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人听着了,一旦踩过红线,我们就开火了!”
扩音器发出的声音,方圆一公里都能清晰地听到)
全作可不想成为炮灰,距离军队方阵五十米外刹住身形。
当他停下看了一眼地下,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脚底踩着绿线和黄线,还差两公分就触碰红线。
“马勒戈壁,是哪个缺德鬼设计这种坑爹的警戒线!”
确实,三条线相距那么近,一个脚印上去就全部踩上了。
不能前进,唯有后退了。
人生在世,退一步,总会遇上别样的精彩。
他转过身,迎上身后的十六个强者。
一路紧追不舍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十六条街道的话事人全都来齐了。
按照原先的协定,携带神兵的小子经过哪家门口,谁就有权力去争夺神兵。
全作到底有没有闯遍十六条街道,则无从考究了。
几千人追一个人,都乱成一团了,难免会有浑水摸鱼之辈,也就见怪莫怪了。
全作喘着大气,如果再跑一会儿,只怕大脑缺氧,当场晕倒。他脱下风衣,收了回去,为了预防枪弹,他先前不得不穿着风衣。
他有时候很纳闷,这些衣物不是有重力磁场么,怎么跑起来跟以前一样呢?
“唉,太多坑爹的东西了!还以为假货和山寨货都是hina,谁知道这里也是一个样。”
其实呢,脱了风衣后,他的身体得到很大的舒缓,呼吸没有那么浑浊。如果还穿着风衣,只怕他呼吸都困难。
他拔出紫电,横眉冷对十六狼。
是的,在他面前,这十六个人都是狼。
杀气很浓、贪性很强的绝望之狼!
他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十六位话事人神情迥异,或冷眼,或暴怒,或深邃,或淫笑......
但绝对没有人敢贸贸然去试探虚实。
于是,双方就这样对峙着。
全作忽地一剑插进水泥大道,坐在水泥道上。
他掀开背心,察看伤势。
幸得白纱布包扎,伤口没有裂得那么大,也抑制住鲜血向外渗,鲜血仅是染红白纱布一小块。
他解下白纱布,拿出一瓶“基因修复液”,拔出盖子,小心翼翼地倒向伤口。
伤口血肉模糊,鲜血溢出,看得让人浑身鸡皮疙瘩掉落一地。
“痛!嘘,嘘,嘘!”他忍着剧痛,倒完一瓶“基因修复液”,然后抹匀“基因修复液”,将伤口都覆盖住。
他还不忘抬头望了一眼群雄,眼中忽然有了讥诮之意。
他不敢出言激怒对方任何人,抓紧时间弄好自己的伤口。
待他重新包扎好的时候,群雄中终于有人站出来。
他一看到那支红缨枪,眼中忽然有泪光飘过。
“你还是耐不住寂寞,想第一个吃螃蟹。”他站了起来,拔出紫电,一步步走过去。
赵霸天持枪逼近,眼中尽是杀气。
他沉喝一声,长枪突进。
全作见来势凶猛,不敢大意,挥剑格挡。
叮一声,枪尖刺中剑身。
一股强大的劲力自枪尖涌出,震得全作差点松手。
“握剑的力都没有,拿什么神兵!”赵霸天狞笑道。
全作“呸”一声,挥剑攻去。
一时间,枪来剑往,斗得不是很华丽,但很务实、内敛。
那感觉就像在打一场表演赛。
“你没有感到自己的伤口在流血吗?”赵霸天一枪刺出,震出数个枪花。
全作快速挥剑,化解攻势,
他冷笑道:“我昨晚还留了一滩白色东西在你老婆的口里。”
少年人没家教,没修养,动不动就爆粗话,实在有失体统。
赵霸天闻言,大怒:“小子,信口雌黄,敢侮辱我夫人。我要你死!”
“枪雨梨花!dp45!”
无数枪影如狂风暴雨般打去。
全作一边闪避,一边挥剑格挡,显得十分狼狈。
一寸长一寸强,赵霸天发挥了红缨枪的威力。
一招过后,他还有强招等着全作。
“枪舞三路!dp45!”
红缨枪化作三条银蛇狂舞,上中路攻去,令人防不胜防。
全作不敢硬拼,奈何退路又被封,就在束手无策之际,有人出言相助。
“破中路即可!破枪之法,须近身攻击。”
是谁?
赵霸天脸色大变,知道是谁从中破坏,狠狠地瞪了一眼过去:“柳飞龙,你敢背后捅刀子?”
全作见状,大喜。
“刚!”
巨剑硬撼中路枪影。
当一声,中路枪影被瓦解,上下枪影竟然神奇消失。
原来,赵霸天这招上下攻击乃幌子,让人感觉上下失守,忽略具有重大杀伤力的中路一枪。
全作抓住机会,迅速埋身,挥舞巨剑。
每一剑都是千钧重力,赵霸天虽奋力抵抗,奈何神锋难敌,枪杆几欲被砍断。
他退,想拉出空间,全作岂能遂他心愿,紧缠不放。
当最沉的一剑劈出一道华丽丽、炫丽到极致的紫色光芒时,当一声,红缨枪断为两截。
“一剑要你命!”全作士气大振,举剑就劈,这一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这雷霆万钧的一斩,能将人劈成两片。
赵霸天握着枪杆,哪里敢硬拼,居然蹲了下去,往前一滚。
轰一声,巨剑劈出了一个大坑。
“什么街道扛把子,原来也会滚!”全作迅速从坑里拔出紫电,欲要转身,倏地,大腿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