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姜启琳的保时捷跑车上,符忆还未从扮演的状态中醒来,继续谦谦教导,“启琳啊,不是我说你,大学的确比中学自由得多,但这更需要你自律,自我遵从学校的管理制度。以一个学生的身份,不管你家世多么优越,但学校始终是授学的地方,来到学校坚持低调、朴素、勤俭是我们中华儿女的传统美德。太张杨财势不能说有错,只能说不够恰当。你可以我行我素,但也不能不考虑对环境,对学校及另外师生的影响。这始终是求知识的天地,不是享受的天堂,收敛一点符合学校管理下的一位学生守则,以免太多不良的奢华让学校变得商业化、利益化,那就太对不起国家教育事业的栽培了,你说是不是?再说,你们家是很有钱,但你哥也很不容易的,每天要承受多少压力没人知道,而你在学校这么光鲜,这么张杨,真的很容易误导一些没有生活经验的懵懂学生思想上的歪曲。我们坐享其成是幸福,但也不要忘记前辈是怎么含辛茹苦的,特别是老一辈革命人士对咱新中国的贡献,我——”
符忆还在滔滔不绝用心抒情,突来一阵暴躁的急刹车,差点将她的身体和魂魄分离。
姜启琳的耳边被凉风吹袭已够难受,再加这上可恶的噪声,她忍无可忍。好不容易脱离学校那帮古董的套牢,却又摆脱不掉耳朵恼人的虫蚁鸣叫,姜启琳气愤的向符忆吼着,“我真是受够你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我——,我不是东西。”符忆被吓得一时糊涂。“我这是为你好啊,你也不希望你哥担心的嘛。”符忆好言相对,以为可以化解她和姜启琳的矛盾,可姜启琳已经看扁了她的人格,“不关你的事,你这个不要脸,勾三搭四,又啰嗦的可恶女人。”
“我——”物以类聚,姜启琳受到了熏陶也这么看她,符忆无奈得要解释,又只听姜启琳任性的凶恶着,“戏演完了,下车,讨厌的女人。”
“喂,这么快就过河拆桥了?啊——”不容符忆多狡辩,姜启琳推开她,并对着她的屁股踹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