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听了道生的话后露出了些许愁容,她咬着筷子思索了良久才对九歌与道生说道:“听这杨掌柜说的这般玄乎,他又销了门,咱们也只能从房内的窗户出 x 23 u 整座城一个人也没有,出去只怕容易暴露。”
九歌听后心想三人若真夜里在城内查探,必然会引起潜伏在暗处的血杀注意,随后他又对嫣然与道生说道:“这样更好,正愁难寻血杀踪迹,咱们暴露在他们眼前,让他们来找咱们。”
“贫僧也是如此以为,只不过这样暴露怕贼将我等人和而攻之。”道生对二人说道。
嫣然撇了撇嘴轻叹一声:“唉.....目前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这城内空空如也,咱们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暴露在贼人眼前。”
九歌无奈的耸耸肩对二人说道:“指不定咱们在城内寻客栈时就已经暴露在贼人眼下了。此番也只得主动寻贼人,若是我们按兵不动,只怕贼人找上门来,还会连累了杨掌柜。”
三人吃过饭后便从房内的窗户跃出,此时天色渐黑,三人在街道上走着,黑夜降临,整座城唯一的光亮便是洁白的月光,城内漆黑一片,没有一户人家点着烛火。嫣然打量着毫无生气的房屋对二人说道:“真是奇怪。莫非这城内的百姓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九歌听后环视一周摇了摇头说道:“我感觉他们像是被囚禁了一样,活动范围也只在自己的屋内。”
“依贫僧看来,此番唯有县衙一试了。这县衙总得有人吧。”道生对二人说道。
“道生说的有理,咱们寻那县衙去。”九歌话罢,三人便沿着主街循着县衙。
一般县衙都位于城内街道铺设最好的地方,三不一会,三人便来到了县衙门前,衙门紧闭,门上刻有“清江县衙”的匾额都积了些许灰尘,嫣然见状有些丧气的说道:“唉.....九哥哥,咱们在这城内大摇大摆的走了多久了?这贼人也不现身,唯一寄予希望的县衙也是死寂沉沉。”
九歌注视着县衙紧闭的大门,满是疑惑的说道:“按理这衙门就算闭门,门口也总得有衙役把守,更何况这门上的灯笼也是熄灭的,这太奇怪了。”
“贫僧认为这衙内或许有线索。”道生看着熄灭的灯笼寻思良久才指着高墙对二人说道。
嫣然听后点头赞同:“道生说的对,反正这衙门也没人,咱们进去探探。”
三人翻入高墙,正在衙内四处寻走,找寻半天也未在县衙内寻得一丝线索,最后三人进入了一道拱门,来到了县老爷起居的地方,地方不大,九歌坐在一口井边看着漆黑一片的县衙满心疑问的说道:“奇怪,这县老爷失踪了?”
“是啊,九哥哥,这满城房门紧闭,县老爷不可能去谁家串门吧,他去哪儿了呢?”嫣然来到九歌身边,她擦了擦井口准备坐下,忽然她有些疑惑的问道:“九哥哥,这井下好像有条路。”
九歌与道生听后连忙向井内望去,井并不深,只要两三米,里面干涸的一点水都没有,月光照在井内,三人定睛细看之下,发现好像真有一条若影若现的路。
“待贫僧先行下去查探。”话罢,道生便翻入井内,他走进了井内昏暗的小道,不一会他便又出现在井中,他跃出井内,对九歌与嫣然轻声说道:“看来我们找到线索了,我们一起下去,务必轻声,我沿着那小道走了百来米,原本昏暗的小道竟有了灯火。”
九歌听后有些惊讶,他心想这是密道?三人轻声翻入井内,沿着昏暗的小道踮脚摸索着前进,果然如道生所料,行至百米,小道两边的墙上每隔数米就有了灯火。
三人一路沿着小道前行,走了良久,嫣然轻声问向二人:“这密道为何如此之长?”
三人又沿着通道行了两里多,终于走到了尽头,站在尽头,一条向下的阶梯连接着通道,三人发现自己的眼前竟然是一个一眼望不见底的深渊,深渊内漆黑一片,深不见底,那黑暗仿佛要将众人吞噬。
“这是哪里?”嫣然望着漆黑的深渊疑惑的问道。
“先下去看看吧。”九歌看着狭窄的阶梯对二人说道。
三人沿着阶梯向下行走,良久才到达深渊底部,三人望了望头顶,这底部离先前的通道垂直距离约有五百来米,三人环顾了一下四周,能见度很低,只有正前方有路通往一个洞口,其他三面都是陡峭的山壁。
“看来这知县和血杀脱不了干系。”九歌看着前方漆黑的洞口对二人说道。
“对呀,这县老爷府邸的井内竟然有如此神秘的地方。”嫣然指了指洞口说道:“咱们进去吧。”
三人进入洞口,洞口虽然很窄,刚好能容下三人通过,不过挺高的,九歌皱着眉头观察着四周,他问向二人:“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嫣然和道生都摇了摇头,随后道生又说道:“只有些许滴水声。”
九歌感到有些奇怪摇了摇头,这里怎么会有水声呢?那声音还离自己如此之近。他感到有一滴水滴在自己脸上,他用手拭去随后对二人说道:“你们看。”话罢他便将手指放在二人眼前:“一开始我就听到这里有滴水声,开始没在意,有一滴滴在我的脸上,这应该是血。”
嫣然全神贯注的听着,果然,有“滴答,滴答”的落水声,嫣然看着九歌手指上鲜红的印记,她将鼻头凑上去闻了闻,随后皱起了眉头:“这......好像真的是血。”
“你们看,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