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人静。
孤房,女子。
夜来女子对孤房中的男子来说,诱惑万分。
哪怕是狐妖来访,男人都会开门相迎,满怀热情。
祝丁斌心中的疑惑再次加重,但是激动之心更浓。
迅速穿起衣服,下床,走上前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一位端庄的年轻貌美女子,细致乌黑的长发,披在双肩之上,前端留着齐刘海,楚楚动人,身着淡粉纱质衣裙,长至膝盖,细腰以云带约束,包裹的曲线尽情展露,诱人万分,面带笑容,动人心魂。
只要是正常男人看见如此貌美女子都会动心失态。
祝丁斌是男人,也正常,所以站在这位仙女般貌美女子面前,动心了、失态了。
静静地站着,无语,眼睛死死的盯着,不动。
祝丁斌此刻不知道自己是在梦游了仙界,还是来到了仙界。
这位貌美女子轻柔地问道:“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回过神的主祝丁斌,意识到自己失态,忙不好意思道:“快请进”。平时不怎么说“请”字,加上一个“请”字。
女子进来后,熟悉地坐在床上,面带笑容地看着祝丁斌。
祝丁斌想起了蒲松龄书中的狐妖,顿时有些兴奋和恐慌,蒲松龄书中的狐妖都是那么楚楚动人,如面前这位一般,又都是深夜光顾,如今晚一般,他的脸感觉到了烧汤。
不由自主地盯着这位女子,一直痴呆地盯着。
这位女子似乎已经习惯了男人这般无礼的目光,问道:“你一个人吗?”
祝丁斌不解问到:“是的,就我一个人”
这女子似乎神秘在某个事物之中,还是在强调着什么,似乎没有听懂,接着道:“再没其他人吗?”
这般的说话,让祝丁斌有些不解,夹着一丝丝侥幸。
祝丁斌说道:“没有,就我一个人”。他想了想,问这位女子:“怎么你找人吗?”
那女子没有回答祝丁斌的话,反而站了起来,离开了床,围着这间只有不到30平米的房间,轻盈地挪动着脚步,是那样的楚楚动人,目光似乎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一会打开柜子门,一会坐在一张桌子前。
祝丁斌此刻多么想变成女子脚下的地板或者女子目光所到之处的物品,可以享受女子的温柔。
扭动身躯,环顾了四周,自言自语道:“一点都没变,就是人变了”。
这一切完全不像一个女子,反倒是像一个即将出嫁的新娘,正在检查着自己的嫁妆,总怕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是那么细心和温柔,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恰如其分。
当女子走到那个铁炉子前时,纤细的玉指轻轻捏住铁丝,打开铁炉子的盖。
祝丁斌想起那些卫生纸团,连忙冲上前去,抢下那女子手中的铁盖。
因为冲的太猛,直接将女子冲的向后倒去。
祝丁斌在刹那间,扔掉手中的铁盖,抱住了那女子,轻柔的身躯,满怀而入,犹如神仙般的幸福。
此刻,祝丁斌怀中仙女,真正理解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的意思。
女子双手用力挣扎,推脱着,祝丁斌连忙放开怀中的温柔。
女子看着祝丁斌,有点气愤,道:“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是一个好色之徒,想占我便宜”。
连生气都这么令人心跳。
祝丁斌无半点受到委屈的感觉,似乎面对生气也是一种享受,自己无理在先,也急忙道歉。
女子这时指着炉膛之中的卫生纸团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扔到这的?”
面对这般的温柔,祝丁斌想起那晚的不堪,有些惭愧,但又怕失去又一次和仙女对话的机会,忙解释说道:“自己搽鼻涕的纸团”。
那女子有点生气地说道:“这么好的房子,怎么就让你住成这个样子”。
又自言自语道:“那么干净的房间,怎么就成这样,连炉膛也塞着这么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祝丁斌在这位貌如天仙般的女子面前,依然是那么的恭维,女子不停的生气,自己却更加的愉快,这也许就是传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无论是好或坏,自己看来都是道:“我以后注意,绝对不会有下次”。
仙女围着房子转了不知道多少圈后,坐在了一个面对床的椅子上,低头沉思着什么。
仙女双腿垂在椅子前,露出白嫩的腿臂,脚上穿着一双红色休闲皮鞋,在淡粉纱质衣裙的搭配下,更显得万分动人,勾人心弦。
“看够了吗?”突然女子抬起头,一句温柔且有力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祝丁斌的思绪。
祝丁斌笑着抬起头,傻傻地说道:“你真美”。
正露着诱人笑容的女子,突然阴下脸,有点凶凶的样子问祝丁斌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男人在美貌女子面前永远都是回答问题的机器人,有问必有答。
祝丁斌也不例外,本是他的房子,却被问到自己什么时候来的,他如被施展魔法,机械地回答道:“我是星期一来的”
那女子想了想道:“就是9月26日?”
祝丁斌记着这个时间,这是他报到的时间,也是来吴家村的第一天,还是呆滞的机械道:“是的”。
女人的问题一旦问起来,根本停不下来,继续问道:“什么时候开始住在这间房子的”。
祝丁斌再次机械般回答道:“9月26日”
那女子有点惊讶道:“9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