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远很开心,虽然连笑一下都疼痛不已,可他却没停下来过,“以后你们俩就是夫妻了。夫妻同心,往后的日子里不管发生什么,都要携手一起,不离不弃,知道了吗?!!”

“爹,您会没事的。”徐致尧眼眶红红,虽然被教导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就是忍不住。

“小尧说得没错,爹,您会好起来的。”时欢喜已哭得梨花带雨,“我,我再想想办法。”

“欢喜啊,你比小尧大一点,比他懂事,这个家就交给你了。”徐清远将戴在手上的玉戒指摘下给了时欢喜,“小尧也拜托你了。”

一旁的孙氏变了脸色,那是他们皓然盟盟主的信物,大人这是认定这丫头了啊!

“小尧。”徐清远又交待徐致尧,“你是一家之主,以后要对欢喜好,可以让她哭,但不能让她伤心,知道了吗!!”

“孩儿谨遵爹的教诲。”徐致尧说着拉着时欢喜跪到了徐清远面前,把徐清远吓了一跳,直呼使不得使不得,让周老拉他起来。

徐致尧不肯,“从您从死人堆中把我救出,说以后会保护我开始,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爹了。”

“欢喜也不会忘记您的救命之恩。”世事难料,也许那天徐清远没将她带回,或许她也就化成一缕烟散了吧。

两人扎扎实实地给徐清远磕了三个响头,徐致尧跟他保证,“爹请放心,属于我的,我定会加倍拿回来。”

“好!好!好!”徐清远欣慰,“不愧是我徐清远的儿子!哈哈哈,”他徐清远一生光明磊落,无愧于心。他并不担心徐致尧,他已能够独当一面,何况还有李尚贞,皇莆他们,他只是有些遗憾,不能听到他们的孩子叫他爷爷了……

回忆一点一点地涌上头,仿佛又回到了初见她的那一天,女扮男装的她摇着纸扇很纨绔,笑眯眯地挖苦在街头给人代写书信的他,“有句很有道理的话叫百无一用是书生,读了十几年的书却连个秀才都没中,你啊,还不如去田里种谷物呢。”

他哼,“还有一句很有道理的话叫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那好,你跟着我走吧,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他应该,没有让她失望吧……

恍恍惚惚中,他听到了徐致尧和时欢喜以及很多嘈杂的声音,可心却渐渐地冷了下去,光一点一点地灭了,最后一片漆黑……

徐致尧不眠不休地在徐清远的灵柩前守了两天两夜,出殡的那天下着雨,整个月湾里就像被泪水浸湿。大家的心情都很伤痛。

等徐清远入土为安后,徐致尧遣退了众人,一个人在徐清远的墓前跪了好久,拿着小刀一笔一划地刻着碑文,只有时欢喜安静地站在他旁边替他撑着伞。

孝子徐致尧,孝媳时欢喜。

两人一起将墓碑立好,时欢喜心里是悲伤却感动的,她在的这个大背景里女子其实也是没什么地位可言的,可徐致尧却将她的名字和他并排刻在了一起,这对她是一种莫大的尊重,将自己放在了与他对等的位置。

时欢喜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会陪在徐致尧身边,直到他不再需要自己了为止。

徐致尧一回家后就病倒了。

这是时欢喜第一次看到徐致尧生病,高烧,冷汗,惊厥,连着好几天都是浑浑噩噩的又睡不好,说胡话,把时欢喜累了个半死。

这天好不容易把他弄清爽了,时欢喜正准备去旁边的躺椅上养会神,却被一直没睡安稳的徐致尧给拽住了,喊了一会儿爹后又开始思念他的娘亲,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时欢喜母性光辉闪亮,学着她妈妈的样子让徐致尧偎进自己怀里,一只手轻拍着他的背安抚。

结果没过多久,两人都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徐致尧醒来,发现自己被时欢喜搂在怀里,脸正埋在两团柔柔软软的肉包上,一瞬间就红了脸,蹭地一下坐了起来。

动作特别大,时欢喜被惊醒,见他满脸通红心神不宁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探他的额头,又把了把他的脉搏,“怎么这么烫!”昨晚明明已经退下去了啊!

“我没事了,好了,已经好了!”徐致尧拉住要去拿药的时欢喜,可又像丢烫手山芋一般把她撇开,他急忙跳下床,“就是有点口渴,多喝点水就可以了。”

时欢喜看着他咕噜噜地牛饮,“你慢点,可别呛着了。”

“嗯。”徐致尧点头,余光却瞥见了时欢喜被蹭开的领口,一片雪白的肌肤,凹凸有致的锁骨以及凹凸有致的……“咳咳咳!”

她这话音才刚落下啊,时欢喜神气了,“看吧看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许是听到了声响,在院子里和李尚贞聊天的皇莆云天问了声,“小尧,欢喜,你俩起了吗?”

“来了来了!”时欢喜掀被下床一气呵成,跑去开门的半路被徐致尧拦截,“先把衣服穿好!”

时欢喜……

忘了这是保守封建的古代了。

皇莆云天是来辞行的,他准备带村里从文的几个伙伴上京赶考。

“辛苦夫子。”徐致尧由衷感谢,“那边就拜托您了。”

皇莆云天点的钥匙给了时欢喜,“以后要看书就得自己去找了。”

时欢喜笑笑,男儿志在四方,他们,都是有理想有抱负的人,“我会偶尔帮忙扫扫灰尘的。”

“好。”日子定在明天上午,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皇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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