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这份感激,刘、关、张三兄弟,买了酒肉,来到了姬羽的营帐之中。
三兄弟到帐内的时候,姬羽正在一把精致的太师椅上,翻阅着那卷破旧的后汉书,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他从进入地灵秘境开始,便一直爱不释手。
刘、关、张三兄弟一起来到姬羽身前,朝着姬羽躬身行了一礼,笑道:“多谢姬羽将军提拔、护持之恩!”
姬羽摆了摆手说:“盟军那边的诸侯,当今乱世的权客,刘玄你两位兄弟不知道,你应该知道。”
刘玄怔了怔,然后说:“天下诸侯,大部分皆是自私自利,无容纳百川之心,因此皆不可成为匡复汉室的栋梁。”
“每每看到贤才,不能为我所用者,皆嫉之恨之,甚至还想害之,以地位论成败,以身份论亲疏,又如何能成大事?”
“古往今来者,能成大事者,哪个不是能做到礼贤下士的,当今诸侯又有谁能够做到礼贤下士?”
“与其为伍,有时候真是一种羞耻。”
长篇大论,说得关飞和张翼对大哥是佩服不已。
然而,姬羽却是不为所动,他放下了那卷后汉书,端起了茶杯,浅尝了一口,笑着说:“所以,你是想叫我离开盟军,回益州,带着你们自己干?”
刘玄闻言,暗暗心惊,心想:自己心中所想,姬羽怎么会知道的一清二楚?
关飞和张翼两人皆是愣住了,有些茫然。
半晌后,刘玄回过神来,眼珠子一转说:“姬羽将军,我观当今后汉,您才是一代明主,与其在这儿跟这诸侯一群杂鱼盟军浪费时间,不如我们跟你返回益州,自举义旗,建功立业。”
关飞和张翼纷纷点头附和。
姬羽却是嘴角微微上扬:“放心吧,当你抓住机会的时候,也努力达到了想要的效果,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并不是没有回报,而是回报还在路上。”
“想要建功立业,继续呆在盟军,比跟我回益州得到的将会更多。”
刘玄、关飞、张翼看着姬羽,满脸不解。
想想温酒斩华雄的之后的那个情况,能得到的更多,你确定你不是在忽悠我们?
但这些话,他们自然是不能当面问出来的。
洛阳城的秋天,是一片金黄的瑰丽。
护国公府内,坐在主座上的文卓脸色很是阴沉。
华雄虽然与吕温候战不过一回合之数,但也是他当初在凉州的时候,能够大杀四方的悍将。
而且,华雄跟随他南征北战多年,二人自然有着极其深厚的感情。
就好像,一条养了很多年的忠犬,被人杀了,主人自然不仅是伤心难过,还会对杀狗人极其愤怒,甚至仇恨。
何况,华雄并不只是一条忠犬。
成英光眯了眯眼睛,说:“看来,盟军那边,隐藏了一些实力强悍的人物啊,文太师,你的情报,并不准确。”
文卓脸色铁青地说:“真想不到,华雄斗将打得盟军毫无还手之力时,我本以为最后会是姬羽出手,没想到来了个无名小卒,竟然温酒斩我华雄!”
成英光说:“派吕温候去吧,所有部将之中,只有吕温候武艺高过华雄,而且就算姬羽出手,吕温候也不一定非要和姬羽相战。”
这句话别有深意,是一种斗将套路,文卓听懂了,双目一亮,大笑道:“是啊!本太师有吕温候,十路诸侯、天下群雄,除了那益州姬羽外,谁不避其锋芒!”
成英光说:“不管如何,虎牢关不可破,否则虎牢关一破,司隶州丢失,洛阳失去了最后的屏障,岂不危在旦夕?”
文卓问:“那至少吕温候要带多少大军前去。”
成英光说:“凉州、并州骑军两百万,步军两百万,羽林卫一百万,不出意外,虎牢不破!”
盟军大军攻破泗水关后,势如破竹占据了司隶州半壁江山,再需要前进,便是这地灵秘境北方第一雄关虎牢关。
当盟军大军来到虎牢关前线的时候,吕温候已经带着五百万大军赶至。
单单是这个简单的消息,便止住了盟军的脚步。
对付华雄尚且乏力,如今对付吕温候,谁又能有多大的信心。
吕温候成名后汉多年,号称天下战神,百战不败,百战未伤,只是益州出了个一样神话的姬羽,二人相斗两败俱伤。
后汉没有几个姬羽,于是盟军们很是胆怯。
几次袁楚想要前去营帐请姬羽出手,但想到姬羽当初来盟军的话,又觉得颇为不妥,怕贸然相请,损失了颜面。
可是还未战,便派那三个布衣上场,这是在表明我盟军无大将,还是在挑衅吕温候?
显然,后者自然是不太像,更像是前者。
于是,盟军首脑再一次召开了会议。
姬羽自然没有参加,在他看来这种毫无营养又浪费时间的东西,还不如抓紧时间好好调息养伤。
他不参加,刘、关、张三兄弟,自然也不能参加。
会议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对付吕温候,攻破虎牢关。
目的简单,内容也自然不会太复杂,即使其中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让会议内容某些地方稍微复杂了一些,但也是极容易解决的。
因此,很快,盟军的会议就有了结果。
最终以白马公孙为首的路诸侯,打响与天下战神吕温候,在虎牢关的第一战。
可惜,就在白马公孙等路诸侯调兵遣将的时候,袁楚收到了这样一个消息,差点气得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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