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的内心烦躁无比,一方面痛恨自己该死的自制力,一方面又觉得十分对不起等着我们回来的老婆。沫沫倒是丝毫没有愧疚之心,一路上心情十分舒畅,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只好随便应付着。
等到我们走到老婆所在的洞穴时,外面已经完全黑透了,夜晚的荒岛是十分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有被野兽吞掉的风险。于是在这天晚上,我们三人打算结束行走,今晚就暂时安顿在这里。
我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他们,“我们跟着花豹,可以说是寻找到了一片非常富饶的土地,我们明天可以迁移,把所有的东西搬到那里,目前那里的庄稼和水果是足够我们吃近一个月的,而且我们可以采摘庄稼的种子,继续在那里种下去,这样我们食物的匮乏问题就不用再担心了,我们只需要专心研究逃出荒岛的道路了。”
“可是那么好的事情怎么会落在我们身上呢?”一向心思缜密的老婆忍不住开口道。
“有好事发生难道还不行啊?”我忍不住嗫嚅道,“我们吃的苦难道不值得获得一点上天的垂青?”
老婆听完我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也就没有继续反对,沫沫自然是站在我的那一边。
想到即将要迎来美好的生活,我也可以说是激动地彻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叫醒了沫沫和老婆,准备出发上路。沫沫的情况倒是很好说,但是老婆如今扭到了脚,不到十天半个月是绝对不可以下地走路的,而我们需要搬移的行李也十分的多,想到这里,我们只好分成两次,第一次我背着老婆,沫沫拿着部分行李,第二次我再和沫沫拿着剩下的行李过来。
我把老婆背到了这一块土地上,让她先在这里等着我们,我和沫沫扭身回去,打算运过来剩下的行李,把老婆放在隐蔽的地方,沫沫紧张地拉了拉我的衣服,小声嘀咕道:“好像有人在这里,我听见有人穿过草地的声音。”
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说,是你最近太紧张没有睡好而产生的幻觉吧,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在你身边,什么问题都不会有的。
沫沫才放下心来,扭身跟着我回去。
等到我们第二次过去再回来的时候,所有的东西却都不见了,包括我的老婆。
我有些慌了神,但我还是强装镇定,毕竟沫沫现在在我身边只能依靠我,如果我再表示出我的慌乱,那么事情恐怕是不堪设想。
“我们怎么办呀”沫沫抹着眼泪着急地说。
“不要担心,我一定会找到你姐姐的,她一定是安全的,”其实我的心里也非常没有谱,但是为了安慰已经乱了阵脚的沫沫,我只好撒谎这样说道。
“呜呜呜”沫沫的眼泪一滴一滴地往地上掉,我的心里也跟着一抽一抽的。
“都怪你,说什么要搬到这边来,现在不仅好不容易收拾的东西都不见了,连我姐姐也不见了,你现在让我怎么办啊,”沫沫边哭边伸出拳头来捶我,我的胸口被她捶的生疼。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就在这块地方想想该怎么做,毕竟所有东西消失的开始就是这个地方,或许过几天,带走我老婆的人会回来,到时候再与他们谈判,毕竟现在除了等待,我们也是别无他法。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愧疚得不行,老婆跟着我,不仅我的出轨伤害了她,现在她还下落不明,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受到了怎样非人的待遇。
沫沫也一直在跟我置气,除了一些必要的沟通,沫沫不愿意再给我一个眼神或者多说一句话,我的内心十分的郁闷。
我们就这样待了五天。
第六天的时候,事情终于有了变化,我看到远方有几个人拉扯着一个女人朝我们这边走来,女人不情愿地被他们一推一推地向前走着。
那分明就是我老婆。
“老婆!”
“姐姐!”
老婆木然地转身看着我们,空洞的眼神没有一丝色彩,看着我们像是看着完全不相关的陌生人。我的内心突然一痛,像是缺失了一大块。
领队的人走到我们面前,这时我才近距离看清我的老婆。脸上不知被涂了什么东西,一片脏兮兮的,身上只有几块儿单薄的草片遮住了几个重要的部位,浑身上下青青紫紫的伤数不胜数,到底是曾经日日的枕边人,看到老婆受的伤,我的心里只剩下愤怒和心疼,理智早已被我抛在了脑后。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把我老婆怎么样了?”我生气地朝着他们怒吼道。
“我并没有看到她身边有人,”带头的首领无辜地说道,“我把她怎么样了,你看她的伤痕难道看不出来吗,不得不说,味道还不错呢”
我愤怒地给了他一拳,他瞬间倒在了地上。他身边的侍卫们已经伸出长矛对准了我,只要我对他们的首领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们的长矛就会直接刺进我的喉咙。
“啊”沫沫受不了这种场面,直接晕了过去。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涉及生命,我回复了一些理智,心下开始计算。
“为什么?”首领抹了抹嘴边的血渍,冷笑一声,像是我问了一个非常可笑的问题,“你动了我的食物,还想占领我所在的地方,如此大恩,我自然是要回报你了,抢走你的人比起你做的事情,并不过分吧,”他微笑着说道。
这时我才想到老婆的那几分担心,原来天下真的不会有这等的好事,果然是我太过于天真,原来这里早已被别的部落占领,看着他们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