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景物不让拍,拍自己总可以吧,我心里想着,然后对艾达说:“借你的手机用下。”

她不明白我要干什么,还是把手机递了过来。

接过手机,我把他们两个拉到身边,说:“来,合下影留个纪念。”

艾达站中间,我们仨并排站在一起。虽然叔叔有不同意见,他认为我是白费劲,但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把前置摄像头对着我们,手机屏幕里清晰地出现三张脸,还有背后白色的墙,看上去一切正常。

“咔嚓”一声,我按下了快门……

看着刚拍好的照片,三人都愣住了。除了我的脸留在照片里,其余部分一片空白!

我又换了不同角度,连拍了好几张,结果都一样!

“不可思议!”我们同时惊呼起来。

在这里留影的条件有那么苛刻,非帅不可吗。艾达可是个大美人,她的美貌相比当红的女明星,毫不逊色;叔叔也算是有范的老头,难道,这里的主人只好年轻的男色?想到这里,我顿时觉得菊花一紧。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时,他们也没闲着,拿着手机互相给对方拍照,顺便也拍了我,结果还是一样,照片里只留下了我的影像。

太诡异了。自从智能手机普及,以及摄像头的清晰度越来越高,灵异事件大幅减少,几乎销声匿迹。现在它却活生生地呈现在我的眼前。该怎么去解释这些只留下我影像的照片呢。我的大脑开始高速运转起来,根据读过的那么多灵异小说以及地摊文学的经验,很快得出一个结论:我在做梦。

这个梦应当是从被拽进抹香鲸号开始的。现在的我仍然因为缺氧而处于昏睡中,然后开始做这个长长的梦;或者是从玛丽亚皇后号的那个夜晚开始,我喝醉了,目前还在沉睡,等待着美丽的公主,把我吻醒。

我确实有个名叫印第安纳·琼斯的远房叔叔,亲人的形象出现在梦里并不稀奇。那么艾达呢,她是真实的吗?我和她一起经历的那些是真实的吗?我很害怕醒来以后才发觉她是幻想的产物,是我梦中的一段奇遇。

狼人、奇怪的生物、古怪的建筑、还有灵异照片,这些不应该在现实世界存在的东西一一展现在我眼前,唯有我正在做梦,这一切都是我的梦境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本着严谨认真的科学态度我决定验证一下。

“啪”地一声,我脸上留下5个红红的指印,艾达这小妮子下手可真黑。

狼人的爪子我都能躲开,她这一巴掌反而挨得结结实实,说明我心中有愧,是心甘情愿挨这一下的。

“疼吗”,艾达看着我微微发肿的脸颊,关切地问道,她的声音温柔得如和风拂面。

多好的女孩子,我含着热泪点点头,说:“疼!”

“活该!”她恶狠狠地盯着我大声说道。

“打是亲骂是爱嘛!”我强做欢颜说道。男人嘛,不硬怎么把妹。

艾达扬起巴掌准备再给我一下,触到我脸的一刹那停住了。“我才不上你的当。”她冲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跑开了。

嘿,这女人,阴晴不定,难于捉摸。

话说回来,刚刚那一下,软软的,手感挺好,值了。

叔叔显然看到了全过程,他乐呵呵地笑着,像个傻子。你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你的父母就是这幅傻样:咱家的猪仔子总算会拱白菜了!

经过这次科学的试验,我推翻先前的结论:我不是在做梦,艾达是真实的,她的身体是真实的,脸上火辣辣的也是真实的,虚惊一场!

这世上有许多不可思议的事物,无法做出合理的解释,但它们存在本身就具有极大的意义——正是这些未知事物激励着我们不断地去探索。

既然不是在做梦,那就面对现实。

当前的要务是找到日志里提到的地图,然后我们才有可能离开这里,回到原来的世界。德国人离开潜艇以后肯定把它带走了。那他们去了哪里。

“艾达,你们有没有发现其他通道?”我问道。

“没有”,她斩钉截铁地立刻回答我的问题,还好她并没有生我的气,接着又补充道:“那扇门自动打开的,我们离开几米远,又自动合上了。教授和我又围着池子走了几圈,没有新的门打开。”

德国人应该是和我们走一样的路,那又为什么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难道时间把痕迹悄悄抹去。不可能,从他们潜艇的现状来看,即使再过几十年,也不会一点痕迹有没有。

伸长脖子,我朝远处的三角形的建筑物望去,这里它最可疑。

三角形建筑物背后有一截物体露了出来,我往前走了几步看个究竟。

那好像是个深灰色的板条箱,陈叔叔的货物中最多的就是这种箱子……

木质弹药箱!他们原来藏在那里!

“你们快看,那有个箱子,是弹药箱。”我指着三角形建筑物大声喊起来。

叔叔和艾达朝着我指的方向,然后一起摇摇头。忘了,这么远,他们看不清楚的,那个弹药箱在他们眼里最多是个深灰色的小方块。目光短浅真是要命。

一个弹药箱说明不了什么,但至少提供了一条线索,一条找到德国人的线索。

从身后掏出别在腰上的手枪,我朝三角形建筑物跑去。艾达和叔叔跟在我的后面跑起来。

艾达的运动能力不赖,能紧紧咬住我;叔叔就差点意思,不一会儿便掉队,这不怪他,毕竟他已年近花甲,自


状态提示:第33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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