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着带子的道。不过想想郁绍庭说的确实不错,以她的身高不过只能挂到这棵树上红带子云集的中低地段,而她又想要找一片没有挂过带子的地方去承载她这个心愿。

于是她对郁绍庭招招手,“平时健身吗?”

“偶尔。”郁绍庭迟疑了一下道,却不解余非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有劲儿吧?”

“笑话!”

这可不是他大言不惭,健身他这是实话实说,去是去,就是吧,他比较忙,去的时候比较少。不过这‘有劲儿’么,她但凡逮着个男人问问,暂不说让那男人做什么,他要敢说自己没劲儿的话那跟娘们有什么分别?

余非这才指指头顶上那棵横着的树干道,“那你能驮着我把带子挂到那上面去么?”

大概是因为位置太高,挂带子的位置都大都比较居中的像是要把整棵树都用红带子硬生生缠起来似得。所以余非仰头看了半天顿时就眼前一亮的选了这位置!

不过这位置确实太高,任由郁绍庭这么高的个子也不是能轻易够到的。

只不过……驮着她么……

郁绍庭皱眉打量着余非,“沉重是没问题,安全才是主要问题啊!”

余非撇撇嘴,“你慢点起,我适应一下的掌握节奏就好办了呗!”

本来余非以为伏在郁绍庭后背上就差不多了,可是眼见着距离还差了一点,她只好下来重新‘上马’,坐在他肩上的让人他整个人站起来后把她给直立起来——

这会儿余非够着了。不但把写有江家人姓名的带子认认真真的给挂了上去,而且还应郁绍庭的要求把他的也给挂了上去。

他倒是不介意是不是自己挂的,他的心意都表现的这么明确了,这么赤诚了是不?老天爷应该不会跟他介意这点儿吧?

更何况了,他最喜欢的女人都不能代表他的话那还有谁能代表他了?

在余非挂好带子后,郁绍庭说了句,“抓稳了哈!”

余非立刻两手像是拉拉环一样扯住郁绍庭的耳朵带稳住他的脖子,随时为这架飞机的降落做准备。

却想不到郁绍庭根本就没打算降落呢,而是就这么像驮闺女一样拖着她,在这最顶上的一层闲的四处转悠起来。

他们和很多同样动作驮着自己女儿或者儿子的人碰面、经过,余非尴尬到不行,直嚷着让郁绍庭放她下来,他却说,“安啦,等会下楼的时候放你下来,现在是平地安全的很!”

“丢人好不好!”余非在郁绍庭耳边咬牙道,顺便脚在他身前抗议的踢腾了几下。

靠,这上了贼船以后下不来了还!

郁绍庭挑眉,那可不是?他这贼船是无人售票,自动上锁的呢!

“丢什么人丢人?人家肩膀上驮着的是小版的,我肩膀上是大版的就是了。哦不,何止是大版,你现在肚子里已经有小baby了,所以合理的来说应该叫‘加量不加价’!”

余非真恨不能一锤子锤死郁绍庭算了!加尼妹的量啊!

直到余非‘警告’郁绍庭再不放她下来她可就跳了时,郁绍庭才终于听话的把她给放了下来。

而且还特别心有不甘的觉得:真是,给人当牛做马这还不愿意呢!

眼见天色渐渐暗下来,再不下山等天色完全黑下来的话就会增加很多难度,郁绍庭和余非便结伴开始下山。

不知道是眼瞅着这楼梯机械性的走着导致眼花,还是怀孕初期时常有这种反酸的感觉,更或者是她颈椎病突然又犯了,当余非走着走着突然就一阵头晕目眩时,她顿时紧紧的抓住身边的扶手栏杆!

郁绍庭一转身就看到了余非这张煞白的脸,顿时就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是哪里不舒服么?”郁绍庭紧张皱眉的问道。

余非脸色很难看,还没等开口说话便‘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强烈的呕吐感来的那叫一个翻天覆地,郁绍庭在旁边帮不上任何忙又不敢碰她,山上的时候他们什么也没带,他便赶紧跑到就近的小摊子给她买了一包纸巾和一瓶水。

余非吐完后非但没觉得好点,反而还头晕目眩的简直觉得不行了,整个人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头重脚轻的失重,如果不是郁绍庭在旁边扶着她,她简直站都站不稳!

余非觉得难受极了,那张本就雪白的脸甚至现在不见半分血色的还有些蜡黄!

郁绍庭看的揪心,若是夏天的话他大可以让余非在地上坐一会休息休息,但是现在天这么冷,别说他们穿的都不多,他更是把身上的大衣都披到了她身上去,这寒风萧瑟,地面凉的就像冰一样,爬山的时候倒是不觉得,越是这么一动不动的呆着越冷啊!

余非想稍微缓缓等会再走,可是那种难受的感觉带着一种不可逆的力量让她已经难过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身体僵硬的好像呗冻住了似得,那滋味,真是别说走了,就算是单单站着都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那抓着栏杆的手都在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嘴巴里就算用矿泉水冲了一下也还在不断的泛着酸!

郁绍庭见余非都难受成这样了,他左右看了眼后突然发现在不远处有一家小旅馆。

虽然看起来‘旅馆’那块牌子都因为长期暴`露在外而有些字体变色,甚至还有点脏和破损,想必在这种条件下里面的环境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而来着的游客就算是外地的基本上不会在这住,一则是条件的关系,看起来就像是农村的小平房一样简陋,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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