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凌虽然没有亲临现场。但是每次的渭水决堤与各地方的旱灾水涝,那几年让他也是夜不能寐。搂紧腰部的手更是多了几分力道:“我答应你。一定好好的勤政爱民。”
我满意的依靠在他怀中。轩辕凌看着远处山峰美景,湖中碧波荡漾,又跟稷儿聊起来这里的人文风光。
戌时。轩辕稷今日心情特别的好,也特别的好动。我与轩辕凌牵着手看着跑在前面的轩辕稷拿着手中的小风车玩了一个下午还是不放。
夜晚的钱塘县西湖沿池环岸植柳,遍布馆舍妓院。画舫上文人雅士泛舟西湖,笙箫齐奏把酒望月,更是传来了霓裳羽衣曲。我驻足聆听,想起曾经有幸于此见过一个弹箜篌的美人让人惊艳,只是曲在,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轩辕凌看着我望画舫方向望去。眼里多了一分怒意:“你倒是对青楼女子多有钟意?”
我回神看了眼这一脸醋坛子又要翻的帝王。后果三千佳丽你不爱,却天天在我这里找那醋坛子翻。想起那些认识的女子,心里就觉得有一缕悲伤。
“轩辕凌。我喜欢去青楼并不是因为我真的喜欢美人,青楼里多是可怜之人。你看那西湖边上的柳枝,被折去了多少。她们身如柳絮随风摆,成了官妓,成了野妓。多少人是自甘堕落进了那风尘地的?要是富足之家的女子,哪个爹娘愿意?还不是可怜人入了可怜地,却偏偏又多了那么多的薄幸郎。我与他们不过觉得是同病相怜罢了,只是我幸运,有了你。他们呢?那些官妓各各都会诗书琴画。几乎八层都是出自大户人家或者是家里犯了事的官宦之家。祸不及妻儿,却因此入了妓籍,从此作为男人玩弄的对象存在于世间,陛下不觉得该废除官妓这一点吗?”
想起雪颜,想起曾经西湖边上的苏小小。他们姿色秀丽,能歌善舞,谈笑自如,诗画出众却命运不公的入了青楼。雪颜曾说过:真希望能像普通妇女那样遵三从四德,虽粗茶淡饭,荆衣布裙也心甘情愿。
轩辕凌听到画纺上传来的靡靡之音。眼里却多了几分冷意:“国家败就败在这些金榜题名,才华横溢的文人雅士不将心思放在百姓之上。只想过着这些酒醉金迷日子。”但是官妓本就是供奉官员们玩乐伺候酒宴的□□,更是隶属国家教坊。
“轩辕凌。”我伸手握上他的手。
他看了我一眼:“朕回去后,会下诏废除官员□□之事,解散官妓。”
我莞尔一下。伸手将他垂落的几根发丝抚过。
轩辕凌回我一笑,牵着我的手,另一边上前拉住栈。
回到客栈。安排轩辕稷睡下,二楼的房间内因为倚靠的就是西子湖。轩辕凌遥望西湖外画舫中灯火通明。他不自觉自斟自饮了几杯。我想他今夜肯定是感慨良多。西子湖美景倒是让他开始悲伤春秋。
看他又要饮一杯,我伸手将酒杯按下。坐到他旁边:“酒多伤身。不用这样。”
他笑了笑,言道:“朕自十一岁继位。到那年你率飞虎军夺三城后南国内部才稳定。天灾人祸,百姓流离失所,朕一直都觉得是自己德行有亏所以上天惩罚。今日到这钱塘县与你们欢欢喜喜的游西子湖。你说的那年八月十八,朕记得。你一直对青楼女子多有悲天悯人之心,朕也懂得。朕知道若是治理的国家能好,她们就不会堕落风尘。若是明君,也就不会让那么多无辜的女子受苦,成了其他人的玩物。皇后。朕真的想当一位好皇帝。”
“我信你,轩辕凌。你心系百姓。胸怀天下。你一直都想当一位好皇帝的。我一直都信你。”想起那年采薇宫内他的第一次真情流露。若不信你,又岂会委身于你。
轩辕凌犹如孩子一般,需要人疼惜。他询问的想得到肯定:“你真的信朕。
朕要的也只是你能信朕。你懂朕罢了。”
我将他抱在怀中:“轩辕凌,我信你。如今南国四海升平,百姓都能安居乐业,你看我这元帅都已经刀兵入库,马放南山,你真的做的很好。只是天下的大事不是家事那么简单,错综复杂,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努力。”就连那后宫家事都让我难以下手,这天下的事哪里有那么简单,所以轩辕凌还是做的很好的。
我双手捧起他的头告诉他:“我还要多生几位皇子,皇女。以后教导他们如何的一起帮你治理国家。为你分忧解难。”
他满意的点头。将我抱紧:“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娘亲。好吃”轩辕稷睡梦中的呓语惹的我们两相视而笑。原来生的是一位小吃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