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沛斐潜心瞧着这幅《春山花鸟图》,听闻身后轮舆动静,回过头来,瞧见坐在廊上的阿顾,面上闪过一丝讶异之色,有礼点头道,“郡主。”
阿顾点头颔首,“二郎君。”
“我闲来无事,在园子里走走,”孙沛斐瞧着这幅画置在亭中石案上,道,“便过来瞧瞧。这画上钦的闲云居士是郡主您的名号?”
阿顾点了点头,“正是。”
孙沛斐眸中闪过一丝钦佩之色,“早便听说郡主您雅擅丹青,师从名家卫氏,习画多年,于书画之道上颇有造诣,今日见着你的画品,果然名不虚传。”
阿顾嫣然一笑,“二郎过奖了,阿顾画作不过是闺阁中游戏之作,当不得二郎这般夸赞。”
孙沛斐道,“我虽自个儿书画不成,但于此道上尚有几分鉴赏之力,郡主此画线条精湛利落,构图雅致,繁花盛景,鸟雀灵动,可见的作画之人心性雅治,热爱生活,竟是不可多得的花鸟画佳作。”蓦的朝着阿顾拜了一礼,“郡主,孙沛斐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允准。”
阿顾吃了一吓,连忙避开,“二郎这是如何?”
孙沛斐笑道,“我见了郡主的这幅《春山花鸟图》很是喜欢,可否请郡主割爱,将他赠予我?”
阿顾面上闪过一丝讶然之色,“不过是一副画而已,二郎若是喜欢,尽管拿去就好了”
孙沛斐闻言露出一丝欣喜笑意,“多谢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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