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貂,你觉得我当孙政,你当周瑾好,还是我当孙政,你当周瑾好?”男子昂首阔步,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很自信的人。
被称作小貂的男子弯着腰跟随在其后,一脸谄媚地笑着说:“萧公子,当然还是您当主子,我当奴才。”
卑躬屈膝的太监,并不像一条夹着尾巴的哈巴狗,而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或者更贴切的来说,应当是一只笑面虎。
被称作萧公子的男子笑了笑,如春风拂面,说:“别什么奴才不奴才的,朕”说到这里,他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急忙改口道:“我身边,没有什么奴才,只有锋刀和利剑。”
被称作小貂的男子,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极其虔诚的笑容,说:“那臣愿意做萧公子,最锋利的刀和剑。”
被称作萧公子的男子挑了挑眉,双目中闪过一道锐利到能切断青山的亮芒,说:“现在孙坚已死,我们要加紧速度,取得传国玉玺后,等地灵秘境开启,便离开。”
被称作小貂的男子说:“萧公子,传国玉玺固然易得,可是这地灵秘境,恐怕难开,总觉得西楚老祖宗这一次开放地灵秘境,有些不对劲。”
被称作萧公子的男子笑了笑说:“管它,我们加快速度,不然到时候传国玉玺被别人捷足先登就不好了,至少我们选的江东孙家,还不错。”
被称作小貂的男子笑着点了点头,故作憨厚老实状态,说:“一切,全听萧公子安排。”
跟着,被称作萧公子的男子瞬间一步踏了出去,一步咫尺天涯,千里一步。
如同一阵疾风掠过,被称作萧公子的男子,瞬间没了身影,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而那被称作小貂的男子,亦是如此,一步便如同疾风般,身影凭空消失。
孙坚的死,袁书说了一个很好听的罪名,那就是藏匿传国玉玺,有谋反之意,然后他自然而然成为了替天行道的英雄,与袁楚伐董一样。
至于传国玉玺到了他手里,就是代为保管。
盟军中,江东子弟在孙伯符、孙政、周瑾等人的率领下,退出十路诸侯和天下群雄,并与袁书结怨。
当然看在袁楚的面子上,以及此时盟军还在是表面上的铁板一块,江东大军并没有立即反水发起进攻。
但盟军的每一位诸侯都知道,只要盟军一散,江东大军就会对袁楚宣战,孙伯符和孙政,就会报其杀父之仇。
当然十路诸侯和天下群雄,此时也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问题,那么就是迁都雍州后,大军还要继续攻打雍州的话,那么之前的地盘如何划分?
如今江东大军又退出了盟军,如此大军可还有意义,而且天子又该归于何人之手?
当他们知道白马公孙已经悄悄将天子,送往了自己的地盘青州后,气得破口大骂,但很多人敢怒不敢言。
天下群雄、十路诸侯白马公孙的实力仅次于袁楚,如今又得刘、关、张三位联手可对抗吕温候的大将,更是水涨船高,锋芒毕露,极少有人能与之抗衡。
但表面虽然咬不动,但嫉妒起来了,怨恨起来了,总想在背地里阴一下。
尤其是袁楚,更是恨白马公孙恨得咬牙,都是北方诸侯,而且地盘相近,当他与你势均力敌,甚至实力要超越你的时候,开始展露出庞大的野心,换做任何人都受不了。
人心涣散的盟军,终不过成了一盘散沙,终归要随风散去,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此时,坐在大厅里的袁楚很是忧愁,因为袁书也即将离他而去。
曾经一起长大、血浓于水的兄弟,终于也要为了各自的利益,不相同的道路,分道扬镳。
这人间的人情味,还真是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就在这时候,秋风入内,高墙上写着大大的袁字的红色旌旗被折断,掉落在了地面上。
这是不祥之兆?
袁楚眯了眯眼睛,看着那衰落在地上,沾了些许尘埃的袁字旌旗,心情更加糟糕了。
就在这时候,大厅内忽然传来了一个潇洒、悠闲、而充满痞气的声音:“袁盟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我家将军派我来,向你问好。”
袁楚大惊失色,猛然转身,却看见了一个背着三把刀的少年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大厅中,亦不知何时坐在了他刚刚所坐的那把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神色悠然。
这倒是挺随便的。
袁楚心底冷笑,但表面还是不动声色,笑眯眯地问:“不知道,你家将军是哪位啊?”
他这句话,试探性很明显。
符邦微微挑眉,有些玩味地看着袁楚缓缓吐出了两个字,说:“姬羽!”
听到这个名字,袁楚宛若遭了一记惊雷。
一雷惊醒梦中人。
他忽然想起了,在姬羽的身边,有六名属下,异常生猛,尤以一名红衣女子,和一名背着三把刀,长得比天下匪寇还匪寇的少年,最为出色。
其实力,甚至直逼姬羽。
想着这些,袁楚不禁对符邦肃然起敬,行了一个恭谨的见礼,笑道:“姬羽将军派符邦英雄前来,想必是问那荆州西与雍州南的事情?”
符邦点了点头说:“既然袁楚盟主是明白人,我话也不多说了,我们拿荆州西是毫无压力的,可惜现在文卓迁都长长安,要是拿雍州南,我们自然是要与文卓针锋相对的。”
“这自然就是说,我们选择雍州南,就要与文卓为敌。”
这两句话,看似是在说选择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