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贤也随即上了车,“哇…”符忆急了,怕了,不停的哭喊着,“不要嘛,我不要去警察局。你就大发慈悲饶了我吧?我知错了。你不是公司女孩们的偶像,男孩的榜样吗?你怎么能做出这么狠心的事?你大人大量就饶了我吧?我以后真不敢了,求你了。”她像个无助的小女孩,不停的哭着,显得分外可怜。
由于姜启贤有位调皮的妹妹,他一直担着这半父半母的角色,对晚辈有特别的怜爱。现在这位比他年龄小好多的女孩被他吓成这个样子,让他有点不自主的不忍。虽然她很可恶,很让人生气,可由于害怕,她的哭声却显得那样稚嫩与无助,姜启贤不免动了恻隐之心。他稍平静了心绪,无奈的微看她哭得不知所以的模样。符忆还在害怕呢,两只手不听使唤的发抖,冷汗把手心浸泡,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到了警察局的严重后果。她还在委屈的哭:“我又冲动惹祸了,对不起,妈,对不起,我总是照顾不好我自己,老不争气,我真没用。哇…。”她都泣不成声了,哭天抢地的。
姜启贤是真的很生气,可看她现在像个跌进泥沼的小女孩一般孤苦无助,他又真的不忍心把她送进警察局,毁了她的前程,他心软了!但他嘴里还是不饶人的凶悍语气,“好了,不要哭了,哭够没有?”他这一喝,符忆一惊,忙抬头泪眼汪汪屈看他,如乞怜的小狗。
一看她那两只红肿的大眼睛,泪光模糊,惨不忍睹。姜启贤平缓了一下语气说,“下车。”
“啊?”他叫下车?符忆更是一脸懵逼了,刚才他那么的凶神恶煞,还以为听错了,才有这样疑惑的反应。姜启贤真是恼火啊,大声嚷到,“叫你下车听到了吗?”他的样子何止狮子能比?令符忆感到生死边缘的恐惧。她战战兢兢、半信半疑的去开门,可内心过于慌乱而颤抖的手一时间怎么也打不开车门。
姜启贤从没见过那么爱胡闹却又这样胆小的女生,他无奈至极。没好气的他只好下车来帮她打开了车门,一股暴脾气硬把她拽了下来,嘴里还骂着:“让你走,还要我帮你开门,比我还高级。”他丝毫没有减轻他的粗暴将她往外拖。符忆清楚的听到自己关节的骨头“咯吱”一声响,再看她的手臂上已经落下红红的几道印。
将符忆扔在一旁后,姜启贤就自己开车走了。符忆也只好嘟着嘴,委屈的轻擦手上的伤,一边还委屈的抹着泪,迟迟末从刚才的惊魂中反转过来。
移步间,脚底踩到了硬物,符忆俯身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金色小盒子,好奇的她忙打开,顿然白光一闪,竟是一颗精美的钻石戒指,她慌的忙合上盖子。回想定是刚才那姜启贤拖她下车时从车上掉下来的。经过一次教训的符忆惊魂未定,这次的她可不再那么冲动好恶作剧了,而是小心翼翼的收起这个本不属于自己的物品。
第三天的早晨,出租屋内的施旋正在客厅里化着妆,左照右照,非要把自己化成个干净的美人儿。突然电话响了,在电话旁边的施旋朝洗手间的贾影娜喊着,“贾影娜,电话。”
贾影娜急匆匆跑到跟前问,“我的电话吗?是不是哪家公司找我上班啊?”看一边施旋懒洋洋的在化妆,贾影娜埋怨,“哎,你好懒啊,怎么不接电话?叫的那么急,还以为是我的电话呢?”
“你接了不就知道是不是你的了吗?”贾影娜无语,只好接了电话,“你好,哦,符忆啊?你等等。符忆,电话——”
贾影娜喊了好几声都不见回应,因为符忆还在蒙头大睡呢。贾影娜只好推开符忆房间的门再喊,“符忆,电话,你的电话。”
符忆蒙胧中不理她,贾影娜拉开被单喊,“快起来接电话呀你。”可符忆还是死赖在被窝里不肯动摇。只听外头的施旋喊,“你跟她说她宝宝死了。”
贾影娜收到信号忙在符忆耳边喊:“快点起来,你的宝宝早上没吃早餐饿死了。”
这招还真管用,符忆立马跳起来,“啊?你说什么?我的宝宝死了?”
贾影娜还想说什么,可符忆光着脚丫,只穿着背心已经冲出了门。“不要——,我的丑小鸭不可以死的,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跑到客厅一看,哈,她养的丑小鸭真有意思,原来它呆在鸟笼子里挂在空中,不细看还以为是只小鸟呢!她大概以为这样长大了就能变白天鹅吧!小鸭子毛茸茸的黄色羽翼健康的抖擞着,毫发无损。“原来没事,吓死我了。”
贾影娜提醒:“是你的电话呀,还不快点接?让人家等那么久。”
符忆这才从睡梦中醒过来,于是接了电话,“喂…,你好,我是符忆,哪位?什么?我被万宣聘用了——”别说,说完这一句,连符忆她自己都有点蒙,心里设想了无数个对方搞错的可能性。不过很快她就听明白细则了。“星期一上班?好,好,那好,嗯好,谢谢您。”
看这个电话是喜报的,贾影娜与施旋就兴奋了。“什么?万宣真的聘用你了?真想不到,哎,你的简历到底怎么写的?给我也抄一份呗。”
“昨晚你还愁眉苦脸的,原来你是在演给我们看啊?”
“哎哟,幸运的小妞,你真是让我羡慕死了。你竟然跟很多大明星是同事耶,想起来都有点不可思议。”
“这么好的事咱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晚上出去吃大餐吧?”……
姐妹俩乐得你一言我一语,可她们又怎么知道符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