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想了很多。
例如许家和陆锦徽联手了么?
或者,许家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叶家逝世往好吞了叶家?
再或者这一切的算计背后有许家的影子?
想着,叶卫国有些咬牙切齿,心想四门这些狗日的,自己一落难就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想要自己逝世,真是人心不古,以前一口一个叶老弟叫得真他妈的亲切。
而此时,陆锦徽看向叶卫国的笑脸也十分亲切:“叶爱卿,你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叶卫国拱手抱拳行了一礼道:“叨扰陛下与许将军闲谈的雅兴了。”
许世尤伪善地笑了笑:“叶大人过奖了。”
陆锦徽说:“叶爱卿严重了,有些话当着你的面,照样是说得的,我不信任谁,还能不信任叶爱卿么?”
叶卫国冷冷一笑,说:“陛下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如今叶卫虎已经着了漠鹏的道,陛下却还在这里不慌不忙,也对,反正可能逝世的也不是你弟弟。”
许世尤听到这句话,看着叶卫国的眼神有些玩味。
陆锦徽脸色微微一变,蹙了蹙眉头,有些不悦地说:“你弟弟做了将军,成为了进攻阿里的总指挥,你不替他开心,却咒骂他逝世,你这个哥哥就很合格么,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责备朕。”
叶卫国冷哼一声说:“这全天下聪慧人都看得懂的局,陛下却是装不懂糊弄我,真认为臣老了么?”
叶卫国这个老臣,曾经陆锦徽的支撑者,如今却是第一次对陆锦徽如此无礼,而且颇有争锋相对的意味,是否自己做的事情真的很让老臣冷心?
陆锦徽只是一瞬间的感叹,心便冷了下来,既然要洗牌汉唐,就要放下一切放不下的,无论四门怎样对自己有恩,自己都要借着南北战斗这个局面,这个纷争,将四门崩溃削弱,甚至在汉唐除名。
想到这里,他冷笑着说:“你感到你做得对,你感到你这个哥哥什么都是为了弟弟好,那你又怎么知道,你弟弟怎么想的?”
叶卫国冷冷地说:“不知道?难道要我弟弟逝世在我眼前,然后陛下你才会知道,你的选择是错的,难道要全部叶家都对你心冷,你才知道,你的选择是错的。”
全部叶家,陆锦徽听到这几个字后,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语气不善道:“叶爱卿,你是在要挟朕么?”
叶卫国摇了摇头,笑着说:“臣不敢,臣只是提示陛下,叶卫虎也是叶勤老爷子的亲孙子,叶勤老爷子跟刘老爷子,也是旧交,难道陛下真的要让臣弟陷进尽境么?”
听到刘少威,陆锦徽的脸色变了变,恍然大悟。
怪不得叶卫国敢如此,本来是那个老东西在后面搓使的,想想也是,先是漠鹏借兵刁难,后又支撑叶卫国与自己争锋相对,本来那个老狐狸早就看透了自己的目标,只不过是暗躲的很好,什么也没有表露罢了。
想到这里,陆锦徽脸色缓和了些说:“第一现在西原的事情漠鹏说了算,第二你得问问叶卫虎自己愿不愿意回来,朕已经问过他的意愿了,他对朕安排的这件差事很满足。”
叶卫国感到陆锦徽说的话有些可笑,从小到大,叶卫虎就对自己言听计从,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可能不听自己的嘛。
于是他很自负,说道:“臣的意志,就是臣弟的决定。”
陆锦徽唇角微微上扬,颇为自负,随着他取出专线电话,直接拨给了叶卫虎。
躲州和西原还没有开战,因此很闲,叶卫虎没一会儿便接起了电话,十分兴奋的问候了陆锦徽,叫陛下也叫得很亲切。
陆锦徽说:“你哥哥要跟你说几句。”
叶卫虎顿时语气就变了,似乎有些不兴奋,说:“他确定又是不满足我的决定,感到我做不好这个将军,陛下你可不能听他的,我已经长大了,好不轻易自己做主的一件事情,怎么能被他搅合了。”
叶卫国惊得目瞪口呆,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他没想到弟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那么以前他与叶卫虎的一切又算什么?
许世尤看着叶卫国,很是有趣的样子,恐怕是难得见到叶卫国的笑话,不开心才怪。
叶卫国脸色铁青。
陆锦徽说:“那我把电话给你哥哥了,你自己跟他说?”
电话那边的叶卫虎无奈地叹了口吻说:“好吧,就看他怎么想了。”
随着,陆锦徽把电话递给了叶卫国,叶卫国板着脸,强忍着怒意,冷声说:“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都在说些什么,你这段时间都在做些什么?”
叶卫虎一听到叶卫国这个语气,并没有像以往一般立即变成了软柿子,而是有些为难的结巴道:“刚刚……刚刚的话,你……你都听到了?”
叶卫国冷声道:“没错。”
叶卫虎深吸了口吻,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说开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只是这些话早就想说了,今天才敢、才有机会说出来。”
许世尤和陆锦徽脸上的笑脸渐深。
叶卫国脸上的霜色渐浓:“你感到自己翅膀硬了是不是,你感到自己能独当一面是不是,你感到自己有能力搪塞漠鹏、赵楠了是不是?”
叶卫虎不服气地说:“我不是翅膀硬了,我固然没有哥哥你那般心机城府,但是我领兵这么多年,怎么就不能独当一面了?”
“为何要对付漠鹏?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