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随即想到,是林平之不想让三个人骑一匹马的,一时间连话也说不上了,却觉十分的脸红尴尬。
东方不败看着她这样子。不由的又有些心软了,只好叹着气道:“算了,如果这狠心的男人不许我们骑一匹马。那就我使轻功跟着吧。”
事情还真只能这么解决,着实也没有什么别的更好的办法。林平之抱着曲非烟坐在小雪龙背上,东方不败便施展开轻功跟着他们,可是真这样上路的时候,还是觉得好滑稽,一个男人抱着个小姑娘骑着马悠哉游哉,旁边一个绝世美人便如匹马般累的一头老露水跟着狂奔。
一时间整个的气氛都觉有些尴尬,三个人谁也不开口说一个字,因为说什么话都觉别扭。
忽然间。小雪龙却自己停了下来,三个人都不知是怎么回事,但小雪龙冲东方不败示意,却明显是叫他也骑上来的意思。
“你怎么看,小雪龙自己好像觉得没事唉?”东方不败笑道,林平之这可没撤了,他却有些忘了,小雪龙并非普通的马,何况就算普通的马,有时也是有思考的。这时看东方不败这般奔跑,也未必想不到这个。
那好吧,三个人坐在马上。但现在谁在前谁在后,却又成了问题,林平之知道东方不败的(胸,部)是假的,他恐怕不会喜欢被任何人发现,于是提议自己坐在中间,抱着曲非烟,让东方不败坐在最后。
但东方不败立时否定了他的提议:“不,你坐在最后。我要抱着小妹妹,我喜欢这个妹妹。”
那么他的(胸。部)贴着曲非烟的后背,会不会?可是东方不败不在乎。那也只好这样,林平之抱着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抱着曲非烟。一匹马上坐三个人原应该有些挤,好在小雪龙身躯庞大,三个人又都不胖,这么坐着也宽余的很。
在如此奔跑的马背上这样坐本来颠簸的极厉害,总算其中一个骑术之精,可谓凌架于古今,另一个也是武功盖世,只有一个功夫弱了些,毕竟也是有武功的人,这么坐起来还算舒服。
东方不败双手环抱着曲非烟,口里却不由喃喃的道:“其实我以前有一个非常疼爱的女孩,我一直想把她当作妹妹,可惜却一直痴心妄想,她从来没把我当成姐姐过?”
“方姐姐,那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啊?”
“是我曾经最尊敬的大哥的女儿,那个人虽是我大哥,可是我俩互相戒备,互相拆台,最后却成了死仇,十年前,我把大哥打败,却怎么也不忍心杀他,只是关了起来,不过关着他的那个地方不太舒服罢了。原本我还想把大哥的女儿也一并处死,在我教中报个暴病身亡,一切解决。可是当我看着她喊我东......方阿姨的时候,就还是怎么也下不了手。”
虽然东方不败说的并不清楚,但林平之已经明白了,他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他说的大哥,自然是日月神教原(教,主)任我行了,那女孩是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当然,任盈盈喊他的,应该是“东方叔叔”,而不是方阿姨。
“那么方姐姐,那女孩现在还活着吗?”曲非烟问道,可是随即想到了什么,红着脸小声说:“她一定是比我年纪大吧,可是她喊你方阿姨,我却喊你姐姐。”
“那又何妨,我比你这个大哥的年纪也大多了,他不还是一样的叫我妹妹,你跟着他叫我姐姐,就这么叫吧,听着也满亲切的。”东方不败答道,随即神色忽地变的很黯然:“那女孩为人性情凉薄,凶残无比,贪得无厌,欲壑难填。我和她爹爹本来都是极恶之人,可是比起她来,实在小巫见大巫,望尘莫及。”
曲非烟很好奇的道:“那方姐姐还是不想杀她吗?”
这个时候,曲非烟已经知道说的是某种门派内争,可是她却作梦都没有想到,现在抱着她的“姐姐”,竟然就是她的东方(教,主)。
“没有,一直都没有,我总是由她让她,什么都依着她,连大权都有很多放给她,可是她依然不满意,无时无刻不想杀了我,还想方设法策反我的亲信,挑动我教中重要人物反我,有时我也很想痛下杀手,可是作不到,有时又想至少要(软,禁)她,不能让她害我,可惜还是作不到,我总是看到她的脸就下不了手,不过那些也都是过去了,现在也没什么好说。”
“那方姐姐现在还那么在乎她吗?”曲非还是很好奇。
“还好吧,没那么在意了,至少现在有你这个妹妹了。”东方不败说这话时,神色中却充满了怜爱之意,那其实还不像是把曲非烟当妹妹,而是一个女儿。
“啊?我?”曲非烟忽然有些脸红:“我们好像才刚认识没多久。”
“那又怎样,男女能一见钟情,我认你这妹妹也能一见钟情。”东方不败笑道:“而且你为人可比那丫头强太多了,虽然骨子里可能有些尖酸刻薄,但我喜欢,而且你为人很善良,和你交朋友,至少睡觉的时候能放心些,唉,不过功夫练到我这样,也不怎么睡觉。”
“啊?你怎么知道我尖酸刻薄的?我今天可很老实啊。”曲非烟不好意思的答道,确实,自跟着林平之吃过几教训之后,至少在林平之认作自己人的人面前,那是绝不敢轻易再说任何稍有过份的话了,但东方不败目光如炬,却一眼就看穿了她。
“好的,好的,都是我错了,妹妹很乖很乖,很老实很可爱,姐姐一定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