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作一口气就奔出了电子游乐场,来到“骚动郎心”的门前,还没有发现阿龙的踪影。
“我进电子游乐场也有半个小时了,阿龙那么能抗?”
他望着街道穿梭的人们,又看着拉客的小姐们,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一名打扮得很妖艳的小姐注意他很久了,见他时不时望向“骚动郎心”,轻笑着走过去。
“哟,小帅哥,是不是感到好寂寞啊?”
她的手向蛇般缠绕全作的脖子,胸前两团肉紧紧地盯着全作的后背。
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被调戏,全作羞红了脸。
他四下张望,见过往的人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心中暗吁了一口气。
他也不好意思推开人家,中国有句老话,男女授受不亲;不敢妄动,还有更坏的一面,摸一摸,三百多。钱不给好,人家随时报警告你强什么奸。
“我......我只是路......路过的。”全作消受不起美人恩,如此贴近,弄得他心跳如雷。
“哟!小帅哥口是心非,明明叨念‘骚动郎心’,却不敢承认,你好坏哦!”那名小姐撒娇摇动,胸前那肉山挤啊挤,几乎要融化全作的后背。
全作的魂儿都抛到九霄之外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触碰到女人敏感的地方。
这感觉,真的是妙不可言。
千万别提亭子里的一幕,那是伤感带有小幸福的记忆。什么都没有摸到,试想,这人生第一次就这样就没了,这是多么冤枉的事。
“我......我真的......哦——”全作发出销魂的声音。
小姐的手不知何时探到了下面去,柔软如水蛇,滋润了他的心。
此时,裤裆膨胀起来,罪恶欲要破洞而出。
“小帅哥,你身上的热火烧烫了我,你还忍什么,快随我进去。”那名小姐呵气如兰,玉手滑动得更有节奏。
“我不能对不起萧姐姐,不能......”全作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yù_wàng。
他决定要使用转移大法,看向街道的人,企图让羞耻心降了躁动的火。可惜,来往的人习以为常,见惯不怪了。
难道当街大战起来,也不会有人感到震惊吗?
“小帅哥,原来你对‘萧’情有独钟啊,妹妹我吹箫可是冠绝‘骚动郎心’的,让妹妹帮你吹一吹,包你忘记你的萧姐姐。”那名小姐附嘴在全作耳边,呵着含有淡淡幽兰的暖气。
全作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浑身酥软,躁动的心快要撑爆裤子。
这名小姐拉客的技术太完美了,完美得让一个懵懂少年对爱情失去了矜持。
全作的防线终于禁不住数次无情的冲击,崩溃了。
他的魂儿、心儿都随着那名小姐而去。
正当他被那名小姐牵进“骚动郎心”的时候,蓦地,破空传来惨叫声。
轰一声,一人撞爆二楼阳台的围墙,狠狠地摔在地上。
全作定睛一看,脸色剧变:“阿龙!”
他飞掠过去,看到阿龙脸色一片蜡黄,嘴边汩汩地渗出鲜血,一时惊骇不已。
他迅速摸出一粒体力恢复丸,捏开阿龙的牙关,拍进去。
阿龙看着全作,欲要说话,奈何话到嘴边就无声,这是体内气息紊乱所导致。
全作抚着阿龙的胸膛,道:“不要说话,好好调节。”
阿龙点点头,放松呼吸。
全作缓缓地放下阿龙,看到阿龙的惨况,一股怒气冲上心头。
他站起来,喝声道:“是谁?是谁动我的兄弟?”
手指指向阳台,不知何时阳台边站着一个光头男人。
那光头男人就是“骚动郎心”的老板,是下水道一方枭雄,姓郝名大鸟。
他摸着铮亮的光头,道:“是我。”
全作沉下脸,问道:“为什么?”
郝大鸟露出一排金齿,道:“第一瞧他不顺眼,第二还是瞧他不顺眼,第三就是他吃了药。”
全作开始听的时候,怒火中烧,当听到第三点的时候,怔住了。
他问道:“什么意思?”
郝大鸟冷声道:“这小子吃了壮阳药来寻欢,搞了二十多分钟还没有软的迹象,严重地阻碍了工作进度。在我‘骚动郎心’工作的妹子,一个小时一定要接六次客,这小子霸占二十分钟,却给一次钱,实在令我很生气。”
一个小时要接六次,十个小时工作制,要接六十次,这是多么可怕的噩梦。
不管出于道义还是出于私仇,全作都认为有责任解放妇女和报仇。
全作沉下脸,眼中喷着烈焰,道:“第一就是你的光头让我很生气,第二就是你的光头还是让我很生气,第三是我他妈的生气到爆炸。”
说完,冲进了“骚动郎心”。
路人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状况,只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惨叫声。
郝大鸟初始听着,眉头不由得紧锁起来;很快,他的笑容僵住了,有了一丝恐惧。
当全作杀气腾腾地站在阳台边时,他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上得山多终遇虎。
常在溪边走,哪有不湿鞋。
郝大鸟开始有点懊悔了。
眼前之人绝对是一个麻烦人。
还好,正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他自信眼前小子还是忌惮他的势力。
可惜,初生牛犊不怕虎,全作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还不啻,全作还将他扫落阳台。
“啊!我的腰!”他捂着光头,在地上打滚。
全作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道:“怎么样?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