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是想要压制离灭,梵倾天也是很想要和离灭做兄弟,不过若是真的不能够和离灭当成兄弟,梵倾天也是感到真是可惜了,而她想要让离灭助她也是落空了。
收回了思绪,梵倾天淡淡的看着离灭,抿不语。
此刻离灭浅笑着神秘道,“殊黎剑,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不会是你不知道?”听离灭这样说,梵倾天眉头挑起,显得很是怀疑离灭的话。
“你认为?”离灭不咸不淡的扔回这句话。
真是一个狡猾的家伙!梵倾天在心中腹诽着。
要是离灭不知殊黎剑的下落,那梵倾天和离灭的交易岂不是要赔本了。
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波动,梵倾天口气带杀道,“我当然希望你最好是知道殊黎剑的下落。”
听着梵倾天的话,离灭的面色依常。
蓦然,离灭的视线落在梵倾天腹侧沾染一片鲜血的衣袍上,突然离灭伸手朝着梵倾天受伤的腹侧碰去。
当下便是感受到离灭覆盖在自己腹侧上的力度,梵倾天蓦然一惊,伸手便是准备将离灭的手给拍掉。
可是不等梵倾天动作,只见梵倾天两眼一黑,双眸一闭,直接陷入了沉睡之中。
离灭抬起另外一只手,接住了梵倾天向后仰倒的身躯,看着梵倾天闭上的眼眸,离灭的眼中跳动着点点的光芒,缓缓的将梵倾天放平躺在了床上。
将梵倾天放好在床榻上,离灭贴住梵倾天腹侧伤口的手,轻轻划过,梵倾天腹侧的那被浸染鲜血的衣袍被离灭撕开了更宽的口子,露出梵倾天白嫩的让人心晃的腹部。
但是那白皙的腹侧上留下一道穿体的深深狰狞的伤疤,鲜血结痂在了伤口之上,异常令人心惊。
并没因为梵倾天的伤口脸上有过多的表情,看着梵倾天腹侧上残留的劲气,离灭眼眸闪烁点点的寒芒。
催动内力,离灭的手突然悬空在梵倾天受伤的侧腹上。
离灭掌上一缕缕浅透明的内力灌入在了梵倾天的伤口上,紧跟着梵倾天的伤口飘荡出点点的莹光,消散在了虚空中。
“嗯。”一声轻哼,梵倾天眉头紧紧的皱着。
陷入睡梦中的梵倾天知道自己身上很痛,但是她想要醒过来,但是却又醒不过来。
听到梵倾天的轻哼声音,离灭神色若有所思。
逼出伤口的残留劲气是很痛苦的,尤其还是魂脉等级的强者留下的伤口,所以离灭让梵倾天昏睡过去能够稍微减轻梵倾天的痛苦。
内力再度提升,离灭更加快速的将梵倾天伤口的余劲给拔除。
直到梵倾天伤口的不再渗透出残留的余劲,离灭这才收回了内力。
从袖口下掏出了一瓶的药,轻轻的洒在了梵倾天的伤口上,在帮梵倾天简略的包扎了腹侧和手上的伤口。
看着梵倾天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离灭脸上这才带着一点儿的满意之色。
离灭伸手将梵倾天盖好被子,动作行云流水。
这一幕若是被离灭的手下看到,自己的阁主会亲自为人疗伤,还这么的贴心的给她盖被子,恐怕吓的眼珠子可能都会瞪掉。
飘雪的冷夜,依旧如常,整个王城安静的让人不忍心打破宁静。
在举国院中,此时的寒冷夜晚,房顶上却有数十道的身影忙碌着,糊墙盖瓦,在这大冷天的夜晚,这举动备感让人感到怪异。
举国院一处房顶之上,一个老者将一块金色瓦块盖在了房顶上,随后伸手拍掉落在身上堆积了一层的雪花。
一张橘子皮一般的老脸,眼中迷离带着困顿的神情,老者望着还有如此之大的大工程的瓦片没有完成盖好,欲哭无泪的抱怨道,“我的阁主啊,您怎么能让我们干这样的粗活啊,我们也没有说什么错话啊,怎么就惩罚我们来这里盖房子!而且还非得三更半夜大冷天的让我们来,您这是分明在折磨我们啊。”
想着自己都还没有睡饱,就被自己的阁主离灭派遣到这里来干这样的活,庞肃简直有一种想死的念头。
“庞副阁主,您就别抱怨了,万一被阁主听到,你就完蛋了。”庞肃旁边不远处的绕指柔手中的动作利索的将瓦片依次盖上了房顶上,听到了庞肃这般埋怨,立刻接话道。
“绕丫头,老夫就不明白了,阁主为什么要让我们盖房子惩罚我们?平时犯错那不是受体罚的吗?况且,我们今天和阁主谈话也没有说错的啊,为什么我们全部要集体被受罚啊?”很是不明白,庞肃着想了大半夜一点头绪都没有想出来。
而在庞肃对面的一个阁楼高殿的房顶之上,周身散发出古朴书生气质的俊朗男子听到庞肃这话,眼眸闪过了一道光芒。
这里是举国院,庞肃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燕东卿可是清楚的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的。
“看来梵倾天和离灭阁主的关系匪浅啊。”燕东卿在心中暗暗的说道。
将影晨汐安排在王城,如今王城内的一举一动燕东卿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自然也是包括梵倾天要修建举国院,而找不到工匠来帮忙的事情。
现在离灭找借口让他们来这里帮梵倾天修建举国院,那用意已经是十分的明显了。
没有想到离灭会对梵倾天如此的上心,燕东卿现在是越发的怀疑梵倾天和离灭的关系了,恐怕这绝非是一个简单的交易。
眼眸沉了沉,燕东卿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狡猾笑容。
而庞肃的问话令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