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是俱乐部的射箭场。

射箭场是一间长条形类似游廊的房子,分开多个隔间,每一个隔间两面打通,一面墙上挂满了射箭工具,靠另外一面墙摆了一副桌椅,可免费提供饮品,小吃。

隔间外面放了两个圆形靶,两个靶子可沿着轨道移动距离。

姜碧雪和翟美芯两母女坐在隔间的桌椅旁,看他们两射箭。姜楚河是这里的常客,射箭自然不差,而韩清辞也不逊色。

姜楚河射出一箭,箭稳稳地落在了距离靶心极近的地方,他很满意,朝韩清辞道:“当年年轻的时候,我,你父亲,你叔叔,还有赵定伟,我们四个人常一起比赛,你叔叔射箭最好,你父亲高尔夫打得最好,而赵定伟骑术最好。”

姜碧雪忍不住问:“爸,那你呢?”

姜楚河朗笑几声,“你爸爸我样样精通,并且跟他们最擅长的那一项不相上下。”

翟美芯笑着道:“拐着弯夸自己,你也不害臊。”

姜楚河道:“我说的是事实。”

韩清辞此时拉着弓,稳着箭,一声闷响,弓上的箭离了弦,嗖一声飞了出去,不偏不倚地正中红心。

姜楚河看着那一根还在靶心颤动的箭,比他刚刚还要好一点,他豪迈地伸出大拇指,“不错,不愧是我姜楚河的女婿!”

韩清辞脸上风轻云淡,“不过是运气好。”

姜楚河突然燃起了斗志,“再来,靶子再远一点。”

一整天都耗在了俱乐部,骑马射箭打高尔夫。

回到别墅吃了晚饭后,韩清辞和姜碧雪在客厅陪着姜楚河喝了一会儿茶。

姜楚河是个话多的人,什么都能聊,从商业经济,一直能聊到家族八卦。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韩清辞的父亲,“你父亲当年是我们几个之中最稳重的,我们几个世家子弟喝酒飙车,他极少参与,当他为了你母亲和家里反目的时候,简直出乎我的意料。”

提到了母亲,韩清辞沉默了。

姜楚河叹气,“只可惜啊,你父亲那么执着,你母亲最后还是抛弃了他。”

姜碧雪觉得当着韩清辞的面说他母亲抛弃了父亲,有些不恰当,偏偏姜楚河又是个直性子,什么话都敢说,她插了一句,“我想,清辞的妈妈应该是为了他父亲好才离开他的。”

姜楚河可不这么想,冷哼一声,“无论什么原因,门不当,户不对,始终不能长久。”

韩清辞并不想讨论这个,“爸,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翟美芯道:“是啊,今天中秋节,不提以前的事了。”

姜楚河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我们都是一家人,什么不能说,我刚说这事,就是想举个例子,让清辞别学他父亲。”

原来姜楚河说这话是来教育韩清辞的,姜碧雪左思右想,莫非他看出了韩清辞和她还没有夫妻之实?

不对,今天她和韩清辞表现虽然没有特别恩爱,但也没有表现出关系不好,一切都很自然。

所以,姜楚河纯粹就是想给韩清辞提个醒而已。

韩清辞看着姜楚河,“我不会像我父亲一样,不顾后果。”

姜楚河很满意,“孺子可教。”

“我有点困了。”姜碧雪打了个呵欠,她挽起旁边韩清辞的手臂,“清辞,我们去睡觉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姜碧雪打了个寒颤,怎么感觉带着一点少儿不宜的信息呢?

翟美芯道:“好,你们去休息吧,你爸也到时间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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