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夏然被身体浮现而出的最真实反应给惊到了,又害羞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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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肯定的说,你之前并没有过任何一个男人!”他话语笃定,微笑睨着她。
夏然终于被激怒了,一记扫堂腿就踢向沈连爵。
眼明手快,他旋转身体躲避开,向上轻挑着眉头:“不过,你倒是也不吃亏,我也没有过女人……”
听到这话,夏然终究是没有忍住给嘲讽道:“你骗谁啊!”
像他这样的花花公子竟然说从来没有过女人,呵呵,谁会信?
“你不相信?”
“你可以问s市的任何一个女人,看她们相不相信!”
沈连爵无奈的抚摸着额头:“这注定是一个说谎话的世界,现在说真话反倒没有人相信,也真是悲哀!”
夏然也是在此时才惊觉到自己竟然被他两句话带的给忘记了正事,暗暗咬牙,她出其不意一脚对着他膝盖处踹过去。
根本就没有防备,沈连爵结结实实被踹个正着,最重要的是脚下还是细跟高跟鞋,一脚下去,那酸爽,简直无法用言语去形容。
“活该!真是活该!谁让你那么无耻不要脸!”她轻笑着,心中的恶气总算散去一些,不再是那么的沉闷,压抑和愤怒。
“……”沈连爵又揉了揉额头:“孤男寡女,又是男女朋友,发生这种事情也很正常,毕竟我是当你你是我女朋友……”
“什么!你当什么,你不知道是假的啊,活该!”
“这说明你有女人的魅力能够将我给吸引,如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对你正眼连看都看不了几眼,你难道不会觉得尊严大打折扣?放的诚实一点,我们都是成年人,这样状况很正常,所以又何必假装正经呢?”
夏然呸了一声,都是一些什么歪门邪道,她也真是呵呵了!
“提前警告你,要是再做出像方才那样的举动,看我不把你的脸给揍肿!”
沈连爵摇头,随意躺在*上,伸手拉过被子,想要入睡。
夏然走过去,掀开被子:“你方才不是和我妈说会让我睡*,绝对不会让我去睡地板。”
“你怎么就这么当真呢?你是我女朋友这件事怎么就从来都没有当过真呢?”
“有些事情可以当真,有些事情却不可以当真!你连这些都不明白?”
沈连爵没有言语,闭上眼眸,也没打算再理会她,假寐,显然是没有要给她让*的意思。
夏然也懒得再和他计较,不就是不让睡嘛,睡沙发也是休息,她不和他一般计较。
房间中的灯都已经关灭,只有*头淡蓝色光晕,看着挺柔和。
飞机上折腾那么久,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这会儿是真累了,不过片刻,两人沉闷的呼吸声就此起彼伏交织响起。
半夜沈连爵去卫生间,打开灯看到沙发上纤细的背影,皱眉,拿起*上的一*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再轻手轻脚将她抱到*上,他睡沙发。
凝视着她柔美的脸颊,他脑海中竟不由自主又浮现出方才的情景……
薄唇抿的紧绷,就像是一道直线,他真感觉自己疯了!
在身旁围绕过形形色色的女人,美丽,妩媚,性感,清纯,却都没有能够激起他*的女人,当然除去嫂子,可她就是例外。
什么都不需要说,也什么都不需要去做,只不过是安安静静的睡着,就能将他心底炽热全部都激起,这着实不简单……
俯身,薄唇轻柔落在她炽热的红唇上,吻的很轻很轻,就像是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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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夏然起的很早,这是她一向严谨的生活习惯,伸着懒腰,目光随意转动,然后就看到了睡在沙发上的沈连爵,她一怔,看向身下,自己竟然睡在*上!
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肯定是沈连爵将她抱到*上的。
他外表看起来总是那么吊儿郎当,一脸轻挑,还有些流里流气,不怎么正经,可是做起事情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人品貌似真挺不错。
她梳洗,然后去了隔壁,夏雨兴奋望着楼下,他没有旅游过,所以对现在所看到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与激动。
然后,夏然觉得有些亏欠他,夏雨最喜欢最粘的就是她,可是自从工作以后,工作几乎就占据了她所有生活,每天下班回来洗了澡就躺在*上不想动,更别提去找夏雨玩,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他。
站在轮椅后,两人看着楼下,她不断逗弄着夏雨,房间中顿时充满欢声笑语。
沈连爵走进来时,看到的便是眼前那一幕,他很喜欢看,总觉得倍显温馨,很舒服自在。
吃过早餐,一行人上街,沈连爵没有让两人推轮椅,一直都是他自己亲手来。
突然,夏雨有些不好意思,眉头紧皱着,身子在轮椅上蹭着,像是很不舒服。
夏然妈第一个发现;“怎么了?”
“我想要上卫生间,很急。”夏雨放低声音,因为周围都是人。
推着轮椅的沈连爵却听得清楚,直接开口道;“我带他过去吧。”
话语落,转动轮椅,离开,夏然拉着妈妈的衣袖问干什么去了,才知道夏雨想要去卫生间。
她有些不放心,沈连爵一看就是公子哥,夏雨这会儿状态又极度不好,他能照顾好吗?
可又是男厕,她也不好意思进去,没办法,只能在外面等待。
五分钟后,沈连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