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车厢里,祁犹欢孤独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她,头埋在里面。
“对不起对不起。”
她心中不停道歉,似乎已经看见了知道离家出走后父母伤心的脸,还有奶奶独自走在夕阳下家的身影――不,应该会让弟弟接她,她认得出弟弟么估计还是要爸爸亲自去接吧,但是武馆这么忙,晚饭他都不一定赶得准时
不知道什么时候,祁犹欢无助地哭了起来,心中一遍遍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一个声音突然插进来,打断了祁犹欢的忆,那是左林的声音。她愣了一会,才明白他想要问什么。
“三个月了。”
“三个月前,就已经是晚期了”
“不,不是,只是中期,还没到晚期。”
“那”
“你是医生吧,你知道的,型细胞癌根本没有治疗方向,就算是初期,也不一定有救啊。”
祁犹欢转过头,惨然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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