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唐浪的心里也明白得很,这王氏很显然是受到了王牢子的胁迫了。
“天哪,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唐浪苦恼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想起昨天晚上的时候,这王牢子还“唐爷”长“唐爷”短的,无限谄媚自己,没想到第二天就变了脸,露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唐浪为自己遇到这样人面兽心的人感到无比的恶心。
嵩阳县知县又是一拍惊堂木:“唐浪,你可认罪?”
“知县大人,小生无罪可认!”
唐浪只好如此回答了。
嵩阳县知县大怒:“大胆狂徒,说,你垂涎于王牢子之妻王氏的美se,光着身子冲入王家,仗着自己学过功夫,将王牢子打倒在地,然后,又用绳子将他绑住,之后,你兽xing大发,便乘机强jian了王氏,你到底是招认不招认?”
唐浪委屈地说:“小生冤枉哪个……知县大人太偏心,为何只听信王牢子的一面之词?”
“那你有何冤屈?”
唐浪听嵩阳县知县似乎有所圆转,于是,便理直气壮地说:“小生的确不是嵩山王家村人,来到少室山,也的确是一向仰慕少林寺禅宗圣地的威名,特来出家的。昨天,我行至王家村外,偶尔遇到了王牢子家的牛在外面,因此,便牵着牛进入王家村,听村口的一位老者说,这牛是王牢子家的,我便送给王牢子,正巧遇到王牢子在暴打王氏,因此,才出手救下了王氏,并没有强.jian她……”
嵩阳县知县大喝一声:“胡说!你明明是光着身子闯入王牢子家的,现在你身上穿的衣服不就是从王牢子家里抢来的吗?”
“这个……呃……小生的确是光着屁股闯入了王牢子的家的。但是,实在是情非得已。小生的家已经被郑王的军队放火烧掉了,当时,正值半夜,因此,我连一条裤子也没穿上……”
嵩阳县知县大声地说:“还敢狡辩!简直是胡言乱语。大白天的,你光着屁股到处行走,还闯入了王牢子的家,本县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不打如何肯招?!来呀,给我重打五十大板!”
唐浪闻言,冷哼了一声。
“不打如何肯招”,这可是他经常在古装断案电视剧里经常听到的一句话,没有想到今i也竟然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他心想:总算见识了这封建社会的七品芝麻官了,这不是有罪推定,屈打成招吗?难道我长得就不像什么好人?是一个jian猾之徒不成?不招就打,还真是简单粗暴,什么“程序正义”在这里根本行不通。这五十大板打下来,岂不把我打个半残?
“慢着——”
唐浪知道自己是躲不过这一劫了,与其被衙役们打个半死,不如干干脆脆地招了,再徐图报复,反正现在是隋末唐初的乱世年代,转机多的是。
嵩阳县知县冷笑了一声,“怎么?你小子识相肯招了?”
唐浪说:“知县大人,小生肯招了。”脸上则是一副苦相。
嵩阳县知县大喜,“好!虽然根据大隋律例,你故意殴打他人,又强.jian民妇,应该重罚。但是,你敢作敢当,也不枉是一条男子汉!本县就从轻发落,判你入狱十年。左右,将此人押入嵩阳大牢!”
“是,大人。”
唐浪一声苦笑,心说:你这是哪门子的大隋律例,我呸呸呸。做老百姓的父母官的,要是都像你这个狗官一样,葫芦提的判案,含冤受屈的定然海了去了。果然是隋末乱世,——朗朗乾坤,清平世界,看来是与这个时代无缘了。
此时,看着唐浪的王牢子,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为人所察觉的jian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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