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缎轻就不快了,脸上的怒火已经掩盖不下去了,缎轻冲着离灭厉喝道,“你这人太放肆了,王上是什么人,伺候你,你是不是觉得活的不耐烦了!”
口气中充满了浓浓的杀气,缎轻目光狠厉的瞪着离灭,仿佛要将离灭瞪出个血窟窿来。
听着缎轻的话,离灭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动容,微微侧头看了缎轻一眼,“嗯。”
轻应的一声,气氛更是再生变端,大殿内的气息都变得极度压沉了起来。
见到离灭投过来的一记视线,缎轻心中咯噔一下,一种恐惧蔓延在心头,但是,他不能够就这样认输,就这样认输给离灭,他还有什么资格能够和离灭争夺梵倾天呢?
冷汗不知觉的已经浸湿了缎轻的内袍,紧握的拳头代表着缎轻的紧张,但是缎轻脸上表现的极为不服输的气魄,挑衅的看着离灭道,“王上是天子,你有什么资格让王上伺候你!奉劝你对王上尊敬点。
王上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想要霸占王上,得问我同不同意!你那边凉快就那边呆着,别妨碍王上!”
硝烟的气息再度高涨,缎轻眼底带着极为的占有yù_wàng,誓死不让离灭得逞。
“哦?”离灭很是不将缎轻的话放在心中的轻应了一句,随即视线落在了梵倾天的身上,“倾儿,我累了。”
此时的梵倾天太阳穴抽搐着,梵倾天怎么觉得离灭似乎有一种故意而为之的挑衅呢?
但是想想离灭不会做出这么幼稚无聊的事情吧?
见离灭丝毫不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中,缎轻当下又要开口,梵倾天此时却是道,“行了,早达成条件,也省的本王记挂在心。”
说着梵倾天的视线扫向了缎轻等人道,“没事你们就回去吧。”
没有想到梵倾天居然真的答应要伺候离灭,缎轻和独缃秀心中都升起了一种虚落的难受。
潋滟的双眸动荡着一抹的忧伤,温柔的脸略感有些的低迷,独缃秀挤出一抹对梵倾天的笑,只是那笑有点让人心疼,轻柔道,“那,缃秀先告退了。”
而缎轻此时却是一脸的不依,不妥协的发话道,“王上,你怎么能够伺候别人,这传出去,王上的威严何在,王上,万万不可,要不然让缎轻来伺候离灭公子好了!”
‘伺候离灭’四个字缎轻咬的字十分的重,恨不得将离灭嘎嘣嘎嘣的吃了。
要是能够让别人代替她帮离灭按摩一时辰,梵倾天哪能不乐意啊,视线睨了一眼离灭,问题是离灭得同意啊。
脸上平静如水,梵倾天淡然道,“不必了。”
而这时候,离灭已经自顾的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梵倾天这时也随即从案几上站了起来,朝着离灭走了过去,眼眸跳动着冷森的光芒,梵倾天伸手搭在了离灭肩膀上,用力的在离灭的肩膀上捏了起来。
怎么也没有料到梵倾天真的会替离灭按摩,江质和晏唐陵一副吃惊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看着梵倾天替离灭按摩,独缃秀拳头紧了紧,又松了松,嘴角蓦然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潋滟的双眸含着受伤的表情,不想在看到这一幕,转身便是离开。
见独缃秀自顾的离开,反应过来的江质深深的看了一眼梵倾天和离灭一眼,赶紧拉着晏唐陵离开。
这样的王上是一个谜,一个让江质不敢猜度的天,越发让自己感到不可思议,江质越发觉得自己会迷失心向。
从来没有见过王上这么和蔼可亲的模样,晏唐陵一时间也不由为之触动,被江质拉出了宫殿,晏唐陵这才从梵倾天开口和他说话的那一幕,以至于亲自伺候人的那一幕回过神来。
看着梵倾天帮离灭按摩,缎轻心中说不出的怒火燎原,这一幕刺的缎轻心中在淌血,很想要冲上前去将离灭和梵倾天拉开,很想,很想。
当即,缎轻的脚步便是想要移向梵倾天而去,这时候,缎轻的手臂却是被人拉住了。
“缎轻,还不退出去。”眉眼尽是凝重,步海冲着缎轻摇了摇头,低声道。
被步海打断了要往前将梵倾天和离灭拉开的举动,缎轻扭头看向了步海,脸上一片阴沉压抑着怒火。
“别打扰王上,要不然你性命不保。”步海低声的和缎轻警告了一声,一甩拂尘转身退出去。
看着步海也离开了,缎轻拳头捏的青筋暴起,这个该死的离灭,等着,梵倾天是他的,会是他缎轻的,这个该死的男人,滚一边去。
一甩衣袖,缎轻紧跟着离开。
大殿内只有梵倾天和离灭两个人,以及离灭一进门,王座背椅站着的紧紧盯着离灭的呆七。
离灭真的让呆七感到很熟悉,他身上有死神的那种掌控一切的从容气魄的傲世之风,可是呆七又觉得离灭不会是死神。
死神那个家伙只会操控别人,取悦自己,怎么会亲自出马做这样无聊的事情,尤其离灭刚刚那举动,分明就是想要挑衅缎轻那几个人的怒火,死神怎么会做这样无趣的事情。
“这人究竟和死神有什么关系!”呆七在心中很是纳闷的问道,因为梵倾天和呆七说了,离灭是阡机阁的阁主,离灭其他的身份,梵倾天是一无所知。
阡机阁,呆七那里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反正可以确定的是,离灭不是死神,或许是和死神有什么关系罢了。
寝殿内安静无声,只有沙漏沙沙落着计算时辰发出的微微响音。
梵倾天手中的力道机会可以捏碎别人骨头的力量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