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拉回思绪,点点头,又睨一眼她手腕上还勾着的保温瓶:
“这是什么?”
“我听阮素说你和那几个北欧人在饭局,怕你要喝酒,就给你准备点蜂蜜,醒酒舒胃的。”
他心脏没来由绷紧得有些疼,忍不住在她白里透红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又勾唇:“你也说了是北欧客户。人家没有在饭桌上喝酒谈生意的规矩。”
她撅撅粉嫩嫩的红唇,故意摆出一副遗憾样儿:“那我白准备了。”
他又禁不住痒,趁还在电梯里,欺上她唇狠狠吮亲了一通,方才伏在她耳边,沙哑着了嗓音:“没白准备。你准备什么,我都喝。”
她被乱亲一气,脖颈痒痒,一偏头,才看见电梯镜里的自己,已被男人亲得衣领大敞,红痕遍布在脸颊和锁骨上,才不好意思地推开他俊脸,娇喘吁吁地提醒:
“电梯里也有监控的,傅先生。”
他眼神一凝。
像是从美梦中醍醐灌顶。
方才没有继续进攻。
这男人,难得被监控震住呢。要是以前她这么说,依他的脾气,根本不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