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穿,申雅觉得有些丢人,一下就跳进水中,气愤不已,掬起一把水直接洒向他。
他身穿白衬衣,温水很快将衬衣沁透,紧紧地贴在胸膛上,湿了身,甚至隔着衬衣能看到敏感的凸起。
“你真敏感……”申雅扫过他,眯着眼。
“我也这么觉得……”霍景承睨过胸前,随后向她招手;“过来,我帮你洗澡。”
她摇头,双手抱在胸前,不肯,然他也不肯放过,猿臂一伸,便将她捞入怀中。
在她白希的胸前吻出一片痕印,男人才开始帮她洗澡,洗了洗,最终,他干脆也扯掉西装裤坐进去。
两人正在闹腾之际,手机又响了,还是苏正枭的,他说他梦到了美琪,睡不着,想要陪着喝酒。
霍景承皱眉,应了,随即挂断电话。
在对待申雅时,又是柔情似水,用毛巾将她身上的水珠擦干,然后再用浴巾将她围住,抱到*上,吻过她的唇;“我去去就回……”
申雅趴在*上,两手撑着脸庞下方,凝视着眼前正在穿衣服的男人;“去的时候要不要再将那一缸洗浴水带上,让他喝个够啊,他真挺招人烦的。”
“调皮……”他轻笑;“但是,我也正有这种想法……”
“一拍即合!”申雅拉过被子,盖上;“他挺烦人,就像是个皇帝似的,不时要召唤我的男人,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幸。”
霍景承捋过她耳旁的发丝;“这件事我会彻底解决的……”
申雅摇头,耸了耸肩膀;“解决不了也没有关系,我瞧着他好像有神经病,和这种人是不能一般计较的。”
“晚安宝贝,我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回来……”
“晚安……”
苏正枭喝了不少酒,霍景承过去的时候,他没有喝的打算,她不喜闻酒味。
苏正枭让他喝,他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直接拒绝。
“现在美琪走了,没有人是你的负担,是不是觉得特别自在轻松啊?”苏正枭说话不好听,神智不清。
霍景承深觉,没有意义的话题同样也没有回答的必要。
“那左晴柔呢?她算什么?”
“她是过去,而我现在有新的爱人,我深爱她……”这一次,霍景承没有丝毫犹豫,回答的干净利索。
苏正枭却冷笑,心中被觉嘲讽;“过去?你忘了她是怎么死的?因为什么死的?”
“没有忘记,但那些终归是过去,我原本以为我一直会留在那样的记忆当中,直到遇到她,两者之间并没有冲突,我在二十岁的时候爱的是左晴柔,三十八岁的时候深爱的是申雅,如果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我会和她一路走到老,可没有如果,我想遇到申雅,是我这一生中的宿命,两段感情,我分的清楚。”
他将感情一直分的清楚,不会含含糊糊。
呵呵,苏正枭只想冷笑;“她死的那么惨,你怎么就能忘记?怎么就能心安理得的去和别的女人那么亲热?”
“如你所说,既然我能心安理得,那么我是真的将她放下了,记住一个逝去的人便要永远的将自己囚禁在痛苦之中,那是你的感觉与想法,不要强加在我身上……”霍景承长指勾动酒瓶,看着酒瓶在地上旋转;“你一直以为我不知,只是我从来没有挑破过,你爱晴柔……”
身体一僵,苏正枭紧紧地捏着酒瓶;“我没有!”
“没有吗?酒瓶何必捏的那么紧?如果你再多用上两分力,说不定酒瓶就会碎到你手上。”
“我就是喜欢她!我就是爱她!如何!又如何?”苏正枭也恼怒了,叫嚣着承认,红了眼睛。
……
一千万给的是支票,林南乔给张医生打了电话,约的地点还是昨天喝咖啡那里。
出陈宅门的时候,她也挺小心意留意的,毕竟这么大的事,还是得谨慎仔细一些。
她赶到那里的时候,张医生已经在了,从钱包中拿出支票,她递过去,让张医生写保证书。
只是,林南乔一直没有留意,从她走出陈宅的那一刻起,身后已经有一双眼睛在牢牢的盯着她。
那人是陈浩宇派过来跟踪林南乔的……
钱是从他手中出去的,他自然要知晓行踪,不是还有一句话说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用一笔钱,探出她所想要隐藏的秘密,挺划算的。
张医生也挺爽快,反正钱都已经到手,两人之后也不会再有瓜葛和牵连,写就写。
白纸黑字,拿到保证书以后,林南乔离开咖啡厅,一千万就换的一张白纸,真呕心!
陈浩宇在公司,助理所派出去的跟踪者也回来了,将所拍的那些照片拿出来。
她所见之人,倒是出乎陈浩宇的意料,他的确没有想到,她去见的会是张医生。
那么,他所给的支票也是给了张医生?
眼眸眯起,陈浩宇坐回椅子上,手中的笔轻点着办公桌,发出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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