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打工,开学前,她和店长商量希望开学后能继续兼职,原本店里是不收兼职的,店长知道她家里的情况,而且她一直很勤快,于是店长就破例同意了。

这家咖啡馆在离学校不远的商圈内,地理位置优良,生意极好。

苏木兮四点下课,她没有回宿舍,直接赶去咖啡馆,、换了衣服,就开始收拾用过的桌子。

六点以后,是一拨高峰期,忙碌了一天的人路过咖啡馆,会来放松一下喝杯咖啡。从苏木兮站在收银台后面开始,就一直有客人排队点单,她笑的脸都僵了,一遍一遍重复着问:“请问您想喝点什么?”

傍晚时分,时斐来了。

苏木兮只要一想到中午在食堂发生的事情,就羞耻的抬不起头。她全程低头点单,真怕被他提起来嘲笑。

还好,他什么都没说。

他点了一杯冰美式,取了饮料,找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坐下来,拿出手机玩起了游戏。

苏木兮终于松了口气。

大约二十分钟后,苏木兮看到他对面坐下了一位大约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在这个人之后,来了走、走了来,时斐对面陆陆续续换了四五拨人。

快十点的时候,时斐终于走了,他用一杯咖啡,从傍晚坐到快打烊。

送走了最后一拨客人,店里终于可以打烊了。

苏木兮从店里出来,走向公交站台,远远就看到时斐在公交站台打电话,手指间还夹着一支点燃的烟。

他真的很高,腿特长,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慢悠悠踱着步子。他忽然朝她看过来,五官冷冽、眼神锐利,她立刻心虚的低下头,在距离他很远的地方站定。

她刚站稳,最后一班公交车闪着灯停下来,苏木兮三两步跑上车。刚找了座位坐下,时斐也上了车,坐在了车厢的另一侧。

苏木兮全程盯着车窗外,假装不知道他就在旁边。

苏木兮在学校的东门下车,东门附近有很多小饭店,虽然已经十点多,各家店铺还是热闹非凡。

“喂,前面那个谁。”

那个。”

“扎辫子那个。”

“在手背上签名那个。”

苏木兮终于停下步子,回头看到已经走到跟前的时斐,还好暗淡的光线让她滚烫的脸看起来不那么明显,她低声请求道:“我希望你能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忘掉,可以吗?”

比她高出许多的时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可以,一起吃个饭。”

“我们也不熟悉,一起吃饭合适吗?”

时斐不动声色道:“好歹也拉过手了,怎么能说不熟?”

苏木兮咬着牙根:“求你别提这件事!”

“那就吃烧烤吧。”

就这样,苏木兮跟着时斐进了一家小店,时斐点了几样烧烤,还有几瓶啤酒,苏木兮点了一份什锦砂锅。

菜没上,酒先到。时斐开了酒,给苏木兮倒了一杯。

苏木兮试图拒绝:“我不喝酒。”

“放心,不会下毒害你。”时斐说。

其实,苏木兮原打算不吃晚饭的,毕竟已经十点多,吃进肚子里都是负担。

本来就不熟的两个人,坐一起又没什么话说,再加上中午发生的事情,气氛更加尴尬。

谷晏晏发信息问她几点回去,她就借着回复短信,一直低头抠手机,手机回复完,又打开微博刷起来。

时斐接了个电话,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报了小店的名字。挂了电话,他说:“我室友来,不介意吧。”

“嗯。”

有人要来,她当然求之不得。

“你叫什么名字?”

“苏木兮。”

“学什么专业?”

“经济学。”

时斐点点头,又问:“你为什么休学?”

“个人隐私。”

时斐挑了下眉,不再追问。

很快,时斐口中的室友就到了,那人一坐下来就招呼服务员点菜,什么烤生蚝、烤扇贝、烤红虾,点了一堆菜。

点完菜,钟楚安打量着对面的苏木兮,碰了碰时斐:“不介绍一下?”

“钟楚安,我室友,今年大四,这是苏木兮,大几的?”

“大二。”

钟楚安十分热情的说:“你好妹子,妹子人也好看,名字也好听,是哪两个字?”

苏木兮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木头的木,兮不太常见,是语气助词。”

时斐拿到唇边的杯子顿了一下,隔着砂锅的袅袅青烟看着她白净的脸庞,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钟楚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到底是哪个“xi”,但是再追问就显得他没文化了,于是开起时斐的玩笑:“你回学校才一天,从哪儿认识了这么貌美的学妹?”

时斐说:“路上捡的。”

苏木兮:“……”

知道时斐在开玩笑,钟楚安也不再追问,他喝了口啤酒,“话说回来,你下午见的几个人怎么样?”

“不怎么样。”

“给你的条件不够好?”

时斐吃着羊肉串,一边摇头,却不说话。钟楚安在一旁等着他开口,急的恨不得把桌上的烧烤全都端走。

一直到时斐酒足饭饱了,他抹了把嘴,才开口说:“我决定了,自己组队。”

钟楚安立刻收起玩笑,郑重的说:“大哥,你冷静一下。你是世界冠军,你去当教练,或者去游戏公司任职,那怕做游戏解说都能轻轻松松挣钱、安安心心的打游戏,你的梦想不就是这个吗?可是你要是自己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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