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仙侠修真>聊斋仙境>第149章、恶心坏了

他这是只当赢家啊!知府当场就听明白了。用别人的东西做抵……真不愧是尚书之子。

知府想了一下说:“那马场的主人到底是何人所有?”

“大人,马场自然是官家的。”唐人贤直接掀了底牌。到这时候,就没有再瞒的必要了。

说着,他还在观察沈石他们。心中骂道:一群土包子!到了这会儿还不亮身份,表关系,输不起你们。

“什么?官家的?”

知府抚须的手一抖,直接断了。

但是唐人贤的话,可比这胡子断了还要疼啊!

“你…你们……”知府手指着他们,一个个指过去,“你们疯了,拿官家的马场去赌!”

这案子是愈出乎他的意料了。

都说作死。他们这帮人倒好,作了场大死。

“这事就当你们胡闹,一场恶作剧。本官今天没有升过堂,你们也没来。”

知府后退一步。

他这是两不得罪的打算。

“什么?那马场是朝廷的?”

唐人贤的话同样惊起了一帮人。沈家的人无不觉得此人卑鄙无耻,赌资竟然不是他的。

“月娇,你听到了。这样的人,你还觉得是良配?”沈月娥借机纠正妹妹的爱情观。

沈月娇也是一幅吃了屎的样子。她印象中的唐公子,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月娇妹妹,这是西域的胭脂,送与你了……”

“月娇,这是蜀锦,你可以做几样新衣。”

“……”

这才是她心目中的唐公子。诗会上,才情不凡。家事上,父亲是尚书。更重要的是他对自己极好,不断的送自己东西。

在沈月娇的印象中,唐府就是官宦不家,大富之家。银钱是使不完的。然而今天,那马场竟然不是他的,不是他的,不是他的啊!

唐人贤会让自己的形象毁于一旦吗?

怎么可能。只听唐人贤出列,先是对知府行了一礼,接着便落落大方道:“诗经有云: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们现在所有的一切本来就都是官家的。这马场也一样。”

“好!”唐人贤的朋友叫好。

唐人贤胡说八道,他们不在乎。他们在乎,或者说他们叫“好”,是为了他的急智。

是的,书生有急智,难道不值得叫好?

书生的逻辑,只有他们懂。就像是“你有狼牙棒,我有天灵盖”,不一样有人叫好,有人捧其臭脚。甚至是上升到了不畏惧式的精神层面高度。

一遍又一遍的不断刷新着自己的下限。曹金花气呼呼的,她不知道她要怎么反驳,她想抽人。

“沈公子,怎么办?”曹金花急。人不要脸则无敌,读书人不要脸更无敌。

沈石笑了笑说:“这事简单,不跟着他的节奏走,不就可以了。”

曹金花愣了愣:为什么他说的话,我每个字都听的懂,但是连在一起,却不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了。

沈石上前,行了一礼道:“大人,他已经认输,那我们赢的马场是不是就是我们的了。”

任他说的天花乱坠,沈石只咬死一样--我们赢的马场。

他的话说的再漂亮又有什么用?

“对对,大人,我们赢的马场。”曹金花反应过来,心说:原来这就是节奏啊!节奏好。说的再多,马场也还是我们的。

“怎么?你还想要马场?”

知府愣了。虽然唐人贤刚才主要表现了急智,说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这不过是一种偷换了概念的行为。那马场并不会因为这么一句话,便成了他的了。马场依然是官家的。

这一点,从来都没有变过。

仅仅一句马屁式的口号,马场就成了他的?

好大的脸!

这一点知府相信曹金花也是明白的。

那么曹金花明白,却还是要要。这分明是为难他。

他,不过是个知府,稍大的官都惹不起。现在事涉皇上,他能怎么办?难道判皇家马场归了别人?

唐人贤没这么大的脸,他也没有。他的脸当场便黑了下来。

这时候,曹金花又说:“大人,我们有字据。”

“什么?连字据都有了?”

知府这一下被闪的不轻。今天这事,本就够荒唐的了。

他们一方是尚书公子,拿皇上的马场作赌。另一方是国舅府。

本来他居中调停都不容易,可是尼玛,竟然还有白纸黑字留下。

“来呀,把字据呈上来!”

你们这是闲的没事干,玩我是吧。好!大家玩,一起玩!

知府令人传上字据,看着那白纸黑字,知府牙花子疼--唐人贤真就拿皇上的马场压了注。

“这事你们说说吧,让本官怎么判。”

有这字据,双方任一方他又得罪不起。他有什么办法。哪怕他是官儿,他们是民。今天这事,就像他自己说的,陪他们玩。

是的,就是玩。

这不是玩吗?马场不是唐人贤,而国舅府又偏偏从他手上赢了马场。

如果换掉任何一方,这案子真的是审都不用审。要么支持唐人贤,把敢要皇上马场的刁民,乱棍打出。

要么支持曹金花,把行骗欺诈的刁民收押,抄落家产,以抵赌资。

这多简单。

可问题是他们的身份摆在这了。他,一个小知府,能怎么办?

乱棍打国舅?呵呵……

派衙役抄尚书府,他同样是呵呵呵……

他只希望这双方知进退,可以和解,不然,他有的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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