备抓了那些人,好解佑惑。李达靖这些时日,常在街边听闻许多,尤其是关于最近震惊临安的俩大惨案。官府中的人不知受了什么,竟对外宣称,王府之事乃是鬼怪所做,不必过理。何其荒唐,可苦于他也无措,不然也不必写信求助父亲。而李老虽也回了信,他会派人处理这事。可笑呈上大理寺的悬案疑案,多之有多,又怎会理会这小小的临安之事。今自己无意知欧阳目击王府之真相,有了见证人,只要抓了那肇事者即可。
“够了,李达靖,你若现在出去,非但不是做了好事,这全客栈无辜之人的性命,也会因你此举而失了去。那些人既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几乎杀了王府的全员。你一时冲动,惹了他们,不知其下一个杀的就是你的李家全族,这就是在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